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夜,楚歌在林中练习御剑。一想到离仙剑大会的时间一日近过一日,他就越发心切急躁,不断的逼自己,早已超过了寻常人的心理和身体承受极限。
系统:咦?怎么突然变勤快了
楚歌叹了口气,一脸悲痛的表情道:这几天,我悟出了一个道理:只有拥有权力和高强的仙术才能凌驾于一切之上,才能保护我的朋友不受欺负。
系统:虽然你这样想我感到很欣慰…总感觉哪里不对,给我说人话!
楚歌:我想吃烧烤了!
系统:滚粗
楚歌当然是在和系统开玩笑。他来到这个世界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他知道系统不是万能的,如果不做一些什么改变,最后的结局只会落得魂飞魄散,他不会允许骄傲的自己沦落到那个地步。
【系统:恭喜玩家触发隐藏条件,获得‘挽月剑’*1】
楚歌:这剑名字起的这么文艺,和文风不符合啊,如果能改叫挽烧烤串剑就好了。
系统沉默道:玩家的恶俗爱好已被驳回
朔风坐在远处高高的树上好奇的看着他一次又一次的从剑上摔下来。剑飞的越高,便摔得越重。身上已摔得到处是伤痕,骨头应该也折了几处,却倔强的仍然不肯放弃。
玛丽苏趴在一旁的小树林里悄悄的哭,只觉得这几个月以来楚歌跟疯了一样拼命的逼着自己。却又固执得跟头牛一样怎么说都不肯听。摔到她都不忍看了,心里就是不明白楚歌如此拼命是为什么。
挽月剑,果然不负其名。剑身流淌着银色的光华,剑鞘上奇特的花纹不由让人眼前一新。
楚歌又一次从高空掉下来,尽管凝气周身,系统也第n次的使用力量替他缓冲。还是内脏重重的一震,再也爬不动了,擦擦嘴角边的血迹,躺在草地上仰头望着漫天的繁星,还有繁星下的绝情殿,突然觉得有点心灰。
突然听到玛丽苏满是心疼的声音:“楚歌,你还记得你初上茅山的时候么?你求仙的初衷是什么,咱们非要拜白子画为师么?”
楚歌:突然不叫楚郎我都不习惯了啊…原来玛丽苏也有这么正经的时候啊。
楚歌有点颤抖着握紧手中的剑站起身来,背对着玛丽苏看着天上的月亮,柔声道:人一旦有了想要的东西,想要做的事,便再也没办法放手了啊。
语毕,未等她回答。楚歌突然觉得身体充满了力量,顺着月光舞起剑来。他今日特地换的白衣在月光的照耀下镀上了一层金边。
系统:挽月剑在月光照耀下练习剑法会事半功倍。
楚歌:所以,你倒是扔本剑谱给我啊。
系统:我看看啊…我们这里的武功有:降龙十八掌、打狗棒法、吸星大法、少林罗汉拳、葵花宝典….
楚歌:停停停!葵花宝典什么鬼!这些都不是剑法。
系统:不要在意那么多细节,反正都是地摊货
楚歌:你说什么…地摊货…
系统:开个玩笑而已..别那么严肃…剑法嘛,找到了。有辟邪剑法和独孤九剑
楚歌:嗤——怎么没有百步飞剑?(将剑扔到对方脸上的一种剑招)
系统:剑太贵了,扔不起。
第二日,落十一课上,楚歌坐在草地上仰头,看着各色衣裳的弟子在天空中飞来飞去,一面留意着他人技巧和平衡的掌握。
玛丽苏站在剑上,向楚歌俯冲过来,然后漂亮的停住,伸出手来道:“楚郎,我们上去玩玩吧“
“不用了不用了。”楚歌连忙摆手,“你自己好好练习吧。”
“你还不会御剑啊?你不是很厉害嘛?哈哈哈!”半空中传来一阵笑声。霓漫天脚踏云彩飞了过来。
霓漫天看玛丽苏不顺眼,连带玛丽苏身边的楚歌也一起看不顺眼了,找到机会就要嘲讽两句。
“要是怕剑上太窄不敢的话,我来载你吧!”霓漫天说着一用力把楚歌拉到了云里,忽的就飞了老高老高。
“糖宝!”玛丽苏跟霓漫天抢人,身子没稳住,正在耳朵里睡觉的糖宝一下子就掉了出去,直往下坠,却依旧睡得香甜没有知觉。
落十一大惊的飞了过去,正好接在手心里。糖宝迷迷糊糊醒来,一睁眼,却看见霓漫天脚下的云彩却突然散了开去。她御风飘在了半空中,装模作样去拉楚歌却没拉到。
落十一这边刚接住糖宝已经赶不急了,再奋力御剑过去却明显速度不够。
朔风的剑突然激烈震动了起来,他动了一下身子忍不住想飞去却终究还是忍了下来,依旧只是冷眼旁观。
楚歌惊吓中根本忘记了凝气,下坠的太高太快,他慌忙的闭上眼睛。心想完了完了这回非摔断胳膊腿了。
却突然感觉自己的下降停止了,被什么人抱在了怀里。
身体冰冷着,没有任何被拥抱的感觉,可是闻到那熟悉味道的瞬间他的大脑便停止了运行。
好半天才敢睁开眼睛,果真是他几乎近半年没有见过一面的尊上。
素衣如雪,神色不惊的抱着他从半空中徐徐飘落
轻轻把他放下,楚歌腿一软,跪倒在了他面前,半天不敢抬起头来。
霓漫天也连忙飞了下来,跪倒在地。后面的人这才反应过来,熙熙攘攘跪倒一大片,口里齐声道:“参见尊上。”
白子画微微皱眉,似是有些不解自己明明可以把他定在空中慢慢放下地来,却为何当时心中一惊给忘了,等反应过来已经抱着他飞了下来。
“是弟子不对,本想教导一下楚歌师弟如何御剑而飞,却学艺不精,一时失手,还望尊上责罚!”霓漫天没想到尊上会突然出现,脸都吓白了。
白子画心中略有一丝不悦却也不说破,看着面前的楚歌略比初见他时长高了许多,只是面色苍白憔悴,抱在怀里轻得跟片羽毛一样,而且刹那间探知到他身上的多处外伤和内伤,却又不知是从何而来。他今天若不是刚好带人过来找楚歌他岂不是重伤又要添一处?更何况正当着这人面前,实在是有失长留颜面。
“弟子拜见掌门!”突然之间着又一个人跪了下去,却不是朝着白子画。众人皆奇怪的抬眼来看,却见那人一身月白袍,长相俊雅,神情却是万分激动。正面对面的跟楚歌对着跪着,场面有点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