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就留了我一人呆着。
对于他如此识趣,自己暂且原谅了他的憋笑。
接着,自己就把自己埋进了热水中,感觉到前所未有的通泰。
清洗干净,自己披了里衣出来,坐在了自己这方的铜镜前,擦着头发。
一直跟着我从浴室外间归来的他,来到了我身后,取过了我手中的布巾:我帮你把头发擦干吧~
正巧,此刻自己的骨头里都泛着懒,有人肯帮忙,还是不应该拒绝的:嗯~
接着,自己就任由他用布巾细细地擦拭了。
待得半干的时候,他取了我的梳子,为我把头发捋顺。
一边处理着打结的地方,他一边感慨又嫌弃:看你,根本就是做着卖白菜的生意,却操着去黑市做买卖的心~你才多大,这头发都没什么光彩,还焦黄焦黄的~
被他这般嫌弃,自己执起一绺发丝来瞅了瞅,确实没什么光泽,也确实焦黄焦黄的,还爱打结,略微对于自己这般发丝感到了些失望:...有办法让它变好么?
虽然作为男子不该那么矫情的,但看着陵越那一头乌黑的头发,肯定打内心里还是颇有些羡慕的。
他继续打理我的发丝,从铜镜中看了我一眼,转而又专心起打结的地方,不知是不是在一语双关:有~但这也要你肯听我的才行~
自己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他是希望自己能够多依靠他一些,多给他一些信任,多爱惜自己一些。
想到这些,那个在自己看来其实是有些别扭的称呼,竟就这样脱口而出了:...我...夫君~
他显然也惊了,梳子都顾不得放下,就按住了我的肩膀,激动万分: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然而,被他这么一按,自己才恍然间发现自己说了什么,一下子就感觉到了耳尖灼热的温度,赶紧狐假虎威起来:没听见就算了~
他对我的反应显然是不满意的,立刻就把梳子往桌上一放,横跨一步到我身边来,再板着我的肩,强硬地将我转过来面对他,只可惜椅子的扶手阻止了自己彻底地面对他。他往下按着我的肩,再往后稍微使力,我就被他摁在了椅背上。他凑近我,有些许猎豹附身的感觉:你是不是很想把刚才的折磨再来一遍?
一听这话,自己特别想要把他给咬来吃了。
还敢提刚才的事!
简直就他娘一混球再世!
自己猛的一推他的胸膛,让这混球离自己远点儿:你...不许这么欺负我!
也不知是自己的力气在此刻很小,还是他这家伙儿是用铁铸的,丝毫都没有推动。
他还反而更靠近我,直到凑近我的耳边,热气缱绻:欺不欺负的根本,在于你听不听话啊~不知道‘君君臣臣,父父子子’么?
说罢,还稍微退开一些,冲我挑了挑眉。
言下之意便是,你不知道什么叫做夫为妻纲吗?
自己真想啐他一口唾沫,这玩意儿还蹬鼻子上脸了,是吧?
果然是个混球!
自己暗暗咬了咬牙,不怒反笑:怎么办?这还真的不知道~
他看着我的一脸假笑,顿了一顿。忽的,不知怎的,自己感觉到自己坐着的椅子腾空了一下,紧接着自己就被他死死锁在了椅子这么一方小小的天地里,正面对着他,他的双手按住椅子的扶手,整个人又似黑云般倾轧下来,那危险的气息又在他周身萦绕:哦?是吗?既然如此,那让为夫来慢慢教你~
被他如此对待,那危险的气息又像是引诱蝴蝶的花粉一般,方才的感受又在身体里蠢蠢欲动,打算卷土重来。自己有些慌乱地推搡着他的肩头,高声呵斥:滚啊!
他皱了皱眉,这是不满于自己如此对待他。
嘴角轻轻地扬了扬,语调看似温柔实则暗藏锐利:嗯?谁准你这般胡说八道的?
接着,他用膝盖往我的膝间用力,迫使我的双腿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