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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论太女姐姐追到将军大人的可能性 > 第九章

第九章(1 / 1)

 一个月前半夜苏澜起夜她就突然出现在了茅房里=-=|||。装神弄鬼地说什么“乖徒儿啊,你今日有恶鬼缠身之忧,为师听说啊,这恶鬼专门喜欢内力高深的女娃娃,呐,也就是像你这样的。为师就做一次好人吧。”说着就轻轻松松地伸手点了苏澜的穴道,喂了一颗黑乎乎的药丸,于是苏澜就感觉内力堵塞了。然后她又丢了一个阮给苏澜,美名其曰保护=-=。

苏澜只想说:这个蛇经病(#‵′)凸

于是得出,阮就是这么来的。

苏澜按了按皱起的眉头,走到书桌前,拿起书桌上的一幅画,画中男子眉清目秀,颇得大体,一副世家公子的气质, “阮。”苏澜把画丢给跪在地上的阮。“不论用什么办法,去找着这个人,之后带过来,顺捎留张纸条给云邱冉。”

“是。”

苏澜见阮走后,退回贵妃榻边,思考当今局势,如今之计就是找着师傅,弄回自己的内力,不然上战场也只能拖累封戟,不帮忙反而添乱子。这恰恰是苏澜最不愿意看到的。

画像上的公子是云邱冉的一年期保护对象,上次向苏澜炫耀这么一个翩翩美佳人的时候火烧屁股地给落在苏澜这里了。如今正好方便苏澜找着行踪不定的云邱冉。苏澜就不信,把雇主都给弄来了,云邱冉还不过来?

果然不出苏澜所料,三日后阮把那个公子提过来后,云邱冉就火急火燎地赶来了,衣衫凌乱,颇具喜感。

苏澜督了一眼云邱冉,不紧不慢地品着茶。“瞧师傅您这样子,不知情的还以为您是刚刚从温柔乡里出来的呢。”苏澜笑着打趣道。

云邱冉当然不是刚刚从温柔乡里出来,听着苏澜的打趣,也充耳不闻,粗鲁地一把扯过苏澜的领子,大喊:“你奶奶的!老娘的侄儿呢?你个小兔崽子把云祁藏到那里去了!”

苏澜一脸淡定地拍了拍云邱冉的肩膀,“放心,只要师傅把徒儿的内力还予徒儿,云祁自然完好无损的归还师傅。”

闻言,云邱冉渐渐地松开抓着苏澜领子的手,复杂地看着苏澜,欲言又止,最后仿佛终于下定决心似的,飞快地说道:“苏澜你听清楚了为师前几日夜观天象发觉你的命格里最近会有大灾大难发生在战场的可能性最大所以,呼”云邱冉吸了口气再说:“你还是没有内力让阮保护你别去战场上了你很可能会翘辫子的!”

苏澜听完微微愣了愣,消化完云邱冉的话后竟嗤笑一声,“既然是战场,苏澜自然做好了随时丧命的觉悟。”苏澜拿起了桌上那个画卷,展开之后赫然是云祁的画像。苏澜朝着云邱冉皮笑肉不笑道:“再说了,这次徒儿是非去不可了,徒儿知道那是您特制的药丸,但是如果您不把解药给徒儿的话,才是真正的害人害己。”

云邱冉脸色一黑,一把扯过画卷,“你为什么就不听师傅的好言相劝呢?苏澜!”

苏澜笑眯眯地任由云邱冉拿走画卷,“因为苏澜这次是有非去不可的理由了。”

云邱冉瞪着眼与苏澜对峙了一会儿,最后败下阵来,挫败地说:“罢了罢了,随你吧。到时候别后悔就成。”说着把两瓶药丢给苏澜,一瓶是白玉瓶,还有一瓶是金边瓷瓶。“金边瓷瓶里面是上好的药,普天之下仅此一家,外敷的,用来愈合伤口。老娘免费送你的,至于另一瓶嘛,不说你也知道了。另外师傅我告诉你,上战场小心着点,若是真的到了那个时候你哭爹喊娘也没用了。”

苏澜接过后,不在意地摇了摇头:“谢谢师傅了。徒儿不去才是真的后悔。”苏澜可是记得清清楚楚,上一世,此战是封戟一生中第一次败仗,封戟他们‘击溃’蛮夷后决定乘胜追击,而蛮夷意图引封戟及其兵马进入险要地形,封戟自然没进,岂料那帮蛮夷意不在此,那地干燥异常,极易走水,风向也是有利于蛮夷一边的,在壶口形的山峡口点一把火,风一吹,一下子火势燎原,封戟他们措手不及,无奈被逼进山峡,呈腹背受敌状。根据暗探汇报,等大家冲出重围赶回大营时,大军损失惨重。而封戟腿上和胳膊上的皮肤已经被熊熊大火舔舐过,留下了难以磨灭的伤疤铭记这屈辱,更为可恨的是,连脸颊上都零零碎碎留下了烧疤。而且这一仗还被史官记录进了《大梓国史》。

苏澜服了药丸后试着运转一周天,内力果然充沛,苏澜安心地笑了笑。其实苏澜知道师傅是真的疼她,但是,只要是有关封戟的事情,既然她有能力去改变悲剧,那就绝对没有袖手旁观的理由。

苏澜睡前涂了伤药,和衣而眠。半夜里苏澜却感觉肩胛骨的伤口一阵绞痛,硬生生是将苏澜痛醒。苏澜心里不由地一惊,不会是伤口不小心裂开吧?那就麻烦了。用因疼痛而抽搐的手掀开衣服一看,并不是伤口裂开,而是伤口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慢地要愈合成疤。在此过程中苏澜疼得冷汗直冒,毕竟要伤口以这样的速度愈合,免不得要一点代价的。这点痛,值!苏澜咬牙忍下。

不知过了多久,苏澜意识已经模模糊糊了,令人难忍的疼痛才就此停歇。苏澜惨白着脸色牵强地笑了一下,伤口已经完全愈合成疤,不妨碍大幅度的动作了。

昏暗的夜里,一切终究是归于平静了。

第二天苏澜一大早天还没有亮就醒来匆匆忙忙洗漱一番就紧赶慢赶地去上早朝了。

不过到了朝堂上,苏澜才发觉不对劲,非常不对劲,尤其是空气中凝结的僵硬的氛围以及弥漫的火药味儿,似乎只要一点点火星,就能点燃爆炸。

大臣们似乎是分成两派,一派是左相封素清领头,多以武官为主;另一派是以右相李宏列领头。李宏列是一个差不多快到了知天命的时岁了,面慈心狠,和封素清差不多都是属于笑面虎一型的人。手下势力也是盘根错落,门徒不下千百来个,虽然名义上的占大多数。声望很高,以前和苏澜接触过几次,不过都是各取所需罢了,谈不上同盟。

大臣们见苏澜进来,各自安静了,似乎在等候苏澜的选择。

苏澜:(皱眉+白眼)卧槽,本宫连你们什么情况都不知道站个屁队啊!(#‵′)凸!

苏澜最后斟酌了一下,还是站到了中间。大殿中间除非有事启奏的臣子,否则不许站。苏澜这么做,一是因为的确有事启奏,二是由于不知道现下是什么情况,这么做有表示中立的意味,哪一边的人都不会得罪。

然后?然后女帝就来了,和平日里一样的走程序呗。

苏澜半跪在下面听她们扯淡,扯了半天才晓得,原来是为了这次的帅印应该由谁执掌而产生分歧。封素清一派觉得帅印理应由封戟执掌,而李宏列则一派则以‘男子难当如此重任’为由反对。

女帝似乎也不想听她们扯下去,把视线转到苏澜身上,用一种‘有屁快放’的感觉视奸苏澜=-=。

苏澜努力维持风度,不至于出现掐架的情况。“儿臣幸得母皇皇恩浩荡,伤势已无大碍,望母皇批准儿臣奔赴虬关应战!”苏澜说着抬头凝望着女帝,眼里是不容忽视的执着。瞧着女帝眼中的阴沉仿佛有些松动,苏澜却沉默了,这种时候若是太过殷勤就会反其道而行,结果只能适得其反。尤其是女帝这种阴晴不定生性多疑的人,还是必须小心为上。

朝廷上突然诡异地沉默了,苏澜也不敢起身,过了好一会儿,苏澜感觉自己的腿都痛麻无比的时候,女帝才说了一句:“澜儿有心了。既然如此,此次战役的帅印就由太女苏澜执掌。”

“皇上”座下大臣们有一些唏嘘,欲言又止,不过都被女帝给威慑住了。

再看封素清却是一脸平静,像是早早的料到了这件事一样。从苏澜这个角度看过去,颇有种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的即视感。

苏澜行了个礼,退回自己原本应该站的位置。

封素清随即站了出来,半跪在地上,俯首:‘‘启禀皇上,征夷大将军封戟以按照您的旨意于昨日连夜赶至虬关,其余在京中将领也会在最近随太女殿下前往,如今万事俱备只欠那粮草事宜。’’

苏澜压下眉间不虞,原来刚刚上朝没有看见封戟竟是因为连夜离京么?封戟不住苏澜身边,如今苏澜却开始怕了,怕自己不能阻止这一切的发生,更怕自己无能为力。

“是么,阿澜,你觉得运押粮草应由谁来更为合适?”女帝看向苏澜,苏澜脑子里飞快地理了一下思绪,“儿臣倒觉得此人应符合三个条件,其一,是为武将出身,其二,阅历丰富,其三,身份能够令人心服口服。思来想去也只有婓邚少尉以及邓拂嘉适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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