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妤认出了公子轸:整个人气个半死:“我当时谁呢,原来是你,你说吧,你挟持我干什么?你安的是什么心?”
“你想知道吗?”语落,但见晚妤点点头,公子轸抿嘴笑了:“不干什么,不过开个玩笑而已,平日里看你挺斯文的,我看危险时你会不会抱着我大叫,谁知呢?你总是跌脚,走一路跌一路,我的手臂都快拖残废了,也不知是我跑得太快,还是你的动作太慢,该死的你能不能给点效率啊,我说你还真是淡定呀!”
“这是玩笑吗?我说你当刺客有点水准好不好?早就看出是你了,偏偏你还以为自己很高明,你是世界上最笨的刺客!”晚妤说这些话时,公子轸的眼睛瞪得很凶猛,晚妤有点不屑:“瞪什么瞪,说的就是你,呀呀的,我今儿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喝茶竟然喝成了临时大冒险!”
“你这人太不识好歹了,我好心救你,你不感激我就算了,怎么还贬乏人?看来这年头好人不能做啊!”
“好人?”不提这个词语,晚妤还不生气,一提,她浑身上下都是不舒服:“好人能穿成象你这样吗?你的面巾还在我手里呢?要不咱们让大家评评理!”说着用手摇着面巾,公子轸伸手去抓,晚妤将手往后一背,两个人开始在房顶上抢面巾,抢过来,抢过去,晚妤自知抢不过他,就从房顶上拾起一片碎瓦,把面巾绕在上面,随手朝下扔去。
公子轸傻了眼,一把揪住她的衣服:“喂!你怎么随便扔我的东西?你这人太没水准了!我救了你,你居然……居然……”
两人正在争吵,忽闻房底有人叫喊,两人循声看去,只见文漱大腹便便,捂着头大骂:“刚才谁扔的石头?砸得我耳门都听不见了,喂!是不是你们?你们爬那么高干什么?捉迷藏?快快滚下面,再不下来我可要拿棍子叫人上去了!”
公子轸、晚妤面面相觑,携手从房顶上飞下来。其实他们倒不是怕她赶人,刚才文漱说被砸了耳门,他们当然得下去看看。
看见两人下来,文漱心里有点不舒服:“你们两个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一个姑娘,一个少爷,你们俩好歹也避避嫌,怎么大白天的攀起房顶来?这要是传出去那还得了?你们若是手痒,爬别家的房顶我也不管了,偏偏爬的是东宫,要是传到陛下的耳朵里,他老人家肯定以为是我挑唆的!到时候我是有冤无处诉!我若是说你们吧,你们又觉得我刻薄,不说吧,你说这该怪谁?”
文漱说话嗓门很高,不一会儿,只见太子咳嗽着从里屋出来,公子轸倒是无心理会文漱的唠叨,转身眉眼一笑,拱手:“大哥!”
太子建有点意外:“三弟?你怎么过来的,怎么没听管家禀告呢?”
公子轸还没开口,文漱已经替他说了:“他们都是从房顶上下来的,不知在搞什么!”
太子建不可思议看着两人,公子轸并不辩护,只对太子说道:“大哥!此事说来话长,咱们屋里去吧,外面挺冷的!”
“也好!”说罢,太子建请公子轸、晚妤到屋里去了。
文漱站在原地嘟着嘴,心想,夫君也真是的,又跟他们混在一起,这下又要招待他们了,真是冤家路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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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到暖房里坐着,亦有丫鬟上来热茶与甜点,文漱借机猫在厨房不陪晚妤,屋里太子与公子轸说话,晚妤只坐在椅子沉寂,两人不知说了多大一会子,太子注意到晚妤的脸问:“你的脸怎么啦?被什么东西画过?”
晚妤捂着半边脸,殊不知另外半边看得清清楚楚:“有吗?我好像没注意!”
“当然,好像是灰斑什么!”太子直言,接着公子轸看看,公子轸一看,嘴角刹那间笑抽了,跟太子讨论说:“我看这个不像是灰斑,倒像是吃过山芋没洗过脸!”
“嗯!是有那么点象!”太子建认同,转目对丫鬟吩咐:“赶快带公主下去洗把脸!”
“是!”丫鬟俯身过来搀扶她。
晚妤也不解释,任由丫鬟搀扶着走到一个房间,房间里藤床紫帐,案卷诗书,忽闻鼻尖一缕清香,好像是薰衣草的味道,转目一看,桌角上正放在一盆薰衣草,晚妤伸手弹了下薰衣草的花穗,紫色的花穗从上面掉下来,她又弹了一下,花穗又掉,再弹,再掉,她乐此不疲。
正在这时有丫鬟端着脸盆进来,晚妤瞧了一下,盆里飘满了红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色的玫瑰花瓣,她卷袖,将手泡进水里,隐约感觉盆底有什么硬硬的东西,她伸手去抓,结果被什么东西蛰一下,她拨开水面的玫瑰瓣,水底居然潜伏着两个很大的螃蟹,待要问,只见文漱在门外掩帕偷笑,她顿时什么都明白了。
晚妤顺便用水洗了把脸,对丫鬟非常客气道:“忙了大半天还真的饿了,很想念蟹黄的味道,去把盆里这两个螃蟹给我清蒸了!配上葱花、酱汁、调料,记住要一模一样的,我对螃蟹稀罕!代我谢谢你们主子!”
“是!”丫鬟俯身下去了。
文漱眉头一皱,有点傻眼了,本来想修理她的,眼下不但没修理,反而把她爱吃的螃蟹给卖了,真是捉鸡不成,反而食把米,这个晚妤到底是什么投胎的?莫不是鬼?
晚妤漫步出来,文漱立马转身藏在柱子后来,两人相隔的很近,其实晚妤早就注意到了文漱了,而文漱还一个劲儿认为自己藏得很严,两人就这样擦肩而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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