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妹并没在睡,她圆睁着大大的眼睛,无神地看着头上的房梁,几张蜘蛛网
在微弱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的诡异,蜘蛛已经不在,这是老网,上面落满了灰尘。
她的下身好痛,经过巨创的阴牝在她小心翼翼的洗涤下,仍是那般的精美别致,
两片紫红遮住了那条细细的缝儿,也遮住了父亲犯下的罪。她不敢跟母亲说,烈
性的母亲是不会饶过父亲的。
她的内心里有不想活下去的意愿,然而每次清晨醒来,看到朝阳东升,她又
会感到血液在流动,身子像阳光下盛开的紫莺花一样灿烂,体内便会升起强烈而
执着的。她想好好的成长,好好的看着这个世界,毕竟,他也是这样。
这般的夜晚,他又在干什么呢?她想起那个黄昏的小路,他那充满渴望的眼
睛,还有他呵护的眼神很多很多,曾亮声,你在干什么呢?她在心里无数次
地呼喊着。
同窗学习了这么多年,她了解他,本能地关心他,可又冲动地想拒绝他,因
为她的羞持和自卑。可是本能又驱使着她去接近他,去把自己融入他的里面,这
使得她有一种安全感,根深蒂固的安全感。大概是因为他的年轻,他的鲜润吧,
也可能是因为他的眸子里透着的沉着和坚定。
多少个日子了,她一次次地徘徊在他家的巷口,想找他又不敢。而他,也是
如惊鸿掠影般,在这个暑假里,神秘地消失了。
其实,曾亮声整日地窝在他的家里,先是因为他的纵欲,然后是因为他姥爷
的到来,打乱了他原来固定的生活节奏。
那天,门铃异乎寻常地响了,匆忙而执着。
木兰无奈地把仍躺睡在她牝内的那根阳具拨开,带出了一丝丝縻縻涅白,也
带出了她的畅快。儿子不听她的劝,整天泡在家里肏她的阴屄,似乎不整出他勉
强生产出的全部精液绝不罢休。
她有些怕了,怕他日渐憔悴的脸庞,怕他正在成长的肢体,会因为这般的放
纵而有所伤害。于是,她给远方的父亲打了长途电话。父亲刚开始支支吾吾的有
些不太情愿,木兰一个劲儿地说,好久没看见父亲,想他了,他才勉强答应了。
现在,父亲来了,而且来得这么快。
木兰一下子傻了,刚开始还以为是邻居二杆子他妈来串门,没想到是父亲,
他真的就这么快的就来了?往日,她不知催他多少次,他总是不来,今儿个就一
个电话,他就来了?
快,老爸渴死了,兰儿,怎么傻愣愣了?父亲仍是这般地爽快,这般地
急急如火,声音仍是这般的粗犷响亮。多少年没见了,他的身子骨看起来结实许
多,不比往日的积弱了。
哎,爸,我没想到你会来得这么急。都还没准备呢。木兰一边倒水,一
边冲着后厢房的儿子喊着,阿声,快起床了,你姥爷来了。
父亲的健康使木兰感到非常高兴。长期以来父女相依为命,父亲总是把最好
的东西留给她,就算是再饿,也要想尽办法不让自己的女儿饿着。她至今依然记
得父亲在一个风雪之夜到村部食堂偷馒头给她吃。回来时满头满脸的斑斑血迹让
她吓得哭了。
父亲安慰她,没事没事,让人家用砖头打的,明儿天亮就结疤了。事后,木
兰回想起那事,就由衷的感激父亲。父亲是真爱她的,他可以用自己的生命去换
女儿的命,这就是父爱!世间再没有任何人能够比父亲更爱自己的了,她相信。
好女儿,几年没见了,你看都瘦了!父亲抚摸着木兰的胳膊,目光中爱
怜无限。由青涩少女变成丰韵少妇,其实不需要多少时间,特别是女儿出嫁后回
家省亲的那段日子,是他这辈子最完满最幸福的一段时光。
按照老家习俗,出嫁后的新娘要有五天回娘家省亲。记得那天的黄昏,木兰
是搭着一辆拖拉机回到家里的,送她回来的是她的大伯根旺。
搅动他沉埋心底许久的波澜的是女儿嘴角边涩涩的欢喜和羞怯,像极了去世
时的妻,也是这样春情荡漾,勾魂摄魄。
那一夜,他彻夜难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