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过完后出现了一个大案子,我和同事们都一头扎在这个案子里,警局都要成我们的家了。
我和队员们围在一起讨论案情。
这件案情说真的根本就是毫无进展,其实毫无进展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没有线索。
案发现场是在小吃街的小巷里。发现时,死人已往生了9到11个小时。经法医鉴定是脖子上的那个烧烤叉致死的,除此之外,没有如何伤口,在死者身体里也没有检验到任何酒精成分或毒品成分等等。而那个烧烤叉上面没有指纹。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死者没有身份或者说我们早不到他的身份,那么多天过去了,那么多个报失踪案的都没有一个是要找他的。不知道他的身份代表我们无法从他的社交关系上有没有仇人之类的,我们也不知道他的行踪,当晚见了什么人等一系列的事。
我们没有可以入手的线索,可以说,除了这个死人已以及烧烤叉我们没有任何的关于死人的。
我们也曾拿过他的照片去小吃街那边问那些摊贩有没有见过这个人的,结果都没有。
我们不死心的在围绕着小吃街周围问人,寻找线索,但是目前来说,一片空白。
当然了我们也想过监控器,可是在那一块正好是监控器死角。因为发现了这个,我们还兴奋的调查起了附近的居民,和蹲点看谁最经常来小吃街,会了解监控器的死角。
我们还想过他会不会是自杀,可是被法医否绝了。法医告诉我们关于伤口的深浅和力度,以及死者是左撇子,而伤口却在右边,所以不可能是自杀。
想着,我有些希望渺茫了起来。
队里脑子最快转弯,主意最多的梦梦突然大叫了一声,说道:"会不会是来安装监控器设备的工人们或者是警察,交警的嫌疑大一点。"
我想了想,虽然还是没什么线索但是好歹锁定了一个方向,于是点点头说:"有可能,试试吧。"
陈队点点头,吩咐了一声,我们就跑了出去。
案件难度越大,队里就越兴奋,破案的热情也高了很多。
我好像找到了当年学数学时,破解了一道数学题那样的兴奋,激动以及自豪。
我们分工合作。
我和队里的老六一起在现场勘察,希望能发现什么东西。
老六这个人常常说他就是柯南的那一个放大镜,一丝一毫都逃不过他的眼睛。而现在,他发现小巷里最里面的墙有一半是空的。
这个发现让我们都欣喜了起来。
我们派出两人去问住在这幢房子里的人,其他的人一部分去查监控器,一部分留在现场堪查。
我留在现场,不是因为我选择留在现场,而是因为那是我的工作。
顺着那个空心墙,我们找到了一点点的血迹和一个橡胶手套。我连忙打开随身的箱子,然后从里面拿出工具,把物证放到化验袋里。
又找了一圈,确定没有了,我和他们打了个招呼,就急忙回去化验了,留下和我一样专业的南瓜。
回到警局里,我连忙开始化验,忙的连饭都忘了吃。化验结果让我兴奋的一点是,血迹不是死者的,也就是说这个血迹极有可能是凶手的。而那副橡胶手套上有着许多指纹,我还有一一比对看看。
就在我眼睛发涩的时候,队员回来了。
我把检验报告交给他们,然后汇报情况。
之后就是他们汇报情况了。
我们把目前所有的线索放在一起,正准备理清线索的时候,法医来了。
法医兴奋的告诉我们,死者的伤口并不是用烧烤叉杀死的。再那之前,死者曾被用打针的那种针刺进脖子里,只是没有注射如何东西。而且死者的脖子里有一个很长的洞,之前以为是用烧烤叉弄的,回来才发现不是,用的应该是织毛衣的那种针,或许是其他的,不然的话,不可能那么轻易的杀死死者,特别是杀死死者的是一个烧烤叉。
得知此消息,我们兴奋的快要跳起来了,那感觉就是在黑暗中遇到一点光明,之后我们慢慢摸索,直到光明越来越大。
不过我的工作不是破案,和他们说了一声便回去继续化验了。
直到我的眼睛越来越涩,我才抬起头来,看向窗外。
窗外在飘雪,雪落在树枝上,孤鸟停在树枝上,一时间我倒不知道我在哪里了,从重生开始我就有种漂流的感觉,现在也是。
我揉揉眼,从手边拿了个黑框眼镜带了上去。
我倒没有近视,只是长时间的面对电脑让我有些依靠眼镜来缓解酸痛了。
肚子很饿,我去没有心思管它。再抬头时,已经快到凌晨1点了。
而我的指纹鉴定也已经弄好了。我把它拿给陈队,才回家。
回家家里一片明亮,哥哥煮了一碗鱼面在客厅等我。看到我回家,忙把我的包包取下,然后去拿了一双筷子,让我赶紧吃饭。
我吃得狼吞虎咽的,哥哥心疼的摸了我的头发,说道:"怎么那么晚啊。"
"唉,我把报告给陈队的时候,整组人都在里面,我这还是早的了。"
"阿臣,不工作也行,哥哥养你,本因为公务员挺好的,现在看来。。你看你,都瘦了。"
"哥,我很喜欢我现在的工作,我很有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