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晓宁有点不好意思,但又满怀期待:
“那你明天晚上能给我讲贞贞的故事吗?”
陈露阳愣了。
“你不害怕啊?”
宋晓宁捏了捏兜里揣着用来镇邪的小红本,道:
“我是一个坚定的无产阶级唯物主义者!”
陈露阳:……!
吓得厕所都不敢上,还特么唯物呢。
“行啊!”
陈露阳痛快答应。
你不怕我就讲呗,反正过两天我一出院,你想听都没地儿听。
“你要不困,我现在给你讲也行。”
陈露阳随口一说,可谁承想宋晓宁的眼珠子亮了!
“真的么?!”
宋晓宁几乎快高兴的跳脚了。
她真的是吓坏了。
巴不得身边能有个人陪她。
而且还能听到新的鬼故事。
可她虽然高兴了,陈露阳恨不得扇自己一个嘴巴子。
真他妈欠!
说啥不好,非他妈说这句话。
“讲呗,我也不困。”
陈露阳随手把屋里的凳子拉进走廊,直着一条腿费劲的坐在走廊里。
宋晓宁则是坐在屋里,俩人隔着个门框,继续讲了起来。
陈露阳认为,今晚是一次精彩的恐怖故事会。
因为宋晓宁在听故事的过程中,借口问他好几次要不要去厕所。
每每陈露阳都会善解人意的以自己“想上厕所”为理由,让宋晓宁“陪着自己”去厕所。
可就算再怎么不困,等贞贞的故事讲完之后也快半夜了。
宋晓宁不困,陈露阳也坚持不住了。
最后陪宋小宁上完厕所之后,
陈露阳体贴的将宋晓宁送回值班室,自己一蹦一蹦的回去睡觉了。
回到病房,
陈露阳沾枕头就着,呼呼一觉到了大天亮。
直到第二天早上陈妈妈来送饭,他都没起来。
等他听见敲门声,迷迷糊糊睁开眼的时候,
陈妈妈已经拿着饭走了进来。
“阿姨,早啊!”
陈露阳赶紧伸手压了压头发,尽量让自己的头发看起来别那么像鸡窝。
陈妈妈看着陈露阳没睡醒的样子,心疼道:
“是不是昨晚看书看太晚了?”
“你这孩子,现在身体重要,书可以白天看。”
陈露阳厚着脸皮将摆在枕头边的书往旁边拿了拿,羞赧道:
“我在这待着也没什么事儿,能多学点是一点。”
陈妈妈欣慰的看着陈露阳,一边给他盛汤,一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