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沅沅是不住的点头认同。
"哼!娱乐八卦新闻更报导那个什麽杨森和前度艾什麽打得火热!谁知道娱乐圈的男男女女搅什麽男女关係啊!"易维远瞟了韩世泽一眼,已转身,抱着手臂靠到牆边。
韩世泽听着易维远终于总算作了总结,他再抵了抵眼镜,向整晚只敢坐到一旁长椅上的林可乐走去。
"可乐,".他坐到林可乐身旁。
"世叔,我..可不可以见霍怀登一面。"林可乐轻声的说,放在大腿上的双手是紧掐着。
她满心只是想见奋力救她而受伤的霍怀登。
"医生说,怀登难得睡了,不宜搔扰,免得醒了,骨裂的疼痛令他难以入睡。".他像跟小朋友的说, "而且,医生还说怀登的伤势..."
"世叔,我听见了。"林可乐缓缓的接口。
韩世泽注视着林可乐,是不禁对眼前狼狈了一整天的女生一点同情, "可乐,你别介意易的话,他没有心的。"
林可乐摇摇头,"对不起,世叔,是我让霍怀登难堪和受伤的,易有权恼我。而且他也说得对,杨森和我的事..."
"怀登受的伤是更早的事了,你别揽上身。"韩世泽阻止这女生消极的想法, "这都不关你的事。"
林可乐只是苦笑,再看着韩世泽,更轻声的问 "世叔,我可以见霍怀登吗..."
"可乐,你当然可以随时见怀登。但如果你想见了他这一面之后而不辞而别,我想你还是别见面较好,这对怀登不公平,至少他是再次不清不楚你为什麽离去。"
林可乐是一阵激动的看着韩世泽,这老者清楚知道她的想法。
确实,林可乐是想在离开前,再看一次霍怀登,然后从此不再回到离岛。
"怀登的病房门就在那裡,你自己决定。"说罢,韩世泽站起来。
林可乐坐在长椅上内心不断的争斗,然,当焦躁难安的心想看见霍怀登的慾望高于一切,她是站了起来。
当林可乐终于推开病房门的一刹,她掐着拳头,紧看着霍怀登满身伤痕的平躺在病床上,已足够撕裂了她的心。
霍怀登的额头及右手臂紧紧的缠上了纱布,右腿膝盖以下上了石膏直到脚掌,露出了有点血冲的脚趾,所以他必须完全平躺,让双腿能保持放鬆,以免压迫神经。
而且,她更看到,没有了支架撑着的左腿,即使盖上了被子,仍能看到左脚的瘦弱,原来他的双腿是如此瘦弱..
她走到他床边,看着他连睡时眉头也是紧蹩着,是身体上伤口的痛还是心灵上的痛..
然而,林可乐的心肯定是绞痛的。
昨晚的此时此刻,她与霍怀登併肩仰望上弦月的夜空。可是,这个深夜,思念最深的人会躺到医院裡,是自己一手做成。
当她回到小旅店,夏沅沅要替林可乐换到二楼的房间。
可是,她选择回到已变成水舞间的 301 号房。
原因很简单,那间房,是她第一天到小旅店时,霍怀登亲自为她安排的。
而那间房的露台,也是正正对着最思念最深的人的小屋子,感觉就能与他更为相近。
林可乐回到 301 号房,她走进了唯一没变成水舞间和泽国的洗手间,把厕板放下,她坐了下来,手板已掩到脸上,哽咽的终于任由强忍了整天的斗大的眼泪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