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两个老人,一个孩子。
面色樱红,口吐白沫,身体僵硬。
典型的一氧化碳中毒。
“看看!大家都看看!”
领头闹事的是个满脸麻子的汉子,叫赖三。他指着尸体,跳着脚骂道:
“这脸都红成这样了!就是中了火毒!江鼎这狗官,用妖术害人!大伙儿别信他!宰了他咱们抢粮食回大乾!”
“宰了他!宰了他!”
人群再次沸腾,眼看就要失控。
江鼎站在高处,看着这群被煽动的人。
他没有解释什么科学原理,也没有辩解。
他只是冷冷地看着那个跳得最欢的赖三。
“铁头。”江鼎轻声唤道。
“在!”
“去,把那个死人家里的烟囱,给我拆下来,拿过来。”
“是!”
铁头带着几个人,如狼似虎地冲进人群,也不管阻拦,直接冲进那座出事的帐篷,把那根铁皮管子硬生生扯了下来。
几息之后。
铁头抱着烟囱跑了回来。
“参军!给!”
江鼎接过烟囱,举过头顶。
“都给我睁大狗眼看清楚!”
江鼎猛地把烟囱倒过来,往车板上一磕。
啪嗒。
一团黑乎乎的东西掉了出来。
不是煤灰。
是一团被塞得死死的破棉絮,还有一只死老鼠。
全场死寂。
只要不是傻子,都看得出来,这是被人故意堵上的!
烟囱堵了,毒气排不出去,人当然会死!
江鼎跳下车,一步步走向那个赖三。
他每走一步,赖三就退一步。
“堵烟囱,害人命,煽动炸营。”
江鼎的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像钉子。
“赖三,你是冀州城里周扒皮的小舅子吧?你这苦肉计,演得挺真啊。”
“你……你胡说!”
赖三慌了,转身想跑。
“噗!”
一道寒光闪过。
李牧之的刀,已经插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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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赖三惨叫倒地。
江鼎走过去,踩住赖三的胸口,居高临下地看着周围那几万个刚刚还喊打喊杀的流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