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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岁岁微微一笑,问道:“千年人参你也准备好了?”
穆司野痞坏地挑眉:“老婆,千年人参又不是菜场的大萝卜,说有就有。”
梁岁岁挑眉 :“那你……”
穆司野凑到她耳畔,呼吸温热地说了几句。
梁岁岁痒的耳根酥麻,忍不住瞪了他一眼,觉得这男人确实坏到骨子里。
谁做了他的敌人,被他给盯上了,不死也得扒几层皮。
“穆宴只是人品差,不是蠢,这么明显的局,他能相信?”梁岁岁问。
“演戏而已,亦假亦真,只要戏演得够逼真,为了半死不活的穆夫人,他自然会相信。”
穆司野捏紧梁岁岁纤细手指,漫不经心地把玩:“我又不露面,转了七八道手的关系,狗东西根本查不到我头上。”
梁岁岁忍不住看了他一眼。
兵不血刃就把穆宴套进了圈套里,这招实在高明。
这男人根本不是外面谣传的不学无术纨绔之流,相反,他的脑子,和他百发百中的枪法一样好使。
要不然,自己也不会一步步主动走进他的设计中。
梁岁岁话锋一转:“你一直以来都在藏锋守拙吧?”
穆司野笑得满脸春色荡漾:“不藏锋守拙,我早就死在张颜纾和穆景天手里,压根没机会活到现在,把你娶回家。”
梁岁岁:“……”
在穆司野时不时的撩拨下,司机小马很快把装甲防弹汽车开到玫瑰公馆门口。
梁岁岁要下车,猛地被穆司野一把拽住手腕,下巴也被他迅速抬起。
“老婆,不进去行不行?跟我一起回家。”
身高腿长的男人,突然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像是被女主人抛弃的小狗,就差装条尾巴,在梁岁岁面前疯狂地摇动,祈求她别丢下他。
梁岁岁从来没见过他这幅模样,怔怔地看着他,愣了十几秒。
才反应过来,好气又好笑:“演戏演全套,不是说好了我这几天都呆在玫瑰公馆。”
穆司野凝着她明艳脸庞,一双好看的眸子充满温柔缱绻,欲说还休。
“晚上我再来翻墙爬窗,抱着你一起睡。”
想起被他折腾得差点下不了床,梁岁岁忽地脸红耳热,坚决推开他:“不行!”
话音刚落,一个轻柔的吻落在她唇角。
驾驶位上的小马,不知什么时候,早就识趣地偷偷溜走了。
随后,穆司野不再收敛,紧抿的薄唇狂风骤雨般朝梁岁岁袭来。
舌尖启开她的唇齿,邪肆地说:“岁岁乖,闭眼!”
一句“岁岁乖”杀伤力太大。
听得梁岁岁全身瘫软,不知不觉地软在他身上。
直到他勉强吻她吻满足了,才恋恋不舍移开薄唇,望着她粉颊嫣然乖巧依赖在他怀里的模样,胸腔一起一伏,震动愉悦的笑声。
“老婆,你想要,我不介意在车内伺候你。”
“只要你舒服了,我就更舒服。”
刚吃上嘴的男人,为了能达到再吃一口的目的,各种好听的话,不要钱地往梁岁岁耳朵里灌。
梁岁岁瞬间鸡皮疙瘩起来了,头疼地瞪了一眼过去。
“先办正事要紧。”
“你今晚胆敢翻墙爬窗来找我,我就带上姆妈跟着沐鸿年去京市找我亲阿爸。”
“看看是你的胆子大,还是他的枪子快。”
梁岁岁的话,并不是空穴来风,故意恐吓穆司野。
据沐鸿年所说,沐大总统听说找回了失散二十多年的亲生女儿,高兴得两眼一翻白晕厥过去。
醒了以后,又听说刚找到的女儿,英年早婚,嫁给烂臭名声在外的穆司野,掉进婚姻的坟墓中,气得当场拔枪射杀了无数只公鸡公鸭公鸟。
更是扬言,这桩婚事没有经过他的同意,他绝不承认。
如果不是京市公务繁忙,拖累了沐大总统的脚步。
他早就扛着机枪大炮赶来沪市,杀个片甲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