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冤枉你?刚才那盘子螃蟹可是你端的,大家都看见了,你还想耍赖么,我看不如捆起来交给陛下干净!咱们在这里废话做什么?”
齐王威喝:“谁敢,谁要是过来?本王定然让他死得连渣都没有!”
晚妤舒了口气,对齐王道:“算了,既来之者安之,这件事我一定要调查清楚,我相信陛下一定会给出个公道的!让他们带我走吧,公理自在人心!”
于是齐王眼睁睁的看着晚妤被捆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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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妤被几个人绑到楚王那边,楚王闻讯后晴天霹雳,他说他要亲手过问这件事,预审的那天聚集了很多人,除了晚妤、文漱、公子轸、还有煮螃蟹的阿丫、洗螃蟹的阿南、厨子老五,所有经过场面的人都到齐了,大家跪在地上,场面宏然壮观。
楚王坐在龙椅上,威震四方,场面是直接审理:“接到太子死讯,寡人甚是心痛,寡人问你们话,你们可要好好的回答,若有半句虚假,小心拉出去杖打致死!寡人问你们,太子到底是谁害死的?说――”
“是她――她端了螃蟹――”话语一出,除了公子轸,剩下的人几乎全都指向晚妤,晚妤跪在地上一脸坚毅,也不反驳,御审的规矩她是懂的,没问她话不能随便回答,问了还要择其言回答清楚。
楚王皱了下眉,问晚妤:“晚妤!别人都说是你,你还有什么话要说的?”
“我很多话要说!”晚妤说道:“首先这件事疑点很多,我虽是随手端着螃蟹不假,可你该问问煮螃蟹、洗螃蟹的,中间也还有作调料的呀,这期间每个环节都可以作手脚,为什么下毒的偏偏是端螃蟹的?那不是自找死路吗?”
楚王觉得有理,忙问是谁煮的螃蟹,立刻有两个丫鬟跪了上来,楚王说:“本王再问你们最后一遍,到底是谁下的毒?”
“是她!”一大群人继续指着晚妤。
“是吗?为什么刚才私底下说厨子说下毒人是阿南?”楚王诈道。
阿南偏目看向厨子,厨子不敢使眼色,脸色分外平静,她一惊,立刻磕头道:“陛下明察啊,奴婢是被冤枉的,那毒不是奴婢下的,那毒是厨子所为!奴婢只是负责端去的,她怎么能诬赖人呢?”
“你胡说!我怎么可能会下毒,下毒是你差不多!”
厨子与阿南为了生存,双双吵了起来,她们谁也不肯让着谁。
楚王怒道:“大堂之上,扰乱君耳,拉出去杖打致死!”
厨子与阿南顿时双双跪地:“陛下饶命啊,陛下饶命,奴婢也是受太子妃所拖,真正的幕后人是太子妃!她不让奴才办,奴才哪里敢办呢?”
语落,在场的所有人都震撼了,大家目光齐刷刷的飘看文漱,文漱紧张的要死,反驳道:“你胡说,我怎么可能会谋杀亲夫呢?那不是断自己的后路吗?他们信口雌黄,他们在污蔑臣媳!臣媳是冤枉的!”说着说着,豆大的眼泪落了下来。
“大胆!”楚王喝道:“你们居然诬陷太子妃,死到临头,你们该当何罪?”
阿南为了保命豁出去了,谁让太子妃平日里苛刻严厉,不把下人当人看的:“奴婢没有冤枉太子妃,那两只螃蟹本来是送给晚妤公主吃的,谁知竟然被晚妤公主送给了太子,太子吃了有毒的螃蟹,然后太子就被毒死了!”
楚王讶然,脸色一转:“太子妃,你可知罪?”
文漱态度强硬:“臣媳不知,臣媳根本就没有错,臣媳从没想过要害自己夫君,是晚妤,怪就怪她,谁让她给我们太子送螃蟹了?她一个越人有什么资格?如果她吃了那个螃蟹,这件事压根就不会发生,真正的罪人是她……是她……”
楚王怒不可遏:“来人,将太子妃贬为庶民,关入天牢,终身不得外出,至于太子的葬礼,为王亲自操办,退了吧!”
散会后,晚妤的膝盖已经跪得生疼,才要起来又趴在地上,齐王连忙上前扶住晚妤,晚妤顺着搀扶起来,这宫里人心叵测,她太疲倦了。
公子轸站在原地满含嫉妒,当然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比如哥哥的后事,太子是他唯一的亲人,而现在却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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