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男,没错,性别根本不重要。
这一趟,他将一并带回来的瑟晴刊物和那些瑟晴照片,甚至包括那台装有八羽怪镜头的泽尼特单反都搬了下来。
这么一会儿的功夫,虞娓娓已经给静音状态的电视连上了播放机,并且塞进去一盘录影带,此时正在用遥控器进行着所有毛片都躲不掉的快进。
深夜、孤男寡女,甚至可能对方还是非单身,堵自己家门口等着一起看瑟晴录影带...但目的却是为了验证这些东西是不是一位间谍的遗物。
白芑摇摇头努力挥散脑子里的荒诞感,这特码一点都暧昧朦胧不起来。
反而只有荒诞,仿佛大黄蜂在和关云长下飞行棋,谁赢了谁就能和林黛玉一起去西天取经一般的荒诞。
懒得多看一眼那个手里拿着照片,满脸认真的清冷姑娘,白芑捡起了那张有“奥列格·戈尔季耶夫斯基”签名的照片,一番仔细观察照片里书页的颜色的和材质之后开始了翻找。
很快,他在翻开一本名为《癌症楼》的书籍时停了下来,这本书上确实有奥列格·戈尔季耶夫斯基的签名。
“我找到了”
白芑话音未落,虞娓娓也按下了暂停键,此时,电视屏幕上定格的却并非拍摄场景窗外的军舰,而是西洋二人转里女主角的脸。
“照片里签名的纸页和写有时间节点的纸页材质看起来相似度很高”
虞娓娓一边翻看满桌的瑟晴照片一边提醒道,“说不定在同一本书里面。”
“你在找什么?”白芑好奇的问道。
“我有印象,在鸡腐地下的时候,我似乎看到过录影带里那位女主角的照...找到了。”
虞娓娓说着,从那一箱子瑟晴照片里找到了一张看了一眼,随后重新按下遥控器,在一番调整之后,再次按下了暂停。
“窗外似乎是个军港”虞娓娓敏锐的注意到了视频里的细节。
“你的意思是说,这些录影带是你刚刚提到的,那个和我的俄语名字同名的叛逃间谍拍下的?”
“可能性很低”
虞娓娓走到电视边指了指上面的倒计时,“奥列格·戈尔季耶夫斯基是1938年出生的,我对军舰不了解,所以不知道窗外拍的是什么款式。
但是这种家庭录影带流行的时间是在上世纪80年代,当时那位间谍在KGB内部的地位已经很高了,而且他叛逃也是在80年代中期。
换句话说,他没必要,大概也不值得用这种方式去获取这种看起来价值不会很高的情报。”
“但是获取这些情报的...嗯...”
“燕子,或者乌鸦。”虞娓娓嘴里蹦出了两个有第二层含义的名词。
“没错,燕子,或者乌鸦,又或者操纵摄像机的人。”
白芑继续说道,“但是她们的情报最终会流向这位叛逃间谍?”
“很有可能”
虞娓娓说到这里却又疑惑的说道,“但是这些东西为什么会和来自明斯克的东西一起放在鸡腐的地下?”
“如果那位间谍叛逃,他以前的下属会有什么麻烦吗?”
白芑的反问顿时提醒了似乎在人情世故上并不是那么擅长的虞娓娓。
“藏起来?不,销毁联系?”虞娓娓说着,已经和白芑不分先后的看向了桌子上的那些瑟情照片。
“看来是这些燕子中的一个或者某一个做的了”白芑猜测道。
“你打算怎么做?”
虞娓娓问道,“还有,那位叛逃的间谍现在还活着呢。”
“还活着?”白芑诧异的看向虞娓娓。
“我查到的相关报道显示,他还活着,但是过的似乎比较拮据。”虞娓娓说道。
“所以一个穷鬼叛逃间谍可能用过的东西能卖出个好价钱?”白芑狐疑的问道。
“当然能”
虞娓娓点点头,理所当然的解释道,“值钱的是他作为KGB间谍的经历以及叛逃的经历,又不是他本身。”
“所有这些?”白芑指了指满桌子的18+物品。
“如果你愿意出售的话,还有曾经装在这里的那支小手枪。这些东西里面,那支枪还有这些录影带,以及你手里那本《癌症楼》大概是最值钱的。”
虞娓娓说着,已经从满桌子的刊物里翻出了那本带有中空夹层的《快乐的寂女》,“这些东西,保守估计能卖出至少一百万卢布不成问题,所以需要我帮你介绍几位潜在买家吗?”
闻言,白芑稍作犹豫之后却给出了一个预料之外的回答,“手枪可以卖,这些刊物也可以卖。但是那些录影带和照片就算了。”
“你打算留着自己欣赏还是打算在不久之后拒绝和我去探索生物实验室?”虞娓娓的沟通方式依旧无比的简单直白却又那么高效且不留情面。
“你去探索生物实验室这件事我们有时间可以详谈,只要有利润,我会和你一起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