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晴一征,并没有多大的反应,倒是易壳红着脸和脖子瞬间弹开,眨眼间就消失了。
“他怎么了?”宁苟见易壳突然发疯,以为发生什么事,便过来询问。
“给我吓到了。”月晴老实回答,月晴以为易壳是被自己突然出声所以吓到他了。
“……”宁苟无语,易壳怎么可能会这么的小胆,他可是从七岁就已经开始杀人,胆子大着呢。
月晴这时已经安排和老伯一家到后院安置,然后带和老伯与和喜到厨房,因着没有酿酒房,只好暂时在厨房先酿酒,月晴已经让沥茶叫人去找人来砌间酿酒房。
然后三人一直呆在厨房里酿着香槟酒,初初几次都不成功,沥茶不得与只好让和大婶去买了很多酿酒的原材料回来,好方便酿酒。
三人从早上一直躲在厨房里到下午再到晚上,甚至连吃饭都是在厨房里吃的。
“她没出来?”易壳皱着眉问送饭回来的沥茶。
“说是酒还差点,饭我放在那边,估计她也没心思吃。”沥茶脸色有点头,这是因为厨房里酒精浓度太高,光是闻着就已经有点醉人。
“我闻着这酒香都已经想喝酒了,她还不满意啊?”宁苟出力地吸了吸鼻子,她远远地就已经闻到了从厨房散发出的酒香, 醇甜清香的味道,确实闻着就想喝,短时间内能酿出这等好酒,那和老伯确实是一等一的酿酒奇才。
宁苟有所不知的是,这些酒香只不过是加入了月晴所需要的香槟罢了,短时间内的香槟并不出众,但调入老酒头后再与白酒调和,也能成为一等一的好酒,而这老酒头自然是和伯家的祖传单方。
“别管她,让她饿死算了。”易壳突然不耐地出声,表情烦燥,眼神含着怒意。
“……”宁苟诧异地看了易壳一眼,不出声。
沥茶则照顾着希芋和希莓吃饭,小小的俩小娃娃戴着手套正在低头吃饭,双眼却时不时瞅着厨房的方向。
时间转眼到了第二天上午,月晴与那和伯父子竟在厨房呆了一夜未曾休息。
“她是疯了?”宁苟第二天见月晴一夜不睡,语气顿时急了。
月晴不比他们这些常年习武的人,宁苟怕月晴再这样下去会身体会垮掉了。
“我去叫她。” 易壳站在一旁,脸色也不好看。
易壳刚想推门进去, 厨房的门却从里面打开了,月晴脚步轻浮面色灰白地从里面走了出来。
“你们都在啊?”月晴按着自己的额头,轻轻地闭着眼,抬眼时看见站在自己面前的易壳和宁苟,不由地一楞。
“你不用睡了?”易壳语气不善,双眼盯着月晴。
“没事,和伯他们都还在赶着今晚上的酒,我出去一下,你们照她们给出的单子买那些食材回来准备好,我出去一下。”月晴眨了几下眼睛,然后笑着说。
“你还出去?不是都已经准备好了吗?你出去做什么?”易壳不等宁苟开声,已抢先挡在了月晴的向前,表情严峻。
“还差一个人,我去将她带来。”月晴看了一眼易壳,发觉他生气的时候很有男子汉的威严,虽然才十五岁,但却是个对他自己很严谨,比沥茶小两岁,但武功已经在沥茶之上。
“你……”易壳还想说些什么时,月晴不耐烦地伸手推他,皱着眉头不说话,眸华清冷。
“好了,让她去吧,早点回来。”宁苟见月晴像是生气的样子,连忙出来作和场。
月晴对着宁苟苟点了点头,无视易壳走了出去。
其实月晴也并不是生气,她只是熬了一夜通宵后,头脑有点晕,只想着快点出去,将人带回后再好好地睡一觉。
其实月晴在现代是很能熬夜的,只是昨晚上一夜都在酿酒,对着酒精太久,头脑晕。
“你……?”月晴刚一出去,易壳转瞬就不见了,宁苟傻了眼,只叫了一个你字便没了声音。这小子最近发什么疯?
白日里,秀街青巷是很冷清的,此时月晴走在街道上,两旁店面都紧紧地关着门,偶尔才见得一两人影。
只见月晴一直向着里巷走去,左转弯后,再向里走了一段路,便在某间破旧的房屋前停了下来。
那房屋的院门都是烂的,用几根草藤扎着,一碰,摇摇欲坠的感觉。
“姑娘……?”月晴刚想叫门,身后便有了声音,声音的语气显得激动。
“你好,你想好了吗?要不要去我那里?”月晴转身,看着站在自己面前整理衣衫的女人。
站在月晴眼前的女子看岁数已经有了三十多岁,虽已是半老徐娘,但胜在丰韵犹存,尤其是那眉宇间的风情与肢体间有意无意的挑逗,男人见了都会喉头一急,这就是成熟女人的魅力与诱惑。
“姑娘可真的是让我自己为我的儿女做主?”帆娘小心翼翼地问到,生怕一个不小心会惊吓到了月晴。
“我只是请你担任我青楼的老鸨,并不是让你做我的奴婢,你的儿女当然是你自己作主。”月晴微笑着,心中却已经了然,她的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儿女也会跟着到青楼的,因为她那一双儿女需要人照顾。
“姑娘快请进,容帆娘收拾一下,这就跟姑娘走。”帆娘连忙推门,哈腰请月晴入屋,脸上又是激动又是愁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