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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可能,不会爱你 > 第四章

第四章(1 / 1)

 木忘感觉近期的青辰有些奇怪,说不出的感觉,如果一定要说那就是似乎很在意自己。这没什么不好,甚至木忘是喜欢被这样珍惜的感觉,但是都太突然,就像苏浅突然强势地进入了自己的生活一样。和对青辰的不同的是,对苏浅,木忘有的更多的是好奇。好奇于苏浅会给自己送口琴,好奇于一直都与人保持一定距离的自己却对苏浅的亲近无法拒绝,不是无能为力,而是不想,似乎身体有一个声音在告诉自己,接受苏浅的亲近,靠近她。而纠缠着自己的那个梦,渐渐有了新的进展,木忘看清了那个女人,黑长直的头发,精致的五官,还有一种冰冷淡漠的气场,和她的名字一样冷艳,她叫清。似乎,清对梦中的自己很好,一起欢笑,一起学习,一起穿梭在某个校园里。木忘有想过,这个梦里的故事会不会是所谓前世,一个另一个时空里自己的故事。也因此,木忘睡得早了很多,她想要多看一些那个故事,甚至她有些沉浸在梦境了。

当木忘摆弄着口琴在宿舍阳台制造噪音的时候,青辰在隔壁落下了泪,她越来越能感受到,木忘就是林然,可是她不敢,不敢去唤醒她的记忆,她怕,那种恐惧折磨得她每晚辗转反侧。直到过了几天,木忘可以吹出简单的旋律了,思虑再三的青辰还是到了木忘面前。“给我。”“什么?”“口琴。”“青辰,你会吹吗?深藏不漏啊!”看着木忘的星星眼,青辰还是怕了,握着口琴的手,爆出了青筋。吹了夜空中最亮的星,青辰还记得,那时林然从N市回来,和小时候一样一起端着小板凳,和自己坐在月下的屋檐下,林然也是吹了这首曲子,她和自己说着谢谢,说着一起长大的多年情谊,却始终没有给自己一个会回家的承诺。那时候她明白,林然的全心全意已经交托给了亓清,不管如何,她的林然不会回来了。而此时,同样的一首曲子,看着木忘很认真地听着,看着她一脸佩服的神情,青辰却很想哭,喉咙酸涩着再难吹下去,曲子就这样断了。“怎么了?青辰,这一周多了,总觉得你有什么事情,有什么东西要和我说的吗?”“没,可能因为没睡好吧。”木忘借着拿口琴的机会,牵起了青辰的手,“没事,我在。”风吹过她们的发,青辰侧头看着木忘远眺的侧脸。“你会是然然吗?你是然然的话,还会不会牵着我的手说着你在呢?”青辰心里一个又一个问题,百转千回,可她突然多出了一种不想木忘是林然的想法,如果木忘不是林然,那是不是她就会一直陪在自己身边了呢?青辰已经再也分不清了吧。这个站在身边的人,究竟是因为什么让自己有了这么多难以消磨的情绪,是因为她可能是林然,还是,她仅仅是木忘。

木忘听过那首曲子,那是一首很老的歌了,那时候在淘歌的时候偶然听到便很喜欢的歌,她很惊讶青辰竟然会吹,更惊讶青辰看自己的眼睛里多出的那份寂寥和哀愁。那个眼神让她心疼又觉得熟悉,难道和梦里的那个女孩有关系吗?怎么近来总是会有太多明明陌生却如此熟悉的感觉。因青辰眼里的泪光而有的震撼让木忘久久不能平静。她决定这周回家和爷爷说说话。木忘的家在一个江南的小镇,安静美丽,走在回家的路上就远远看到爷爷在屋后的地里挥着锄头。木忘搁下包,“爷爷,我来吧。”爷爷也不推辞,坐在一边的地上,和木忘闲聊着。晚饭后,坐在桌边,“木忘啊,回来陪陪爷爷?”“爷爷,我……”“是发生什么事情了?”“爷爷,那个梦,我看清楚了那个女孩,而且我和她在梦里是很好的朋友。”“梦会动了?什么时候的事情?”“上周开始的吧,有天我头很痛,然后请假回去休息,梦就有了情节。”“看来还是躲不过。”“爷爷,怎么了?每次我一提到这个梦,你总是这样担心。可这个梦并没有害我什么啊。”“你已经不记得了。你一出生,右手的手腕上就有一道红印,你很乖,可是作为小孩子实在也太乖了。”木忘摸了摸手腕,“可我现在手腕上没有胎记啊。”“恩,那时候你很聪明,很早就会说话了,可是你的眼神总是像大人一样,我和你爸妈都很怕,怕你是不是碰上了不干净的东西。”“所以呢?我手腕上的那个印记是怎么消掉的?”“我那时候和你爸妈总会带着你去拜佛,直到你五岁那年,你不小心打翻了抽签桶,竟就只撒出了一支签。后来回家以后,你发了场高烧,身子都烧得红红的,烧退了,你手腕的印记也就跟着没有了,你也和普通的孩子没什么两样。”“直到爸爸妈妈出了车祸,我突然开始头疼,然后开始有了那个梦,所以爷爷一直都很担心我会……?”“爷爷怕留不住你,所以给你取名忘,是想你忘了其他的纠葛,好好的生活,可你……”看着爷爷说着说着有些哽咽,更多的问题还是没有问出口,我知道早早送走了唯一一个儿子的爷爷,已经再经受不住失去我,“爷爷,没事的,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那个梦也没让我怎么样,就是会有点头疼而已啦。那看,都什么年代了,爷爷你这可是迷信哦。”爷爷好不容易在我的安抚下稍稍放心了些。晚上,木忘环视着自己的房间,小时候,小时候的事情似乎她真的已经想不起来了。摸着自己右手的手腕,这里,曾经有一条红印。是月老没有收好的红线,还是,自己曾经在这里划开了一道血口呢?爷爷对于自己五岁前的反差似乎有意隐瞒,还有那个签文又会是什么?为什么我开始做那个奇怪的梦,爷爷就会那么紧张。还有太多的东西,爷爷不肯说,而木忘自己却也无从开口问。

晚上,木忘的梦一反常态,木忘梦到自己拿着刀片,坐在浴缸边,在右手手腕重重的划下了一道,“不不不,我不要死,不要。”木忘想出声却不行,想捂住伤口也无法动弹,而一种深深的绝望感却顿顿地侵入大脑。“亓清,我竟真的以为你爱过我。”是一个陌生的声音,可似乎这声音是由自己说出来了,浴缸的水中,红色在蔓延。她清晰地感受到了手腕的的刺痛,意识的迷糊,还有那越来越重的疲惫感,还有之后的黑暗。木忘从梦里惊醒,以为会是一身冷汗,却只是泪打湿了枕巾。那股充斥心间浓稠的悲凉,让木忘吃惊,那种感同身受又让她恐惧。她发誓,她,木忘,绝不会那般轻视自己的生命。也让木忘第一次开始讨厌起这个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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