方才的别扯犊子兄,却去问:“黄哥,他说的有道理。”
黄哥翻了个白眼:“司马说的话当然有道理,要不然我干嘛跟她交朋友!难道因为她够爷们吗?”
别扯犊子兄讪讪的问:“那我怎么办?”
黄哥慢吞吞的伺候弄鲜花:“你有脑子吗?”
别扯犊子兄犹豫不决,试探的说:“把她打的看起来很惨,实际上不是特别痛?”
黄哥问:“你有这个技术吗?”
“没有。”他语气羞愧。
黄哥叹了口气:“那就打够了重伤口,就停手休息。她晕了,甭管真假就让她晕着。”
司马明笑吟吟的叫道:“我可听见了!”
黄哥怒道:“先淋她一身,然后让她喝个够!”
司马明就被浇了一身酒精,然后水管子里喷出来的酒落在她额头上,给伤口好好消毒了一下,又让她喝了个半醉。
这时候才开始抽。
其实都不咋疼,就是看见好几个人一起打……
抽了也就十几鞭,皮开肉绽,血流了下来,不到五分钟。
黄哥扛着高焦距高配置的摄像机,换了好几个镜头,满意的点点头道:“好了,解下来,抬回去吧。”
…………
什么都听见的老李心怀愧疚,所以发了一张司马明倒在床上满身血迹生死不知的照片给卓东来:“他想知道你是怎么离开的。”他心说,我这样算是神助攻吗?
我特么得抓住一个让他没法叫人替他顶罪的罪名!
卓东来猛地攥紧了拳头,死死的盯着之前的文字版对话,和这张图片。
他可以想象到司马明遭受过怎样的生活,她还能谈笑风生,真是……
忽然明白了司马的风流、骄傲和无奈,他终于看懂了她不对劲的那部分。
他知道老李老说的并不是全部的原因,但肯定是原因之一。
这也是宛鸿业该死的原因之一!
卓东来不动声色的收起手机,看向尤五,又看向其他人:“我要和尤先生单独谈一谈。”
众人都离开了,尤五走到一旁坐下,皱着眉头,低落道:“宛鸿业还活着的时候,她随时都会有危险。这十年来,她不能离开本市,事业也没有很好的发展。司马本来是个很有才华的女孩子,所以宛青瑶才爱她。只可惜,她蹉跎至今,没人能杀了宛鸿业,没人能救她。一直都有无形的牢笼捆着她,”
“你是宛鸿业的人。”
尤五一动不动,他还是靠在椅背上,低着头:“为什么这么说?”
卓东来轻轻的叹了口气道:“你是。被派来监视司马。”
尤五没有说话。
在一个随随便便就能把你的秘密隐私说出来的人面前,他们还敢说什么?
他只是缓缓的说了三件他不该知道的事:“你并不是她的未婚夫。”
“那封信是她叫左潭写的。”
“我知道有人在她身上放了窃听器,但我谁都没说。”
卓东来缓缓问:“哪封信?”
他想的却是,为什么司马没告诉我尤五的身份,她没有任何暗示。
嗯,因为老李听着窃听器里的声音,而宛鸿业看着摄像头,任何暗示都不安全。
尤五犹豫了一下,他似乎懊悔自己说了这件事,可话一出口,收不回来,只好道:“就是您第一次来VIVI吧的时候,我被带走了,那封秦勤留给老板,说说起宛青瑶回国消息的信。是老板发微信让左潭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