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宝贝,什么事?茱丽回应着他。
是有关于下午,你知道的……你做的那些?
嗯。茱丽点点头。
我们,嗯……你知道……再做一次,你愿意吗?
那当然,我非常喜欢这样。你也是这样想吧?
妈妈,凯文点头承认:那很好玩,但是……嗯……会不会错了?我的意思是,男孩不会这样的,跟自己的母亲,我敢确定。
那不是**,茱丽解释道:并不是完全的性,只不过是在相互取乐罢了,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
是这样吗?
当然,**不仅仅是……嗯……插穴。嗯,你在学校里干过这种事吗?
是的,就在上个月。
好了,茱丽继续接着道:完全的性就是彻底结合,如果我们没有做到那一步的话,就只能算是个自娱,没有什么问题的。
凯文有点高兴起来:他突然非常想要母亲再为他**一次,但是,茱丽却另有想法。
或许我们可以做,她开始陈述自己的意思:肛交,你听过这个吗?
我想我是听过的,凯文答道:我看过……嗯……一本杂志,是我一个朋友的,嗯,是有关于肛交的,上面的图表示出来的是一个男孩把他的**插到一个女人的屁眼里面,是这样的吗?
对了,就是这个,我们可以试试吗?
这当然没问题,不过它应该不算**吗?
它当然不是,茱丽再次向儿子保证:它只不过是个脱光衣服的自娱,就像下午一样。来吧!
她站起来,凯文也同样,两人都有点急促地爬上楼梯,步入茱丽小巧舒适的卧室。
先脱掉衣服吧?她向着儿子说着,凯文脱掉了衣服,再看着他的母亲做着同样的事。
很快,他们就裸裎相对并彼此互相欣赏对方的身体。凯文体型有些纤细,但却富有骨感,他的身体正处于极速变化成人的时期,但却仍然保留了很多年青的特徵。茱丽欣喜地看着凯文,他则盯着母亲的一双漂亮的大**,它们就好像跟他打招呼似的微微跳动。她身体非常瘦,但却有着一对很大的屁股,就在她把衣服放在桌上时,那对又圆又翘富有美感的屁股不停地摇出臀波。
茱丽从桌上拿起一小管的凡士林,走回到她儿子的身边,她挑出了一些涂在男孩那硬绑绑的小**上面,它们待会儿会派上大用场的,她解释道:能让你比较容易刺入一点。
很快便将凯文的**抹满了凡士林,她站起身来,把凡士林递给他,再趴到床上。凯文看到母亲採取了胸膝式有一点兴奋,她**的屁股正对着他,两片臀肉光滑得可爱,她整洁的肉穴有点儿潮湿,在那上面就是那无毛的小菊花蕾。
涂一些到我的屁眼里。她从肩膊处回过头来。
好的,凯文微笑了,爬上床站在母亲的背后,用手指挑出一点凡士林,小心地把它移向茱丽的肛门。他涂完了,再照着他母亲的指示用手指试着插入,食指的头一截非常轻易地便进入她那涂满凡士林的屁眼。
一切准备完成之后,他把凡士林放到了旁边的桌子上,跪到了茱丽的后面,我应该如何做?在突然意识到他完全是个生手后,他问道。
把你的**对准我的屁眼,茱丽向儿子指示着:然后用力向内压,慢慢地。
凯文照做了,但是母亲的菊花蕾却对抗着他充满活力的**侵入,他开始施加压力,母亲的屁眼开始慢慢地屈服了,为他打开了大门。凯文睁大了眼睛,看着那跳跃的**滑入母亲高隆双臀间紧紧的屁眼内。
茱丽发出了喜悦的叹息,很久以来都没人插她的屁眼了,而肛交却是最能让她欲仙欲死的。在儿子的**插入屁眼时,这个35岁的女人开始感觉到勐烈的快感在**的身体内流动。
就是这样……她喘息着,凯文顺从了,屁股勐力一顶,把**的剩下部份全塞入母亲的屁眼之中。
这太爽了,他喃喃地道:真是太爽了!
真好,他的母亲也似回应般:这也让我太爽了。现在,开始抽送吧,来回地动。
有点惊奇母亲的用词,凯文几乎是立刻照做了,把手放在母亲小腹处,屁股用力地顶着,感受着母亲肛门处括约肌收缩时夹紧着他**根部的快感,他几乎是连根尽没地把**塞入那又湿又滑的直肠之中。
茱丽用肘支撑着,她把头放在枕头上,闭着眼睛享受着。这真是太叫人着迷了,跟自己的儿子肛交,尤其是感觉到凯文那笨拙的抽送动作,再加上想到她会是他第一个把jing液射入直肠的女人,这简直会让她快活得想要发疯。
凯文也失控了,在**来临前的几分钟,他几乎是发疯一般地疯狂抽送直到**来临。他的身体被喜悦所充满,低吟着,他的**在母亲直肠深处脉动,释放出大量的jing液。
噢,天啊!他低叫着:噢,真他妈的,我来了!
茱丽也在呻吟着,她用力地扭动着屁股吞吐着儿子的**,接受着他jing液的洗礼。在大约十几次喷发之后,凯文的**渐渐地过去,他的**也退出了母亲的身体。
这感觉太棒了!他微笑地看着跪在他面前拱起屁股的母亲,想要再来一次。
不行,茱丽说着吻吻他的前额:现在太晚了,你该去上床睡觉了。
这当然,妈妈,凯文说着站起身来:我们有时间再来过好吗?
没问题,我是乐于奉陪的,明天下课后怎么样?
很好,这真是太好了!
就在男孩离开房间后,茱丽又再度微笑了。
凯文在学校里不知所谓地溷过了一天,只要一想到跟母亲肛交的快乐,他就完全心神不定。在此之前他也曾听过肛交这个词,但并不知道它的意思,现在他开始喜欢它,他觉得这个词真的是太美妙了(对他而言)。
他并不想把它看作是**,他知道去干自己的母亲是相当变态的事,无疑那也是反常的,但是,就像他母亲昨天的解释一般,他们并没有真正的**,只不过在玩一个不穿衣服的娱乐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