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人,已故之人。
鹤诀城与鹤凌云是兄弟俩,亲兄弟俩,一奶同胞的双生子,过分的是连容貌都一样,唯一的区别,是鹤诀城眉心的一抹红。
鹤诀城在江湖上的名声臭得很,青岩鹤秀坊得小姐姐们都喜欢他,可也都离他远远的,只有一人曾受过鹤诀城的欢爱,但后来死于非命,连心都被挖了出来,弃尸荒野,还有人听说他喜欢在欢爱之时,咬破身下之人的人颈侧,舔舐鲜血。
而鹤凌云则正好与之相反。
人们尊称鹤凌云一声鹤道长,平时江湖上有些什么风吹草动,大家都会看到鹤道长前来相助,临走时也就只是弯弯嘴角,收起手中的剑,拿出自己的浮尘,道一句贫道告辞。
鹤诀城很听鹤凌云的话,鹤凌云说让他不要去糟蹋青岩的小姐姐,鹤诀城便再未踏足过青岩,至于他之前惹出来的祸事,鹤凌云背着他悄悄解决了,鹤诀城问过鹤凌云怎么解决的,鹤凌云只是笑了笑,斜睨着眼看着身旁的鹤诀城。
“贫道只是在积自己的福祉,以便今后早日飞升。”鹤诀城阴着张脸勾了勾嘴角。
“你知道吗?每次你自称贫道,我都想把你按着操到说不出话来,只能喊着诀城不要了诀城别这样。”鹤凌云听了之后侧过红了的脸,不干看身旁的人。
“你……你休要耍流氓!贫道要去论剑峰了!”说罢仓促的起身,慌忙之中竟然还将自己绊倒,身后的鹤诀城大笑声传出门外,惊的房屋周围的禽鸟一阵哄飞。
“鹤大侠,好久不见啊,您这脖子……伤还没养好?”一从门前经过的小男孩儿,端着盆温水盯着鹤凌云的脖子问,鹤凌云愣了愣,随后温柔的笑了,看着他。
“狗咬了一下,没大事。”
屋内的狗在床上睡得正香,眉间的一抹红被黑色的发丝遮盖了大半,更是好看。
“我没糟蹋她们,是她们自己脱光了躺上来被我踹下去的,能自己脱光了让我操,你说是她们的问题还是我的问题,云儿你可不能不讲理啊。”最近又有人带着一群人找来,此时被鹤凌云的阵法困在山下上不来,可破阵也依旧是时间问题,过的了一世,拖不了一世。
“那也是你先撩姑娘在先啊!”鹤诀城穿着一件单衣,大敞着衣领子坐在床上看着鹤凌云在一旁抱怨。
“你吃醋了。”
鹤凌云扭头看着鹤诀城不说话,只是微笑,随后转身出门。
“干嘛去?”
“把阵法给他们破了,免得他们上不来不能找麻烦。”
鹤凌云打不过鹤诀城。鹤凌云自己是知道的,但是还是忍不住在人们跑来找鹤诀城麻烦的时候,挡在鹤诀城的身前。
“这事不像是招惹了姑娘那么简单,你可是要了人家姑娘且……且留了种?”
听到这番话的鹤诀城差点没一口老血喷出来,他统共也就碰过两个姑娘,然后就栽在了鹤凌云的手上,自那以后再也没有碰过姑娘。
“想什么呢,我们在一起后我只碰你。”鹤凌云看着眼前的阵仗有些犹豫,他想选择相信鹤诀城,可是现在这个局面他不得不怀疑一下身旁之人的忠诚度。
“鹤诀城,把蛊王交出来,否则休怪我们不客气!”
“鹤诀城!莫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鹤诀城手提着自己的剑,眼神幽暗阴森。
“我劝你们最好下山去,否则休怪我不留你们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