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贬为西北新军教习使。”
此言一出,满场皆寂。
所有人都愣住了。
贬官?
在如此大功之后,竟是这般下场?
而卢璘听着“西北新军教习使”这七个字时,脑海中瞬间闪过许多念头。
西北。
新军。
教习使.
卢璘略微思索后,对昭宁帝一拱手。
“臣,遵旨。”
昭宁帝冷眼扫了卢璘一眼,轻哼一声,随即转身,对着周烈下令。
“封锁山谷,彻查此案,所有涉案人等,一个不留。”
停顿片刻,凤眸环视全场。
“至于今夜之事,都给朕烂在肚子里。”
恒王终于忍不住,上前一步。
“陛下!卢大人虽有冒犯,但功不可没,这山谷若非他布局,我等今夜恐怕.”
话还没说完,就被昭宁帝打断。
“够了!”
昭宁帝的视线落在恒王和景王身上。
“此事朕自有决断,不需要你们置喙。”
“还是先想想,你们今夜为何会出现在这里?是谁给你们的胆子,擅离京都,私自调查?”
一句话,如同一盆冰水,从头浇下。
恒王和景王后背瞬间被冷汗浸湿,这才想起自己也是犯禁之人,连忙跪倒在地,叩首请罪。
“臣知罪!”
昭宁帝没再理会两人,而是对周烈道:“将两位殿下护送回京,严加看管,没有朕的旨意,不得离府半步。”
“是!”
周烈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