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他,这是一种外人难以理解的情感,既是父女血脉的绵延,也是亲情发挥的极
致。相依为命进而合为一体,这是瞬间在他这个当父亲的脑子里所产生的想法,
而这种想法又化成对女儿无限的眷恋与呵护,身下的阳器更为坚硬,似乎只有如
此,才能表达出他此时此刻炽热的感受。
终于又回到了女儿身边,她是他今生最大的收获与希望,爱是他们之间最强
有力的纽带。木濂这样想,木兰也是。想到父亲辛苦半生,现在又回来了,尽管
她知道她们之间这种性爱带有不明确而且是有道德的色彩,但是,既然已经如此
了,沉沦又如何呢?她可不想这么多。只知道,与父亲、儿子这样永远相亲相爱
下去,直到死去。
钟旺颤抖着,他已无精可射,身体极度的困乏,精神极度的紧张。他看到了
木濂拔出了那根硕大的阳物,把精液射在了木兰的屁股上,他知道,他必须赶快
走了,他迟疑了一会,正想往后退时。
突然,他的后脑勺感到了一阵巨大的疼痛,他恍惚听到了脑壳破碎的声音,
就如枯树叉从枝上断裂一般,吱嘎吱嘎的,然后眼前一黑,世界竟是这般黑
暗无比。
钟旺缓缓地倒下,原本靠在墙壁上的一根扁担被他拨在了地上,发出了当
啷的响声,这也是他在这世上所听见的最后一道声音。
(十四) 锁阴
钟旺死去的那一瞬间,正是木濂释放自己体内能量的时候。一股雄性的激素
汇成激流,强烈地溅击在木兰的阴壁里,引燃了她牝内的旷火。
她刚想浪叫一声,以抒发出内心不可抑制的火热与焦灼,突然听到窗外那道
沉闷然而清脆的响声,顿时脑袋一麻,似乎遭到电击一样,全身肌肉紧张得缩在
一起,双腿也随之紧紧地一夹,阴牝内几块软肉也随着阴道的颤动翻滚成一团,
猛地把木濂的阳具锁扣在阴牝内。
木濂蓦地感到女儿阴牝内无规则的痉挛,紧接着阳物就被卷进了她如黑洞般
的阴道里,就好像被高速运转的机器绞了进去一样。他的脑子里闪出一丝不安的
念头,同时,一阵疼痛从下体传来,他的脸色霎时苍白如纸,暗叫不妙。他隐隐
感觉到,自己可能是遭遇到了小时候在乡里听说的那种事了----锁阴。
在木濂就读过的黄潭小学,曾经发生过一件令乡里人津津乐道的龌龊事:小
学里的一个体育老师跟女校医偷情,可能是女校医第一次与异性发生性关系,紧
张之下竟然生生地把体育老师的阳物锁在了阴道内。折腾了半天,直到换班的另
一个校医发现后才报警,警察来了以后也无计可施,只好把他们抬出来用一辆旧
货车载到了县医院,医生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们分解开来。
此事被哄传开来,成为乡间一大笑谈。
最后那名女校医羞耻之下远调他乡,而那名体育老师也被开除出教育?a href='/youliang.html' target='bnk'><u>游椋</u></a>?/div>
听说后来去了南方的一个开放城市了。
他望着身体挺得硬绷绷的女儿,木兰也正抬眼茫然看着他,两人眼睛睁得大
大的,目光交汇处,充满了紧张、恐惧、害怕和深深的焦急。
其时,暮色四合,晚风把窗户纸弄得沙沙作响,天气仍是炎热无比,但两人
浑身却在发抖。他们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那道声音是如此诡异,似乎自己隐
秘的淫事已经被人窥见了,这要是传出去,将是天大的,以后的生活将怎么
办?
怎么回事?爸
不,不知道
就在这时,门开了,进来了一个人,目光冷漠而木然,他呆滞地站着,脸色
苍白,颊肉痉挛,似乎极其痛苦极其绝望,好像世界末日来临了一般。他不是别
人,正是曾亮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