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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涟漪殇殇:皇上请放手 > 谁是第三者?

谁是第三者?(1 / 2)

 那日闹出了那么大的动静却没有惊动其他人,涟漪后来才知唐熙寒把她送到了浮光寺附近的一处院落,那里有祝柯和韩周,今日他们回到了浮光寺,只有唐熙寒,杨臣杰与她三人。

祈福到了第十天,方丈讲读经文,期间皇上并没有问起他们三人之事,该是之前他已经派人向皇帝请示过了,只是见她气色苍白,皇上多少关照了几句,问她是否需要回去休息,关乎来年国运的祈福,谁都不敢懈怠,涟漪便撑着说不用了。

讲经之后,皇上又与方丈交流了一番,王爷臣子们左右陪伴,唐熙寒坐在她身边,直到叶落黄昏结束之后才出来,这样持续十日的祈福便结束了。

自从回来之后他们二人便不曾说过话,与其说是二人不说倒不如是她躲着他,总不愿见他,他也看出来了,日日听经回来,他不在房中,直到她睡下了,他才回房。

经书唐熙寒在抄,她便不再上手,抚着小腹发呆,突然想起第一日进府时看到的祈愿纸,过两日便要走,即使不许愿,看一看也好。

山中气候湿冷,夜里风大,寺院不像王府,夜里连个巡逻的人也没有,风声穿透树枝,树影在月下摇曳,异常怪异。

拐角走进前院,岂料那架子旁边正相偎站着一男一女,她总不能这么不知好歹去打扰了人家的兴致,便蹲在屋檐下避风,想着等这对小情侣腻歪完了再过去。

“出发前,柳仕凯去找了太子,太子估摸着已经知道这虎符落入你的手中,怕是回京之后要避免不了出一番大事了,只是有一事我不明。”女子偎在男子怀中,轻声询问。

“你是想问,这虎符是个烫手的山芋,谁拿着谁倒霉,何不让柳仕凯先保管着?”男子搂着女子,将披风给她拢了拢,夜黑风大,生怕她冻着。

“是,我一直想不通,这到底是为何?”

“本王便是要让柳仕凯恐慌,让他胆战心惊,若是那么轻易的就让他死了,那岂不是便宜了他?”男子恨声道。

“我听说太子派了九门提督李初做雁门郡督军,他的势力此时正在雁门郡渗透,保不准哪日抓住把柄对你动手,你手中又有虎符,侧妃又是柳家的人,恐又对你不利,大年三十那一幕,我是再也不想看到了。”女子紧紧偎在男子胸膛,颤抖的声音无不昭示着忧心。

“李初?”男子唯一沉吟,低低念出声来

“你认识此人?”

男子冷笑一声:“不认识。”

这时只听得脚步声越来越近,男子将披风上的帽子戴在女子头上,将那女子的头压在胸前,两个和尚提着灯笼走过,见男女正依偎在一起,道:“阿弥陀佛,原来是郡王爷和侧妃,山中湿气重,夜黑风凉,郡王爷和侧妃若是许了愿便回房吧,小心着凉。”

“谢师傅提醒,这就回去。”男子道。

两个和尚离去,女子在男子怀中娇嗔的笑起来:“他们竟把我当成了柳侧妃,到头来到成了别人的替身。”

“让他们认出你的面貌可还行?侧妃便侧妃,日后给你正妃之位,让你光明正大的站在我身边,至于探听太子消息的任务,你还是不要去了,我怕他若察觉,对你不好。”男子笑说。。

“你这话可说了不下百遍,你既然说了我便相信你,不用一再提醒,至于太子那里我自有分寸,我们快些走吧,要不然太后醒了找不到我,该着急了。”女子心情愉悦,拉着男子的手便要走。

“把纸条系上去再走。”男子无奈笑道。

“我忘了。”女子吐舌,笑声回荡,反身踮脚在男子脸上轻轻一吻,诡计得逞想要逃离,男子却哪里放过她,抓住她紧紧箍在怀里,唇齿相依,流连不反。

望着那渐行渐远的二人,浑浑噩噩的走到那支架旁边,她和他提及这里,他说这都是假的,即使是假的,他也带着别的女子来了。

他们的纸条系在那里,整整齐齐,是他亲手系上去,抬手小心取下,她想她现在做的事一定不堪极了,竟然偷窥别人的秘密,可是手还是犯贱的摊开了纸条。

----生当复来归,死亦长相思

这是他的笔记,她认得,她不就是照着这几个字在练吗?

他曾经说过,意境虽好却写的不真实,对谁不真实?对她不真实,对别人却真实。

泪水一颗一颗的掉在纸条上,污了上面的字,皱了好端端的一张纸,待它干透,整整齐齐的折好,重新系在上面,系的却没有当初那般整齐。

“郡王和知晴的事知道的人很少,他们不想说自然有他们的打算,希望你尊重他们的意见。”

扭头,杨臣杰冷冷的盯着她,语气中是警告的意味,冷冷清清的站在她面前,这样才是当初的杨臣杰。

涟漪苦笑,在这个世界她本来就是孤身一人,又怎会渴求他人一丝的关怀,言夫人爱她,自以为给她选了一条生的路,她却走向了死胡同,而其他人,全都视她为敌人。

“我又不傻,难道要去告诉别人夫君和别的女人私会,我失宠了嘛?”她垂眸笑

“他们二人五年前便定了终身,若是说起别的女人,你才是第三者。”

涟漪不知杨臣杰今晚为何变的这般咄咄逼人,她并没有说要做什么,只是她从没感觉如此厌恶一个人,就连唐熙寒也没有:“我最起码是第三者,那你又有什么资格职责控告我,我们其实并不熟。”

她眸子冰冷,眼中厌恶如此清晰,杨臣杰身子一怔。

那日他们漫步林间,她声色细腻好听,谦让中带着自卑,对待郡王她便是如此,声音诺诺,讨好撒娇,放肆大胆,郡王将她带在身边,她每每如此,他的视线便忍不住栓在她身上。

他嫉妒郡王,厌恶她对那男子的迷恋,只是,每每想起郡王最终要封知晴为正妃,对她的厌恶便少了几分,反之总是以看好戏的姿态看着他们的发展,今日她发现了他们的事,看着她蹲在屋檐下凝着那二人,眼泪如断线的主子往下掉,他的心便更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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