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捅甲缝,专割喉咙,专扎眼睛。
他们的招式没有任何美感,只有最极致的效率和狠辣。
……
城楼上。
江鼎看着下面那一团乱麻的战场,摇了摇头。
“太惨了。”
他叹了口气,虽然脸上一点同情的表情都没有。
“这公输老头的喷火器还是有点问题,射程太近,容易烧着自己人。回头得让他改改。”
李牧之站在旁边,手一直紧紧握着刀柄。
直到此刻,看着那三千铁浮屠在火海和强酸中哀嚎倒地,他紧绷的身体才稍微放松了一些。
“这就是你想给宇文成都看的?”李牧之问。
“不。”
江鼎放下酒杯,目光投向城外那依然黑压压的几十万大军。
“这才哪到哪。”
“这只是开胃菜。也就是那张‘门票’。”
江鼎指了指城下的宇文成都。
“将军,你看他的脸。是不是绿了?”
果然。
远处的战车上,宇文成都看着那个吞噬了他三千精锐的城门洞,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
那简直就是暴怒。
“混账!混账!!”
宇文成都一掌拍碎了面前的栏杆,“这是什么战法?放火?泼酸?这就是大乾的军队?这分明是一群无赖!”
“大帅!还要攻吗?”副将战战兢兢地问道,“前锋营……好像全军覆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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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成都的双眼变得赤红。
“我就不信,他这火油能烧光我五十万人!”
“传令神机营!把攻城车推上来!把投石机架起来!”
“我要把这座破城,给轰平了!”
“轰平?”
城楼上,江鼎似乎听到了宇文成都的心声。
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想玩大的?行啊。”
江鼎转头看向公输冶。
“大师,你的‘暴雨梨花炮’埋好了吗?”
公输冶嘿嘿一笑,露出满口黄牙:“早就埋好了。就在那片开阔地下。只要他们敢把重装备推上来……”
“那就好。”
江鼎伸了个懒腰。
“欢迎光临北凉。既然买了门票,那咱们就得让人家把这出戏看全了。”
“下一场——土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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