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吕布猛一挥手,“诸將依令行事!此战,我要让袁本初知道,他的河北精锐,在我军铁骑面前,不过是土鸡瓦狗!”
“杀——!”
吕布方天画戟前指,赤兔马人立而起,发出一声嘶鸣,眾將怒吼,战意冲天。
高览见四面合围,退路已绝,反而激起了困兽犹斗的凶性。
他召集张郃、义,沉声道:“二位將军,生死存亡,在此一战!將军,你的先登死士名震河北,今日对面就是高顺的陷阵营!是盾坚还是矛利,便在今日一见分晓!”
义脸上横肉一抖,眼中爆发出骇人的战意,抱拳厉声道:“將军放心!某必亲斩高顺,以振军威!”
高览又看向张郃:“张將军沉稳持重,一路全赖將军方能至此。如今鄴城在望,唯有死战,方能杀出一条血路!请將军全力施为!”
张郃重重点头,眼神决然:“邻,敢不效死命!”
“好!”高览虎目扫过二將,“若能活著回去,我请二位,痛饮三日!”
“哈哈,好!”三人相视,竟在绝境中爆出一阵豪迈大笑,隨即各自回归本阵,准备迎接这场血战。
剎那间,战鼓轰鸣,杀声震天!
战场核心,两支天下闻名的精锐轰然对撞!
高顺身披玄甲,面覆铁胄,如同沉默的磐石,立於陷阵营最前方。
他手中令旗一挥,陷阵营士兵齐齐顿步,巨盾轰然落地,结成一道密不透风的钢铁城墙,缓慢而坚定地向前推进。
每一步都仿佛丈量过,沉稳得令人窒息。
对面,义亦是將旗前指。
先登死士同样竖起大盾,士兵藏身其后,一架架强弩从盾牌上方和缝隙中探出,冰冷的箭簇对准了步步逼近的陷阵营。
“放箭!”高览在中军嘶吼。
袁军弩手万箭齐发,箭矢如同蝗群般扑向陷阵营,撞击在巨盾和重甲上,发出密集而恐怖的“夺夺”声,却难以阻止那堵钢铁之墙的推进。
“瞄准先登,仰射!”河內军阵中,曹性冷声下令。
河內强弩兵引弓向天,拋射的箭矢划出弧线,越过前方陷阵营的头顶,如同雨点般落入先登死士的阵中,顿时引发一阵骚动和闷哼。
与此同时,战场两翼已然化作血肉磨盘。
白波军与黑山军爆发出惊人的悍勇,他们嘶吼著,如同疯狂的浪潮,不顾伤亡地衝击著袁军侧翼的枪阵。
许多人甚至不穿甲冑,赤裸著上身,挥舞著战刀、长矛,用身体去撞击敌人的盾牌,用生命去消耗敌人的体力和箭矢。
鄴城城门突然洞开,高干率领守军试图出城,与高览里应外合。
“河內儿郎,隨我拦住他们!”张杨大喝一声,率领河內骑兵如旋风般杀至,死死缠住高干部,不让他们与主力匯合。
整个鄴城之外,方圆数里,已然成为一片巨大的杀戮场。
箭矢横飞,刀光剑影,战马嘶鸣,士兵的怒吼与哀嚎交织在一起,直衝云霄。
吕布一马当先,方天画戟化作一道血色旋风,所过之处,人仰马翻。
张辽、赵云双枪並举,在袁军骑兵中左衝右突,如入无人之境。
琪琪格的匈奴骑兵则发挥其机动优势,不断用骑射袭扰,製造混乱。
张郃率领的袁军骑兵拼死抵挡,他们同样驍勇,结成战阵,死死护住中军两翼,与吕布的骑兵杀得难解难分。
华雄瞪大双眼,紧握长刀,如同即將扑食的猛虎,死死盯著在吕布衝锋下,已开始出现缝隙的骑兵方阵!
“子龙!”
“云在此!”赵云白袍银枪,目光锐利。
“你亦率三千骑,攻其右翼!与文远遥相呼应,使其首尾难顾!”
“是!”
吕布的目光转向身旁跃马横毛的琪琪格,语气中带著一丝柔情与豪迈:“夫人,可敢隨我直衝其中军,去会一会那高览?”
琪琪格俏眉一扬,草原儿女的颯爽与悍勇尽显无遗:“夫君戟锋所指,便是琪琪格长矛所向!”
最后,吕布的视线落在华雄身上,声音陡然转厉:“华雄!”
“末將听令!”华雄声如闷雷,抱拳请战。
“你率两千西凉儿郎,於阵后蓄势待发!待我与夫人从正面撕开缺口,敌军弩阵必露破绽!
届时,我要你像一柄铁锤,给本侯狠狠地砸进去,將高览那些弓弩手,杀一个片甲不留!”
华雄脸上横肉因兴奋而抖动,眼中凶光毕露:“温侯放心!弩阵若不乱,末將提头来见!”
“好!”吕布猛一挥手,“诸將依令行事!此战,我要让袁本初知道,他的河北精锐,在我军铁骑面前,不过是土鸡瓦狗!”
“杀——!”
吕布方天画戟前指,赤兔马人立而起,发出一声嘶鸣,眾將怒吼,战意冲天。
高览见四面合围,退路已绝,反而激起了困兽犹斗的凶性。
他召集张郃、义,沉声道:“二位將军,生死存亡,在此一战!將军,你的先登死士名震河北,今日对面就是高顺的陷阵营!是盾坚还是矛利,便在今日一见分晓!”
义脸上横肉一抖,眼中爆发出骇人的战意,抱拳厉声道:“將军放心!某必亲斩高顺,以振军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