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社的关之要在上流社会的年轻人还是有点名气的,在她这个年龄爬上了跟自己长辈同等的位置,着实吓人。
除了她家里都是文人,是个混血外其它一无所知。
所以当肖寒调查了张秘书后,脸色变得犹其深沉。
被他所忽视的戴墨镜怪咖就是一家之社的领导。
肖寒拍了拍胸口,觉得郁闷无比。
他完全不了解这个关之要,纵使家父在生意上跟关之要来往不少,但父亲从未提到她半点。
跟关之要谈过生意的人,都会将格外漂亮的张秘书当作辩识关社长的标志。
反观关之要在那些投资方眼里就很模糊了,哪里都不离的墨镜,年轻的嗓音,仅仅如此。
望望天花板,肖寒的小心思弱了一大半,但对张秘书容貌气质的欣赏尚还存在。
琢磨了下当时不知谁怂恿自己去勾搭关之要的秘书,肖寒冷了一双眼。
明白人都知道,关社长的人碰不得。
肖寒扫了眼档案上的事例,只觉得鼻腔有寒气。
当初一个以好色在圈里有名的富人看不惯关之要,又对张秘书眼馋已久,被武力蛮横的秘书避了过去后。
又被人鼓动使了阴招。
结果当场被关之要用椅子砸成植物人,后事硬生生被关社长压了下去。
肖寒父亲则一脸赞叹:“那孙子终于被解决了。”
众人都对此事缄口不言。
肖寒只庆幸自己当时没唐突了佳人。
考虑到两人身份,肖寒对今晚是期待万分。
那群傻逼自己去闹吧,我只要偶尔抱抱人家关社长的腿就好了。
肖寒销毁了资料,帅帅地撩了把头发。作为肖家二少,他可没什么宏图大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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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
张秘书转了两圈,紫纱裙摆飘飘然地落下。张秘书脖间没什么项链,只是露出蜜色的双肩和锁骨,过膝的纱裙配上一双低跟露趾鞋,长发粗略地扎了松垮的麻花辫,别上一串小花。
典型的海上风情。
“这裙子你什么时候买的啊?”张秘书满意地上了个淡妆,问向靠在椅上的关之要。
“吃完饭后。”
张秘书立马觉得很不科学,这大海哪儿能送来啊。
“那个聚会随便穿件不就行了吗?”
“G社的人不能失了颜色。”用张合照就从轮船上一熟人哪儿换来件新裙子的关社长一本正经地。
“社长你怎么不换!”
“等会儿。”关之要悠悠地打了个哈欠。
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耐不得张宝蓝埋怨的眼神,关之要懒懒地起身道:“待会儿把桌上的文件拿了。”
“好的。”张秘书反射性回答。
一转眼关之要就进了试衣间。
张秘书拿过文件,翻了眼,心下猛地豁然开朗。
社长真是好算计。
今天的聚会俊男美女颇多,形式有点像联谊,但不乏有些人才……
千百思绪转眼间,“喀嚓”试衣间门打开。
关之要走向镜子。
“如何?”她束了束领结,又拍拍马甲,看着镜子就问。
“什么?”张秘书抬头,就变得移不开眼,
“……好!好看!”
……仿佛又看到了曾经让她一眼就钟情的少年人。
张秘书一下子陷入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