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母已经恢复神智,她一手捂着胸,一手按住了裙子口,颤抖着声音道:
小京,我们不可以。
看她那表情,好像是我要强奸她一样。之后无论我怎么要求,岳母都不再答
应,不让亲也不让摸。只是说:我们不可以乱伦。
没几下,我就放弃了,我终归不能对岳母乱来。有人说酒后容易乱性,这都
是借口,真正的醉,是醉如一滩乱泥。连路都不能走,又如何能做爱呢。大部分
人只是借酒撒风,做出平时不敢干的事情而已,但是头脑却是清醒的,明明确确
知道自己要干什么。
我现在头脑就很清醒,只是增加了几分胆量。我知道,我爱眼前这个女人,
无论她是什么身份,我愿意在不违背她意愿的情况下做爱,但是我绝不会为了自
己的一时快乐而伤害她。
我见岳母委委屈屈又坚贞不屈的样子,终于还是放弃行动,可是嘴上却还在
劝导:刚刚不是好好的吗,怎么了,我们继续吧。我对你是真心的。
说真的,我真是不会什么花言巧语,来来回回就是这几句话。岳母要么摇头,
要么拿出伦理大妨来警告我。
最后,我把粗硬的阴茎伸到她眼前说:我都这样了,成全我一次好不好,
就一次。
岳母坚决地说:不行!
我垂头丧气地就要离开,岳母却低声说:要不,你看着我,自己弄出来。
我得寸进尺,说:你帮我弄吧,我自己弄不出来。
岳母把头偏向一边:那我不管你了。
我说:好吧,不过能不能让我摸着弄。
不行。
岳母把手挪开了,露出那对丰满白皙的硕大奶子。我紧盯着那里,手开始慢
慢套弄起自己的阴茎。
岳母的脸始终偏向一边,不敢正视我,她偶尔会调整一下头的角度,那一瞬
间,她的目光是落在我的阴茎上面的。岳母成熟美丽的面孔一直是通红的,有酒
精的作用,更多的怕是因为这淫靡暧昧的场景,让她不能自已,强压住体内的洪
水猛兽。
自己弄了一会儿,我由提出了请求,我说:能不能,让我看看下边啊,要
不弄不出来。我没做过多的期望,只是想逗着她说两句话,怎加些情趣。
不料岳母用蚊哼一样的声音说:只许看,不许碰,而且不脱的。
我大喜过望,点头保证。
岳母抬起了腿,将裙子稍稍上啦,两腿慢慢分开,露出了神秘的幽谷,那条
保卫最后私密的内裤样式很保守,可是却有些薄,能隐隐看到漆黑的芳草,几根
卷曲的毛发俏皮的从边缘钻出。最重要的是正中央那一片,已经完全湿透了
我坏笑着说:妈,你都湿了
话一出口,岳母头低得几乎想把这个脑袋埋在胸前。两只手紧紧抓住床单,
雪白如藕手臂还有些微微颤栗。
我不由得加快了手上的速度,过了一年苦行僧式的生活,让我这次来的特别
快,十分钟的时间,就怒喘着喷发了,也许是挤压太久的原因,一股股浓稠的精
液大部分喷到了岳母身上。
啊!
我和岳母同时叫出了声。我是因为释放的快感,而岳母则是由于被滚烫精液
射中。
看我出来了,岳母迅速合上了双腿,找了几张纸巾在身上胡乱抹了两把,把
射中身上的静夜擦掉,然后随便找了件衣服遮住胸口。
这下满意了?岳母似乎没有因为我把精液喷到她身上而发火。她把我推
回自己的房间,关上了门。关门那一刻我听到她说了一句:真讨厌。撒娇式
的语气,轻嗔薄怒的强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