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皇帝昭告天下:齐太子与婉宁公主皆以身殉国,以太子公主之礼厚葬之。
当天晚上,恒王和俊也下着棋,突然想起这件事,让护卫把太子请了来。太子就座,开启高冷模式,“王爷找本宫何事?”
护卫把奏折拿给太子,看到“殉国”二字,太子怒火中烧,站起来向恒王走了几步,然后猛地冲过去。没有内力终究还是敌不过俊也的速度,被俊也剪手在背后。
恒王:“俊也,你先下去”
看了恒王一眼,俊也松开太子的手,拱手出去并关上房门。
太子挥拳再次直击恒王面门,恒王借巧力躲了过去,也不借用内力,与太子打了起来。恒王毕竟沙场历练过,太子养尊处优,自然不是他对手,几个回合后,恒王将太子钳制于地。刚刚还有点剑拔弩张的感觉,至少太子很认真,现在嘛,恒王发现,如此暧昧姿势,似乎更适合做点别的,他快速点住太子穴道,右腿跪于太子身侧,左手撑在太子脑袋旁,整个身子几乎都贴在刘太子身上,欣赏着刘太子愤怒的表情,其实他只是想逗弄太子,他俯下身吻了太子一下,坐起来想看看刘琰太子什么表情,没想到太子竟一脸平静的看着自己。恒王哼笑了一下,俯下身去来了个深吻,太子蓦的睁大眼睛。
又一幕在恒王脑海炸开,恒王结束了这一吻,脸上痞痞的笑意也已不见。
那年,他和皇兄还只有16岁,皇兄还是太子。现在的恒王府其实就是当时的太子府,他因不愿与大哥分开就一直住在太子府而没有自己的府邸。那时,他已经对皇兄有了不一样的感情。有一日,皇兄突然告诉他孙丞相有意将长女孙倾儿许之为妃,皇兄说他需要借住丞相之力。
心痛如刀割,他一个人在樱花树下喝酒喝到醉。
日落黄昏,大哥来了,看到靠在樱花树旁的他,蹲下来静静看着他睡了的脸,而后把他扶进内室。其实,他没有睡着,借着酒劲,他把哥哥反扑到床上,头枕在哥哥的脑袋和肩膀之间。
“睿儿,睿儿”大哥平躺着没有动,只是叫了他几声。
他抬起头,看了看大哥:“哥,对不起”。在宇文赫还没有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的时候,他快速点了哥哥的穴道。
宇文赫有点意外,又带着疑问的喊了句:“睿儿?”
他直接点了哥哥的哑穴。
俯下身他轻轻吻着哥哥,看到哥哥睁大的眼睛,他心里一颤,停了下来,他下床跌跌撞撞找到一块帛锦,以及他早已经懂得的情事要用的润滑的东西。
看到宇文睿手里的东西,宇文赫一脸震惊,男男之事历史上并非没有,16岁已是成年,他虽无此方面癖好,一些东西还是知道的。
宇文睿用帛锦盖住哥哥的眼睛,继续加深了刚才的吻。吻到呼吸急促,一直沿着脖子向下,他的手有些颤抖的解开了哥哥的衣带。轻轻抚摸他的每一寸肌肤,就像在碰触一件易碎的稀世珍品,他开始解大哥的长裤,当解开之后却有些怔愣的停了下来。终于,他还是没有办法伤害大哥。他无力的躺在大哥身侧,在夜幕中睡去。
他给哥哥点的穴道第二天会自动解开,翌日,房间内只有他一个人。
无法面对大哥,他向父皇请旨去淮北考察治水。直到一年零五个月后收到皇兄大婚的喜帖。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
他静静地看着。
“夫妻对拜”
大哥转头看了他一眼。
“送入洞房”
……
婚宴上,大哥拿着杯盏,笑着对他说:“别回去了,大哥很担心你。”
他亦笑着,说:“好。”
从那之后,他和大哥似乎又恢复了以往的样子,那件事就像没有发生过一样。
回过神来,看了看刘太子。他起身。
“俊也,送刘太子,奥,对了,是刘护卫,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