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襄有些贪婪的躲在她怀里，嗅着她身上的香味儿，小脸一点点的向上拱着直到小脸贴到林小蝶那高高鼓起的□□上，她才嘻嘻的笑着。故意把热气吹在她的身上，林小蝶有些受不了一把推开她的脑袋：“李襄！你居然这么占我便宜。”她伸出手想要去掐李襄胸上的肉肉，她连忙躲开。嘴里发出嘻嘻的笑声。

李林刚进远门便看到她们两个打成一团，说实话看到林小蝶和李襄这样他还是有点惊讶的。没有想到，林小蝶居然敢再次出现在他面前，更加没有想到，李襄和她的关系居然这么好。这么多年来，林小蝶为了襄儿付出了多少？

想到这些，就算是再硬的心也忍不住变软。他记得最初见到林小蝶的时候她才十五岁一个漂亮到耀眼的小姑娘，她喜欢缠在他身上，叫他‘林哥哥’，她说过无数声的‘我喜欢你’，她为了他什么都肯做……

而他，什么都不能给林小蝶。给她的只有一声声的训斥，再或者是干脆躲着不见她。看着她在他门外徘徊，看着她想尽办法的想要进来。他说过嫌她吵，她就可以坐在那里很久不说话。他说过要给怀孕的妻子去求平安福，她就可以跪在冰冷的地上几个时辰去求。

不管什么要求，她都笑呵呵的接受。以至于他怀疑过这姑娘到底是不是傻？！可后来他知道了，林小蝶比谁都聪明，只是昏了头爱上了一个永远不会给她结果的男人，为了这个错误她付出了太多了。

李林在门口傻站了会儿，等他回过神的时候还是没有人发现他，他只能干咳一声。听到声音李襄和林小蝶同时转头看着他。

李襄脸上的笑意瞬间僵在脸上，虽是夏季可大颗的汗珠却顺着脸颊的弧线滑落下来。她以前都不敢让父亲知道自己和林小蝶有联系，现在虽然知道了，可被他抓到现行，真是要命了。想要这些，她膝盖一软便跪在地上。

李林没有想到她会直接下跪，还没有搞懂她要干什么的时候，李襄忽然开口：“爹爹，襄儿错了。你打襄儿吧，不要为难师傅，求您了爹爹。”说完，她便将头磕在硬邦邦的石板上，林小蝶听到声音立马蹲下阻止了她。

李襄转过头看着林小蝶的双眼，差点急死。只好挣脱开她的手膝行到父亲面前，双手抓住他的裤脚，求道：“爹爹不要为难师傅了，襄儿求您了。”说话的时候眼泪混着鼻涕一股脑的留下来。听到女儿的哭声李林才想起她、

本来今晚他也没打算为难林小蝶还有襄儿，只是看着女儿这幅样子有些不满。而且他以前说过，不许她和林小蝶见面现在可好，一口一口的叫着师傅，不把他的话放在眼里是吗？他现如今就混成这样了吗？一个两个都管不住了。

想到这些，他干脆忘了女儿中毒活不久的事情了。只顾着撒自己的怒火，他一把推开跪在自己跟前的女儿，冷声道：“李襄！你现在很有本事是吗？天山派的少主，了不得了？你在叫谁师傅？你在外拜师经过我同意了吗？”

他的吼声吓得李襄一抖，连哭都不敢哭了只能跪在那里流眼泪。摇了摇头：“襄儿知道错了，这件事都是襄儿的错，您不要在生气了。襄儿愿意接受任何惩罚。”说完，她双臂撑地等着惩罚。

林小蝶站在一边看着李林，本来她还在感叹她爱的男人果然还是和当年一模一样，可忽然想起来她徒弟要被打了。意识到这些她立马不花痴了，赶忙开口：“你不能打她。那是我徒弟……”本来第一句话还有些底气，但到了最后一对上他的双眼，她连声音都快没了。

一听到这个李林更是气恼冷笑一声，抓起跪在地上的女儿压倒桌子上，抽出腰间的玉带便落在她的身上。他的这根玉带价值千两，上面镶嵌了无数的珠宝，打在身上异常的疼，何况他现在想的就是发泄怒火。

林小蝶站在一边看着他挥舞着玉带，眼泪不争气的留下来，上前想要拦住他，却被他一把甩开。

“我教训自己女儿，用不着天山派的掌门来管吧！”说完，他更狠的一下正好落在李襄的臀腿交界处，她疼的一抖咬着自己的手指不敢出声。她不知道父亲今天怎么了，动手的时候力气异常的大，看来他真的好生气。

听到这个，林小蝶的眼泪流的更凶，双眼含泪的看着他目光中充满祈求：“她是你女儿，可你也不能这么打她。”李林并未说话，只是落着玉带。林小蝶终于受不了，哭着开口：“你明明知道我喜欢你，这么多年以来我还是控制不住的喜欢着你。”

“你说过你此生都不能休妻，我可以不要妻子的名分。你说过你这辈子不纳妾，好，我连妾的名分也不要。你说过你不能负白敏，我可以什么都不要。我就是这么爱你。爱到……连你的孩子一起喜欢。这么多年我把襄儿当做我的女儿，我可以想象着，她是我们的女儿。我求你，看在我已经贱到这种份上，你不要打她了好吗？”说完这些，她干脆双膝一软跪在地上。

李林手中的玉带再也落不下去，他垂下眼眸不停哭泣的林小蝶，心里很疼。

最苦的要数李襄，她什么都不知道，当她听到她师傅在那里哭的时候她已经疼的不会说话了，不然的话！她一定要发泄，刚才她认什么错啊，为什么她要被打啊。那明明不是她的错，是她爹和她师傅不知羞羞的在那拍苦情片。

可李襄实在没力气了，李林一松手她便从石桌上滑了下去重重的摔在地上。李林听到声音忽然恢复点理智连忙去看女儿，见她已经昏了连忙将她横抱起来进了望月楼的门。林小蝶跟在他身后像条小尾巴。

李襄趴在床上，李林坐在床边，林小蝶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站在一边。

“我……我要不要去绑个大夫回来。襄儿好像不太好。”她试探着开口，一点点的抬起头在对上他双眼的一刻连忙垂下头，李林看着她这幅样子心里的感情总是很怪，但脸上却没什么变化，没好气的顶一句：“绑？你又想干什么？你看我这些日子比较清闲非得给我惹笔麻烦是吧。”林小蝶连忙摇头，样子格外无辜。

李林长叹一口气：“你去打盆热水，再去打盆凉水，再去把金疮药拿来。”说完，他终于将视线落回襄儿身上，揉了揉她的脑袋，心中一片怜爱。

林小蝶点了点头一溜烟的跑了出去，在他‘舐犊情深’的时候忽然探出个脑袋挡住他的视线：“那个……热水？我不会烧，我可以绑个丫鬟帮我烧吗？”李林还没来得及抬头她就跑出去了，就当默认了呗。

等她把李林吩咐的事情办好之后，都快到子时了。望月楼里格外的安静，好像只有她们三个人。

李林脱掉女儿的裤子，便看到她白皙的臀上一块块青紫的伤脸上都是心疼和愧疚。他今天之所以打襄儿，真的只是为了让林小蝶说那些话而已。或许他不能给她什么，但他心里还是有她的，他喜欢听到那些话，襄儿……现在想起来，他真的是悔死了。

林小蝶坐在他对面，揉了揉李襄的脑袋，道：“我知道你是最疼襄儿的。这么多年虽然襄儿总会抱怨你打她，但我知道你是最好的。”她目光深情的看着李林，不管他现在什么样子，在她心里他永远都是最好的。

听到这话，李林的脸上忍不住露出一抹笑，抬头看着她：“嘴真甜。也就是你觉得我对襄儿好。襄儿自己也不会觉得我对她好，我脾气不好，襄儿脾气又那么坏喜欢和我顶，有时候真的会忍不住打她，下手又重。这丫头碰上我这个爹也真是挺苦的，还好有你，你疼她。”

那条玉带打的真的太重，光上药效果也不会很好，李林想了想还是下手给她揉了揉。林小蝶就这样看着他，听到他这句话心中暖暖的，这么多年委屈，羡慕都不算什么，摇了摇头：“她是你女儿，我对她好是应该的。”

“她也是你女儿。她以后如果不孝顺你，你告诉我，我收拾她。”他忽然抬眸对上她的双眼，拿药的手忽然一顿。这么多年，以为自己年轻时的那些冲动都没了，可在两人对视的那一刻，李林才知道他错了，他根本就不了。

他可以嘴上对她无情，对她无情那么一会儿，可……他真的狠不下心啊。

林小蝶淡淡一笑眼神中都带着欣喜：“那就这么说定了。她是我们的女儿，如果以后她欺负我，你要收拾她的！要帮着我收拾她的。”她嘿嘿的笑着又开始不正经了。李林白了她一眼，低头看着女儿受伤的小屁股，道：”我觉得我还是帮襄儿收拾你吧。毕竟襄儿才是我亲生的。你……和我没血缘关系，我是不会护着你的。”他将药给襄儿涂上，之后便倚在床尾闭眼休息，没有打算理她。

林小蝶只能撇撇嘴在那里看着襄儿。一会儿襄儿要是醒了要什么，她要负责递。她也就这命了，谁让她有自虐倾向，李林对她越不好她约喜欢呢。她就这样吧。被李林欺负，然后被他女儿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