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她的描述,我们抓到了罪犯。”
“她去年跑到我家门口蹲守过我。”
“后来我们在司法部大楼对面又遇见过一次。”
“她怪我让她出庭作证。”
根据隆巴迪探员所说,死者是唯一一个出庭作证的受害人。
当死者鼓起勇气当庭讲述遭受侵害的经过时,陪审团甚至笑出了声。
出庭作证后不久,好像全世界都知道死者被侵犯过一样。
死者的丈夫提出离婚,并带走了两个孩子。
死者的邻居认为,是其生活举止不够检点,这才招致侵犯,他们联名要求死者从公寓里搬出去。
死者的家人为死者遭受侵犯的遭遇感到丢脸。
死者的男性朋友看死者的眼神开始变得奇怪,言语举止越来越轻挑。
死者的一位好友的丈夫甚至差点儿侵犯了死者。
“她跟我说了很多,最后冲我喊,说是我毁掉了她的生活。”
隆巴迪探员摊摊手,表情有些无奈。
随即看向死者,又沉默下来。
西奥多问他:“你办过侵犯案?”
隆巴迪探员“嗯”了一声:“就这一起。”
“我刚加入fbi时办的。”
警戒线外传来争吵声。
是记者到了。
有人正举着照相机对现场拍照。
现场的警探,们用身体挡在了镜头前,正在驱赶记者,
伯尼拍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
隆巴迪探员冲伯尼摇摇头,表示自己没事:
“上个星期她给我打电话,想约我见面。”
“我当时在忙一个案子,把见面时间推到了这个星期。”
西奥多盯着隆巴迪探员看了一会儿,不太想继续听这些无用的感慨了。
他打断道:“她不是自己跳下来的,是有人把她推下来的。”
西奥多仰着头转了一圈,指向在左手边:
“你应该去那个房间看看,或许凶手还给你留下了一点线索。”
左手边是一家酒店,五楼的窗户大开着,窗帘随着风飘卷到外面,猎猎作响。
隆巴迪探员没有动作,只是顺着往酒店那边看了一眼。
西奥多:“死者落地地点在马路中央。”
“没有人跳楼是助跑着冲出来的。”
隆巴迪探员往死者那边看去,又转过头去看最初的落地点,视线在这两者之间来回逡巡。
他拍了一把西奥多,招呼两名警探,冲进了酒店。
这个道理选拔培训时,物证技术课上就讲过。
隆巴迪探员不是不知道,只是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他也不是跟死者有多深厚的情感。
只是看见曾经的证人跟受害人这么死在面前,有些受到冲击。
西奥多跟伯尼没有跟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