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哄半劝的,总算把一碗粥送进了阮言的肚子里。
蒋厅南去收拾碗筷,阮言回房间换了一套衣服,今天两个人就得去学校报道了。
阮言想想就更心烦了。
去学校就得住校,就不能和蒋厅南睡在一起了!
他怎么能不跟老公睡呢。
没有蒋厅南的胸肌他怎么可能睡得着!
两个学校倒是离得不远,阮言很想在校外租个房子,可他知道蒋厅南现在没什么钱,他提的越多,蒋厅南压力越大。
阮言只能忍着委屈和不舍,等他换好衣服出去,蒋厅南已经把行李箱都推到门口了。
“老公。”阮言一会儿一个样,这时候又不凶了,乖乖软软的凑过去,撒着娇,“你抱一下我呀。”
阮言睫毛动一下,蒋厅南都知道他在想什么,只觉得一颗心像是被揉碎了似的疼。
他低下头,抵着阮言的额头,“宝宝,我保证,就一个月,我就在校外租个房子,我们还住在一起。”
阮言有点想哭,他抽了一下鼻子,小声说,“那你要快一点哦,我不能离开我老公太久的。”
蒋厅南低声,“我也不能离开我老婆太久。”
……
两个人买的是火车票,距离不远,几个小时就到了。
蒋厅南怕阮言不舒服,在车上一直都让阮言靠在他怀里,对面的阿姨忍不住笑,“你们兄弟俩感情很好呦。”
蒋厅南没吭声。
倒是阮言,弯着眼睛笑,仰头,“哥!”
蒋厅南没理他,他就脆生生又喊了一句。
到最后蒋厅南没办法了,垂眼看他,“做什么?”
阮言冲他招招手,蒋厅南依言低下头去,被阮言直接一口亲在脸颊上。
好响亮的一声,惊得对面的阿姨瞪大眼睛。
阮言才不管别人怎么想。
他一向是想到什么就做什么。
蒋厅南笑了,抬手捏了一下阮言的脸颊,低声,“又作怪。”
很快到站下车了,那阿姨走的飞快,像是怕沾上什么脏东西。
阮言噗嗤乐出声。
蒋厅南抱着他,嘱咐,“到宿舍不许了。”
“为什么?几年后都同性婚姻合法了。”阮言噘着嘴巴,“我就要叫。”
他往蒋厅南怀里扑,踮着脚尖蹦跶着往蒋厅南脸上盖印章,啾啾啾的亲起来没完,“老公老公老公。”
蒋厅南拿他没办法。
或者说,他从来都拿阮言没办法。
两个人先去的阮言的学校,别人都是父母长辈来送,阮言直接领着老公来。
蒋厅南在给他铺床,他做什么事都很认真,铺床单和签数十亿的合同一样,每一丝的褶皱都不放过。
阮言就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吃着水果,甚至还是刚刚蒋厅南给他洗的。
对面铺的室友忍不住过来问,“这是你哥哥吗?”
阮言慢悠悠的开口,“不是啊,我老公。”
室友惊了。
阮言随口胡诌,“这是我童养夫,打小就伺候我,我说东他不往西,我说铺床他不敢给我扫地……”
话没说完,“童养夫”淡淡的看过来。
阮言赶紧屁颠屁颠的凑过去,“老公辛苦了,你尝尝这个橙子,特别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