窃私语外,只有院内的知了们在激情欢唱。我从西厢房的窗户看见余莉的背影,
四下张望一下便悄悄钻进西厢房。房子门口高高低低堆满了可能是用来开批斗会
的桌子,窄窄通道后面排着大大小小的柜子,余莉正在里面找着什么东西。我蹿
上去,攫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手反擒在背后,一只大手快得让她连喊救命的时间都
没有就捂住了她的嘴,用力地将她拖到桌子前,将她的头牢牢地按在桌面上。余
莉惊骇地摇晃著头,扭动被扣住的手臂,柔软的身躯不断地扭动挣扎,却更引起
我的情欲。我用膝盖分开她的双腿,一面对她低声喝道:别作声!只要你听话,
我是不会伤害你的,听明白没有?就在她犹豫的一刹那,我松开她的手,迅速
将手指插入她的短裤内,按住她腿间的柔嫩珠宝。在莽莽草丛中稍作探索,手指
便一挺进入她紧窒温暖的体内。我可以感觉到余莉身子突地泛起一阵冷颤。
如果你敢喊叫,我就撕烂它!我相信我已震住了她,便松开捂住她的嘴
的手,迅速解开余莉的裤带。随着裤子的滑落,白嫩圆滑的肥臀露出那迷人的光
泽。我迫不及待地褪去短裤,又用膝盖将将她的双腿扳得更开,然后双手急促地
捧起她的肥臀,不给她任何丝毫退缩的时间,将硬挺的肉猛地刺入了她丝绒般的
令人销魂的尚未完全湿润的花谷通道。没有想到已经生过孩子的她,女性甬道居
然还那麽紧窒,不过很快就变得潮湿而温暖啊……不要……轻点…突如其来
的刺痛让她浑身一颤,几声哀痛难耐的恳求后,便性感地娇吟不已。
嘘!……我这时什么也没想,只想早一点发泄满身欲火。我一手抚摸着
她白晰细嫩、柔软有肉的肥臀,一手伸进她的短袖衫握住她一只软热的晃动不已
的乳峰,近似疯狂的狂抽狂插。余莉双腿被撑得大开,无力地站立着,柔细的双
臂撑着桌面,小腹因承受我的动作,撞击着硬实的桌缘。桌子随着我剧烈的动作
而晃动作响声、我们的粗喘和低吟声混进知了的主旋律中,合奏出一曲神秘的凤
求凰。随着我的用力挺刺,余莉开始往后扭摆迎合。我感觉到她的体内仿佛有股
奇异的热流在流动,如春水般淹没了我的肉棒。过分的润滑,使得我的肉棒常常
溜出她的花谷,我不得不用双手搂住她的双臀。
啊……余莉似乎被抽去筋骨,颤抖的身躯水一般滑向地面。双手撑着地
面,跪在地上,高高翘起那有如瓷碗光泽的肥臀。这时我才看见她的阴阜隆突得
像座小丘,延伸到小腹的浓密阴毛如带露的小草匍匐在花谷边,赤红的阴唇处的
淫水滴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我也跪了下来,一个挺身,重新进入她的体内,
双手紧捏着她晃荡不已的双乳,忘情地冲刺。余莉不停地扭动腰肢,如痴如迷地
呻吟着……
妈妈……忽然院内出来小孩的哭声。接着脚步声越来越近,吱一声,
虚掩的门被打开了,我赶忙按到余莉,伏在她的身上。肉棒在她的臀沟的急速腾
跳着,在紧张中我的渴望竟然消失在她体外。可在射出的一刹那,我却拥有了不
曾有过的绝妙感觉。
这娘们跑那去了,孩子也不看……一个哑嗓子男人恨恨地说。
我迅速穿好衣服,兔子般趁空跑了。等到感觉没有威胁时,才后悔没有瞧上
一眼地上的女人。我好象从来没有感到如此神清气爽过,抬起头来朝着天空深吸
口气,我感觉英雄了许多。
提心吊胆等了一个礼拜,甚至想出了无数个对付的办法,可是生活依旧平静。
张仪似乎对我在那个院子里的遭遇并不在意,只是淡淡地说我不该去找他们。
而对我情欲的低落更是没有任何表示,到好象更满足于这短崭的休整期。我
忽然感觉到我与这个朝夕相处的女人有着不可估量的距离,尽管很快以后我们又
恢复了紧密的接触。还有一件事,那就是她对报纸一下子着了迷,一张破报纸翻
来覆去看个没完没了。
临近秋天的一个上午,我兴冲冲提着一只剥光皮的野兔回家时,老远就听见
我的屋内传来女人的笑声。谁呀?我疑惑地走进去,来作客的竟然是余莉。两个
女人是那么亲密,分明是姐妹般的久别重逢。我躲闪不及,却也没有发现余莉的
愤怒。她挤眉弄眼朝我笑了笑,从桌子上拎起包,转脸对张仪说:日子过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