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滞地靠在床头,见了我眼睛一亮又暗灭了,象做错事的孩子哭了起来,我的眼
泪也止不住地流了下来。妈妈没有和我说一句话。丢下药费就走了。
之后的日子对我们来说简直是煎熬,分数线下来,成绩可想而知,考好了才
怪。
父母执意带我回地区去复读,老辛也等婕妤恢复带她回上海,我们都拒绝了,
婕妤一直精神恍惚,妈妈怕她自杀,也没逼我离开县城,但断绝我一切经济来源,
三个月里我送过煤球,当过鱼贩,勉强可以自立,可这样如何实现我的梦想,在
我的宽慰和照顾下,婕妤已经好了许多,可以去上班了。每天晚上回到家里,她
抚摩着我晒黑的脸庞,粗糙的手心,结实的肌肉,眼泪总是不止,她告诉我妈妈
和她谈话的内容,原来母亲真的很慈爱,即使我真的和婕妤结婚,母亲也不会反
对,她和爸爸在文革时相守了10年才结婚,知道真爱是不可动摇的,但是她恨
婕妤,不该在那夜和我作爱,把我的前途全悔了,还说我们以后也不再会有孩子,
到了婕妤更年期的时候我会不会再坚守这份爱。
妈妈的话可能在婕妤的心里生了根。我怎么劝慰也没用,我知道婕妤还是爱
我的,只是以后没孩子的问题困扰着她,始终对我感到内疚。读书我已经厌倦了,
每次看见白纸上的试题就象看见我未成型的儿子,在雪白的医院地上躺着。前途
在哪里?我决定入伍,到部队考军校,离开这里,即使考不上,回来也可以安置
工作,和婕妤结婚。婕妤也同意我的观点,出人意料的是父母居然也不表示反对。
于是报名,体检,政审一套程序下来,我通过了,不过父亲功劳居多,虽然
他不出面,这些下级自然会给他开绿灯,何况我的条件都够,只是没人敢挤我的
名额。
接到通知之后,我就和婕妤形影不离,她请了长假陪着我,爸妈也不说什么,
他们认为最好的是让时间来让我清醒。我和婕妤天天到县城北边的山上去散步,
在那里很清净,没人打扰我们,偎依着看远处的风景,一坐就是一天,我和她把
对方名字刻在手腕上,然后用烟头把字烧糊,也算是永远交融在一起。婕妤从出
事后又恢复冷淡,除了在作爱时象往常一样,白天上街基本没有笑容,和我一起
笑的也是那么凄凉。她说要把心冰封起来,等我回来给她解冻。
入伍前一天的夜里,我们做了一整夜爱,两人都默默地一言不发,快到了集
合的时候,我准备起来穿衣,她在背后抱着我,藤般地缠着我,拉倒在床上,吻
变我的全身,吸硬了我的阴茎,用手送进她的肉洞,疯狂地上下起坐着,呼唤着
我的名字,全然不顾左邻右里。咬破了自己的手指插入我嘴里,我知道她的用意
咽了下去。最后她叉开腿用剃刀把阴毛刮光,叫我用针纹上我的名字。
到点了,父亲的驾驶员开车来送我去人武部,婕妤一把推我出去,把门紧锁
上,只听得她在里面的哭声。我也狠心的离开了。晚上12点专列出发,火车站
灯火通明,到处是送行的家属。妈妈身边站着一个漂亮的女孩,是爸爸好友的女
儿,名叫萧蕊,在省警校读书,小时候我们经常在一起玩住家家,后来萧叔调到
省里,她就跟着过去了,现在都成大姑娘了。我知道爸妈的用意,这恐怕是他们
相中的儿媳妇。简单打了个招呼,我就返回队列里登上火车。
随着车轮缓缓滚动,我心里涌上对父母的愧疚,妈妈哭着跑着向我挥手,头
上的白发增添了许多,我让他们的梦想破灭了。列车鸣叫着驶出站台,在站台的
终端我看见婕妤在暗处站着,来不及喊她,就离她很远很远。
本帖最后由shinyuu1988于2011-1-1502:46编辑
#9无标题-边缘夜色level3发表于2007-3-1123:27
二部队的性生活
深夜,列车在原野上疾驰着,离家乡越来越远,惆怅也越来越淡。毕竟大家
都是年青人,很快好奇心就压倒了思乡情,互相介绍自己,认识起来。我们这批
兵有一百人,三十个是城镇兵,余下的都是农村户口。农村的孩子第一次出远门,
老实木讷些,多数沉默不语。城镇的就相对活泼许多,七嘴八舌地交谈着,纷纷
把亲人送的东西拿了出来,供大家分享,我也打开母亲的包裹,里面是我最爱吃
的熏鱼和水果,还放了条红塔山香烟。把吃的全拿出来,又拿出两包烟,起身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