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走遍中原后,也可以去塞外,我们在草原上策马奔驰,累了,我们就歇下来聊天。
你云大侠博学广闻,小女子自负辩才无碍,我们一定有说不完的话。”
云长空见她脸上满是对幸福的憧憬,一只手轻轻摸着她好像绸缎一样的肌肤,另一手将她雪白晶莹,如玉之润、如缎之柔的手握住了。
长空没有再说话。
因为人在极度幸福的时候,不用再说什么了。
那都多余。
只需要沉浸就够了。
赵敏连年记挂云长空,又兼四处逃避追捕,还被云长空征伐,当真疲惫不堪,今有爱人护,心中大宽,躺在他怀里沉睡了过去。
云长空望着赵敏,但见她肤如凝脂,饱满胸膛温柔地起伏着,好似昆仑美玉,落于一隅,散着淡淡华彩。
俏丽的面靥,也不知道是羞涩,还是渴望,还有一抹幽怨。
总之,云长空又看的呆了。
这呆,不只是她不可方物的美。
云长空想到了,昔日江湖中人对自己误解甚深,讹上加讹,说自己与这位蒙古小姐恋奸情热,自己却对此毫不在意。
为何不在意呢?
真是他大度嘛?
其实只因这个对象是赵敏罢了!
他内心享受这种误会!
不像全力击破,
因为若是想,他云长空有的是手段!
可他难道不怕赵敏像天边的流星一般坠落,再也找寻不到……
以我看,云长空是怕的!
过了良久,云长空见赵敏睡熟了,
他起来了,穿好了衣服,给赵敏轻轻盖上被子,走出屋外,听的远处有溪水之声,拿起木桶提水,将这简陋的屋里都擦洗了一遍。
云长空从小在在山中长大,这事做的惯了,兼之武功高强,收拾齐整,也没发出一点动静。
忽听远处有飞鸟扑翅之声,云长空窜身出去,不一会,就拎着两个洗剥干净的山鸡以及一些香草野菜,走进了院子。
他将草塞入鸡腹,回来从步囊取出一纸,将鸡用泥裹起,支起篝火,将鸡挂在火上熏烤。
他跟享受这种感觉,约摸一个时辰,突听赵敏失声道:“云哥,云哥……”
云长空听她声音都在打颤,急忙闪身进屋,就见赵敏一脸惊骇。
原来是赵敏醒来,看不见情郎,宛如心肝被人一手攫去了一般,这才失态。
赵敏见他进来,颇有些不好意思,心道:“我这样没起色,岂不是让他看轻了?”
然而云长空见她如此在意自己,心中更加感动,笑道:“你放心,就是杀了我,我也不走。”
赵敏哼了一声:“你干什么去了?”
长空道:“我给你做饭呢。”
赵敏一扁嘴道:“很稀罕吗?”看起来不在意,却道:“你出去,我要穿衣服。”
女人就是这样,明明两人都坦诚相待了,可这种羞涩,还是刻在了骨子里。
长空笑了笑,出了屋子,将火踏灭,取下鸡来,拍去外面干泥,用于一搓,碎屑纷纷落地。
一股奇香扑鼻,勾人馋涎。
不一会,赵敏穿着一袭浅绿衣衫,婷婷袅袅,走到长空身边坐下。
赵敏一手托腮,盯着长空悠悠道:“这也难为你了。”
云长空道:“怎么?”将一只鸡一撕两半,递向了她。
赵敏伸手接过,轻轻咬了一口,但觉肉汁饱满,极为嫩滑,鲜美中带着一股甜香,咀嚼数下,回味悠长。
赵敏何等出身,什么样的山珍海味没吃过,但是云长空这“叫鸡”滋味奇妙,她根本无法可想,一时长大了嘴,说道:“你云大侠也是大少爷出身,总该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竟然还有这一手。”
长空淡然一笑道:“那是十岁之前的我,后来就不是这样了。缝纫针线,杀鸡做饭,杀人放火,呵呵,我都干过。”
赵敏笑道:“可你这鸡为什么这么好吃?难道你没练武,天天研究这?”
云长空道:“我用罗汉伏魔真气,给鸡按摩,再加上里面有野香味,这才与别的叫鸡味道不同。”
赵敏错愕半晌,道:“你用罗汉伏魔神功给鸡按摩?”
长空笑道:“今天是你我洞房烛之日,虽然情难自禁,却也不该如此简陋,这罗汉伏魔功能为山鸡疏通经络,逼出杂质,让爱妻一饱口腹之欲,那才是得其所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