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他。
曾亮声马上感觉到了她阴牝的变化,一浪盖过一浪的收缩夹得他有些疼痛,
他知道这跟她打摆子有关。她的抽搐起先有些不规则,过不了一会,淫水开始慢
慢渗透了,润滑着阴牝的内壁。他的抽插开始顺畅起。
于是,他大刀阔斧般地狠肏起来,招招见肉,肏得她白眼都翻转过来,嘴唇
由红转青,由青变紫,鼻翼翕张,喘息声时重时浊。不一会,就听得她大声叫喊
着:快死了!我快死了
太美了,姐。亮声有些喘不过气,像是要在脑海中炸开来,如同夜
晚灿烂的烟花。姐,你知道吗?你太美了,太紧了
啊啊哟出来了!出来了!高潮后的她唇干舌燥,喉咙要冒出火
似的,长长的眼睫毛扑闪着迷茫的雾气。
亮声浑身是汗,这不大的空间里因为两人散发的热量更显闷热,好似处在一
座熔炉里一样。虽然他抽插的时间不是很长,但是时间一秒一秒过去,而一秒与
一秒之间似乎却是山重水复般漫长。空气中混浊的精液味道交杂着俩人散发的汗
臭,显得异常的凝滞。他很想赶快射出来,毕竟在这里做事不是太舒服。
怎么还没出来?弟弟,你是越来越厉害了!还这样硬,真好!冯佩佩赞
叹着,把他的阳器挤出,转而放进嘴里,欢快地舔着吸着,似乎正在欣赏它的厚
度与亮度,它的色泽是暖温的,彪悍中带着优雅。此时此刻,冯佩佩就像一个饥
渴无比的饕餮,怨怼地面对面前的美食佳肴。她十指修长地环伺着它的伟大,慢
慢地,阳物变成靛蓝色,汩汩地透出沛然气息。
亮声耽溺于她熟炼的手法,轻盈而细腻,常常带给人一种鬼魅之感。与母亲
相比,像是同等质地却色泽殊异的。
她不似母亲的清雅闲适,娟秀明丽,却有一种肢体横陈的压迫感,骄奢得要
毁灭人一般,具有甜酒味的死亡意味。
手势忽缓忽急,吐纳之间回旋着丰饶的香气,白石相激,朱槿吐液。是手指
的艺术。
然而最致命的是,这妇人碎齿的调弦,自上而下的向广袤的神经散去,那是
快感的喧腾,灵魂的飞扬。于是,亮声任自己澎湃的体液掼向沙砾嶙峋的堤岸。
这浪,带着啜泣的低音。
我要走了,女儿。木濂凝视着身下这抹冶艳的春色,在一场激荡的云雨
之中溶成一江春水,读她的脸,是一本永远也读不完读不够的书。散乱的乌发,
及腰,一泻直下,末梢处卷起几绺小小的漩涡,在磨得发亮的床席上款款流动,
这个鲜活的胴体是水做的。
为什么?这样不是很好吗?木兰抿着嘴,脸上一轮淡淡的红晕,手上的
一条精布巾上面涂满了斑斑的乌渍,这是她们做爱后的遗迹。
伦理,并不是不能跨越的鸿沟,更多的时候,它只是一种约束的隐喻,在现
实当中,有时不必争着解释情节变幻的意义,快乐就好。
不能再呆了,这儿。再呆可能要出事了。木濂毕竟是上了年岁的人,世
事沧桑人情世故,皆已洞悉。虽然与外孙呆的时间不太长,但他还是一下子了解
这小子的性格,性格坚忍,狠辣果决。曾亮声目前能忍受他们爷孙三代乱伦,是
因为他太在乎他的母亲,而木兰是不会让他去伤害自己的父亲的,所以,这种事
情是不可能长久的。何况,从他对钟旺毫不留情下手就杀的狠劲上看,这小子可
不是省油的灯!
出事?会出什么事?木兰的整个心思还沉迷于方才激烈的肉搏当中,父
亲的力量使得她的心田犹自荡漾着暧昧的烟波。
孩子呀你真该断了!断了!知道吗?木濂不舍地抚摸着这赤红的女
体,耻骨处月牙白的颜色,回旋,如暴雪的山坡,更似破晓时分黎明的天色。
怎么断?爸,怎么断呀?回到现实当中的木兰眼中现出一阵的迷茫。原
本以为,可以在自己的天地里种植幸福,找回那些曾经逝去的,补偿那些以为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