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玉收起了剑,一副‘你可不行’的样子:“江湖险恶,人心复杂,绝非一般人能够想象的,你为人比较单纯,我觉得还是宫里比较适合你!”
“你瞧不起人?”从来没有被别人瞧不起过,这个弄玉是第一个。
“非也!只是警示!”
“说什么警示?瞧不起人就直接说,拐弯抹角以为我听不出来是不是?是不是?哼!今天我让你领会一下本公主的绝技:‘飞天狂鹰’!”宝盈张开五爪,伸手就去抓弄玉的手臂,这一抓立刻抓到了弄玉手臂上的布料,弄玉皱眉看向宝盈,宝盈扔掉手里的布料,挑战道:“你就上吧,别让着我!”
弄玉护住露出的皮肤,剑对地上一指,地上立刻炸起了烟火,宝盈扑上去与弄玉打了起来,弄玉本是不想打的,可是宝盈咄咄逼人,由不得不想让了,他一把抓住宝盈的手臂,用力一扭,立刻被扭住了宝盈的手臂,宝盈连还手的余力都没有,一劲儿的喊叫,喜儿吓了一跳,忙跑过去道:“快放了我们公主,你这样要扭坏她的手臂了!”
“说要领会她武功的,这会子反悔晚了!”弄玉说:“打不过就不要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挑事端,不然谁也没有工夫跟她闲扯!”
宝盈刁蛮道:“什么闲扯,我认输了行不行?”
“这么快?刚才的得意劲哪去了?我都替你怪害臊了!”说归说,说完了,弄玉还是要放了宝盈的,宝盈得了自由,哪里肯认输?一个反手挥过,弄玉心头一紧,立刻伸手抓住她的手臂,他把脚轻轻一勾,她完全性的跌倒在他的怀里,两人四目相望,脸蛋相贴,时间刹那间静止了。
宝盈一眨不眨的凝视着他,心里砰砰直跳,脸上不禁泛起一阵红潮,他看起来真的好帅气,他的武功、他弹得琴,几乎把宫里的所有人都给比下去了,为何会有这种感觉,难道是错觉吗?
弄玉神色镇定,亦看不出什么异常。
好久好久,宝盈才从刚才的混沌中抽离,她打了一下弄玉,立刻起身道:“都是你不好,要不是你绊我的腿,我万不会跌倒了,都是你!”
弄玉并不解释,而是收剑离开,孤留下宝盈失落的站在原地。
喜儿跑过来:“公主,你没事吧!”
宝盈望着弄玉远去,一直到屋里,她捂了捂发烫的脸道:“刚才感觉好奇怪,不知道怎么啦,忽然之间脸蛋发热,心乱如麻,莫不是我病了?”
“可不是得病了?此乃世界上最大的病呢!”
宝盈不解问:“什么病?”
“相思病!”
宝盈不语,一脸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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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盈走到屋里时,脑子里一直呈现着刚才她跌倒的画面?心神格外不灵,她不明白,同时也搞不清楚自己的情感,她将目光望向对面,弄玉已经不在了,她出屋,趴在水榭旁边遥望,希望能看见弄玉,可是并没有看见弄玉。
喜儿看来眼里,急在心里:“公主,别看了,弄玉公子已经屋里去了!”
宝盈失落的坐在水榭边上,一脸不高兴。
气氛正沉闷,忽然远处传来一阵古琴声,宝盈一惊,一脸欣喜道:“你听到了吗?是琴声,一模一样的琴声,他又在弹我的古琴了!”
“正是呢!”喜儿同宝盈一起高兴。
宝盈嘴上含笑,捧腮听着,觉得是世界上最美妙的音乐。
喜儿虽是脸上带笑,但心底却并非如此,她暗暗为之担忧。公主现在状况不佳,她要不要事先禀告王后?万一王后有朝一日怪罪,她也有的说法,不过话又说回来,私自禀告王后,依王后的脾性,她不可能放过公主与弄玉的,如此一来,她岂不是对不起公主?因此左右为难。
为了避免生事端,喜儿想到了公子轸,一来公子轸口才不错,二来公子轸是公主的哥哥,通过公子轸劝公主是最好不过了,成了则好,不成横竖自己也不会惹祸上身,再说上头有王后顶着,公主定会收敛一些。
虽是想着,然公子轸轻易不来‘十公主府’,此法用来可谓是苦难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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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公子轸这两天很用心搜查潜逃的盗犯,赵将军伤口初愈,脸色不是太好,只是在一边作参谋,两个男子表面上合作,其则关系一点都不友好,因此搜查场面不免显得冷落一些,官兵们搜查了大大小小的阁楼,不停的搜查,不放过一丝一毫的线索,公子轸手持宝剑,站在门前表情十分凝重。
搜查了好久,只见持剑的官兵从里面出来,对公子轸抱拳道:“启禀三公子,没有发现任何线索!”
公子轸冷笑一下:“没发现?难不成长出翅膀飞了?”
赵威廉轻咳几声,大似感染了风寒:“既然没搜到,那就换别处去搜查吧!”
“是!将军!”那持剑的官兵领命下去。
“等等!”公子轸眸子转了过来,非常的不悦道:“赵将军,你办事怎可如此不负责任?这地方是盗犯逃亡的主要路线,不好好搜查反倒是要走?这不是太可笑了吗?莫非你心里有鬼?想瞒天过海?”
“三公子说这话要有证据!凭天放炮,只怕没人服你!”赵威廉地位虽比不得公子轸显赫,却并非是任宰之辈。
公子轸浅笑了下,冷魅道:“有没有证据不重要,是不是‘凭天放炮’也不重要,重要的是有老底就行,翻一个人的成年旧账,我最乐意了!俗话说得好‘有一必有二,有二必有三’人们将这种人称作‘死性不改’!”
赵威廉被公子轸逼得无话可说,只得选择沉默。
公子轸止住了犀利的言辞,因为他瞧见他脸色不太好看,想必是积郁了,正在这时,忽然外面小厮进来禀告道:“公子爷!东队那边传来了消息!说是在主要路线发现了个令牌,请公子爷过目!”说着呈上一个令牌,公子轸接过令牌,正面一看,上面写着:相爷手谕,公子轸立刻明白了,看来此事与相爷脱不了干系。
“谁的手谕?”赵威廉转目看过来。
公子轸深知赵威廉与文相关系密切,他此番相告定然会打草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惊蛇,不由得牵起笑容,回答道:“哪里是什么手谕?不过是个办差的小厮粗心,途中丢了主子的令箭,还说什么线索,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你要是想要,这个送你好了!”
“手谕乃是宫里之物,末将不敢私自承接!”
“知道就好啦!别问了!”
赵威廉表面上奉承,并不代表没有自己的看法,公子轸这个人狡诈阴险,不是一般人能够搞定的,回去问问舅舅令箭丢了没有,若是丢失,又恐事件有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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