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声觉得自己全身在转,这屋子在转,身下发绵的母亲也在转,而屋顶上的
天花板似乎要掉了下来,像渔网一般,裹住了自己,这瞬间,他不能动弹了。
而胯下的阳物正在慢慢消融,褪出了母亲紧窄的牝户。恍惚间,他听见了母
亲像斑鸠那样发出了咕咕的呻吟。
他把母亲的脸捧起来,看着她娇艳的、湿漉漉的双唇。这像带露的玫瑰花儿
一样美丽的小嘴儿微微半开着,又像她两股间粉嫩的阴唇儿,只不过,粉户里没
有这两排洁白晶莹的牙齿,而多了几层折叠的嫩肉片。
他突然一阵的感动,抱紧她失声痛哭,他喃喃着:妈,对不起,我真对不
起你我不是人
木兰皓臂轻抬,小手儿轻轻地拭去了他的泪水,说:小傻瓜,别哭!这都
是妈的错,一切都是妈的错。再说,再说,我也愿意愿意这样,永远
亮声舔了下嘴唇,说:妈,我口渴了,你呢?
我也是,想喝水。妈起来给你倒。
不,妈,你躺着就好。我来给你倒吧。
门吱呀一声,开了。
木兰母子吓了一跳,仔细一看,是木濂。
怎么样了?木兰第一个就问,她最关心的是镇上的人的反应,要知道,
这小镇实在是太小了,个把人不见了,就是天大的事情。
嘿嘿,没事。木濂干咳了数声,把烟袋在墙壁上敲了几下,说:他家
里人报警了,说是失踪几天了都不见人。
哦,那警察怎么说?木兰不由得站了起来,浑没注意到自己还是赤裸着
胴体。
嘻嘻嘻,你们猜猜,警察在他家里发现了什么?木濂看到女儿饱满的阴
阜上露珠点点,知道刚才她娘儿俩肯定又是一场激战了,胯下不禁尘根勃起。
什么?木兰和亮声几乎是异口同声的问道。
木濂并不马上回答,他坐到了床上,顺手把木兰也扯在他身边,说:那小
子是个变态狂,他家里全都是女人用品,尽是些乳罩、女人的内裤,刚才镇上工
商所的姜副所长正在破口大骂,原来那里面有他老婆的一条内裤呢。说完,他
哈哈大笑。
木兰呸了一声,骂道:这怪胎!早死也早了一个祸害。
木濂突然没有说话,只是怪怪地看着木兰。
怎么了?看什么,又不是没看过?木兰嗔道。
你不知道吧?他那儿好像有一条内裤是你的,碎葱花带金边的,我见过你
穿的。你不是说丢了吗?木濂的手不由得伸到了女儿的阴户上,抚摸着那隆起
的阴阜,手上潮湿着尽是精液的粘稠。
呸呸呸,这该死的怪物。木兰恨恨地咒骂,两股轻轻张开,以便于父亲
那只粗糙的手的进入。
亮声也很生气,心想,我还真杀对人了,这祸害不除,镇上的女人不都遭殃
了。他现在对于外公和母亲的事早已释然,所谓见怪不怪,就是如此。这些日子
以来,他也没少和姥爷一起肏自己的母亲,反而是越肏越上瘾了。
沉沦的是害人的东西,在它的作用下,一些人会丧失理智,做下人神共
愤的事,最后步入黑暗的,只不过,现在对于木兰他们来说,却是起着另一
种作用,它会麻醉自己,使得她们达观地对待人生的残酷现实。
眼前的木兰又沉醉在情欲的世界里了。她瘫倒在床上,四肢张开大大的,任
自己的父亲趴在上面又啃又咬。芳草萋萋的阴户上布满了斑斑涅白,这是她儿子
的杰作。木濂不禁赞叹,毕竟是初生牛犊呀,精力旺盛、能量无限。在这些天以
来,他与木兰母子的多次放纵中,他早已领教过这个外孙的性能力了。
木濂抬眼看了看外孙,却见亮声已经转过身去了,只听得他说道:我到外
面去看看,中午就不回来了。
哦,声儿,那你要小心点,在外面别乱说话。木兰急忙交待几句,深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