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越则是顺着屠苏的动作,把头低下,在屠苏的耳边轻声细语,还略微带着些因火烧身的沙哑。
“屠苏,你可知天墉城弟子白日宣淫,该当何罪?”
屠苏听到陵越的问话,想也不想就脱口而出。
“死罪不可免,活罪不可逃,视情节轻重给予处罚。”
陵越心里不由为这实心眼的屠苏感到好笑。
“既然如此,明知故犯,罪加一等”
此刻,与屠苏而言,陵越的回答犹如天籁之音,自己如蒙大赦。自己的行动,陵越终于有所回应,屠苏不由长长舒了一口气,哪怕接下来要承受史上最严酷的刑罚,屠苏也甘之如饴。
“屠苏甘愿受罚”
屠苏凑近陵越耳边说话,表明自己的态度。
“可是想清楚了?”
陵越挪耶着屠苏,自己的舌尖在屠苏的耳垂上缓缓游移,屠苏红透的耳尖带着滚烫的温度,扰动着此刻陵越的心弦。
“是”
感知到陵越亲昵的动作,屠苏就知道自己大功告成了,陵越身子的反应也昭示着接下来的轻纱暖帐。
“那就起身,随师兄回屋,领罪受罚”
陵越用贝齿轻叼着屠苏的耳尖,含混不清的说到。
“屠苏心甘情愿”
屠苏当然知道这陵越口中的责罚是什么,毕竟陵越的身子已经出卖了自己,在屠苏膝盖的不断摩擦下,陵越的身子渐渐起了反应。屠苏与陵越云雨多次,自然是很熟悉彼此的状态,现在恰是修复自己和陵越关系的绝佳时机,就算自己再怎么不好意思,也必须硬着头皮,让陵越重新接受自己。
陵越慢慢站了起来,而屠苏环在陵越脖子上的双手也没有从陵越的脖子上拿下来过,而是顺势和陵越一同站起来。两人刚刚站好,屠苏就被陵越一下横抱在怀中。突然间的转换让屠苏一时半刻有些不太适应,双手更是一下紧紧搂住陵越的脖子,只是这下屠苏的脸更红了。屠苏把脸深深埋在陵越怀里,害羞的本性展露无遗。
然而,这世上真可谓无巧不成书。
此刻,陵越屠苏二人还有几步之遥就要进到里屋,共赴云雨,正巧芙蕖来了,想找陵越。
陵越屠苏二人听到独属芙蕖的脚步声皆是一惊,屠苏更是吓得直接闭了眼,生怕让芙蕖瞧出什么端倪。陵越则是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并且心中准备着能让芙蕖信服的说词,毕竟芙蕖也是习武之人,很容易发现自己和平日里的不同。
芙蕖走进了一看,竟然发现陵越把屠苏抱在怀里,三步并做两步就往陵越身边赶,想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然而,芙蕖走进了,陵越则是把身子侧向一边,刚好遮住了芙蕖的视线。
“大师兄,屠苏怎么了?”
芙蕖焦急地询问着陵越,毕竟芙蕖曾经从陵越的口中得知,屠苏的身体不太好,作为师姐的自己,理应关心;作为未来屠苏嫂子的自己,更应关心屠苏,毕竟屠苏是陵越曾经失去过的弟弟,而且也是因此才让屠苏身体变糟,满心内疚失而复得的陵越肯定是很紧张屠苏的身体的,若要想让对自己更加死心塌地,关心屠苏是必须的。
“可能是姑惑鸟的妖毒余毒未清,方才我传授屠苏剑术之时,屠苏突然间晕倒了,现在我要为屠苏运功疗伤,把姑惑鸟的妖毒逼出屠苏体内。芙蕖你有什么要紧的事吗?”
看到陵越一脸焦急的样子,芙蕖也有些担心屠苏的身子,屠苏为保护新晋弟子而身中妖毒的事,芙蕖也是有所耳闻的,现下这种状况,芙蕖找不到待在这里的理由,原本就是因为自己很无聊,过来找陵越聊天的,而今也只能离开了。毕竟,屠苏是陵越好不容易找到的弟弟,怎么能因为自己的无聊而使得屠苏耽误了治疗的时间呢?
“没事,没事,我只是过来看看……”
芙蕖并没有把话说完,然而冰雪聪明的陵越又怎会不知这芙蕖未说完的话是什么,只是他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芙蕖实在是对不起,现在屠苏的身子要紧,你就自便吧”
芙蕖虽是不情愿,但还是离开了。
一进里屋,陵越就把屠苏放下来站好,然后动作迅速的部下结界。
屠苏趁着陵越在部下结界的空挡,努力的调整着自己,今晚或许并不是那么好过。
陵越把结界布下后,就牵着屠苏的手,移步自己的床榻之前。
在床榻前站定,陵越给了屠苏一个难题。
陵越轻轻贴近屠苏的耳边,气如呵兰。
“自己褪衣”
屠苏做出那样的事已是很难为情了,然而屠苏怎么也不会想到陵越会丢给爱害羞的他这样一个难题。
可火是自己点的,自己自然得把火给灭了。
而且,屠苏一直觉得头发的事是陵越的心结,否则也不会在那之后就不再提云雨之事,况且自己都已经做到这个儿份儿上了,更进一步又何妨?
屠苏心里虽是千回百转,但还是做下了决定。
屠苏微微点头算是答应了陵越的要求。
屠苏低着头,轻轻用自己的玉手拨开腰封上的玉扣,瞬间腰封顺着屠苏劲瘦的腰身滑落地面。除了腰封的束缚,屠苏的外袍,中衣便散开来。屠苏一点又一点的褪去身上的束缚,动作极慢,吞吞吐吐的,似是在做一件极其艰难的事一般,可是如此这般,在陵越眼里却是极美的,但又像是在故意折磨着陵越,让他想吃不能吃,心痒痒的,直到里衣。刚开始还好好的,可褪到里衣时,屠苏说什么也不肯再动作,双手狠狠地搅着衣角,头也低低的,紧抿着双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