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站在矮桩上**着薛莉小嘴的家伙也交货了,可能感觉到口里的**已开
始脉动,薛莉一边在鼻子里呜……呜……的发出悲鸣,一边扭头想躲避他在
口中发射,可是她哪能如愿?那家伙双手抱着她的头固定住,盘骨向前力抵,直
至阴毛都戳进她鼻孔里了,**才在薛莉的嗓眼噗噗地喷出浓精。
把最后一滴jing液都射进薛莉的喉咙里了,那家伙才得意洋洋地抽出**,在
薛莉的**上揩擦乾净后回到地面。薛莉嘴里塞着口衔,含着一大泡jing液无法吐
出,惟有蠕动着喉咙,慢慢把浓痰一样的腥臭黏液混和着自己的悽酸泪水往肚子
里咽下去。
这时在薛莉下体埋头苦干的两个大汉,突然像比赛一样把**快速地在**
与屁眼里前抽后插,其狠劲彷彿要将两个**插穿变成一个窟窿为止,想必他们
已临shè精关头,正作着最后冲刺,薛莉的身体被撞击得上下抛动,一对大奶也跟
着颤腾腾地荡出泛泛乳波。
薛莉口里的jing液还没吞完,又一根**捅进她嘴里去,彷彿配合着下面两个
狂**猛干的家伙,甫一插入他就拚了命似的**起来。也许是被jing液呛到了,又
或许受不了上下三个洞口同时被粗暴奸淫的冲击,薛莉全身像发冷一样抖起来,
胸部急速起伏,双腿蹬得笔直,连脚趾都向内曲了进去。
他妈的!这**,老子还没发炮,她就已经爽翻了,里面一吸一吸的啜着
我的**呢!阿祥,咱们一起来个双响炮,让她再浪一点。干着薛莉**的那
个家伙边加快速度,边气喘喘地对她屁股后面那男人提议。
就在薛莉的眼睛一眨一眨地开始反着白眼时,前后两个家伙果然差不多同步
在她体内shè精,三个人同时发出抽搐,一起体会着**和直肠被灼热的jing液源源
不绝注入深处的感觉,不过一方是畅快无比,另一方却是悲痛欲死。
当两个家伙弹尽囊空,依依不舍地把**从薛莉体内抽出来时,薛莉绷紧的
身躯才得以放松,屁股无力地向下一堕,两股黏稠的jing液分别从被干松了的**
和屁眼垂吊下来,然后断开哒的一声落在地面。
薛莉还来不及喘一口气,刚才玩弄她**的两个家伙已挪身过来一前一后站
在她胯下,薛莉已经没有力量再作出挣扎了,当两颗硬朗的**分别抵在屁眼和
**口时,她只认命地闭上眼睛,准备挨受下一轮的**。
早前围在薛莉身旁的一大堆人,一个个饱偿兽欲后已先后散去,这时只剩下
三个新接棒的在施暴。镜头一拉,原来还有七、八个大汉因为刚才没有空位挤进
来而在柱子旁轮候,他们一边套弄着**,一边贼眼溜溜的盯着,等一有人完事
退下火线就立刻补上。
看到这里我实在看不下去了,转头对苏国威说:苏老大,来来去去都是这
样,很恶心,我不想再看了,请关掉它吧!
没等苏国威开口,何昭就解释道:忍耐一下看下去吧,我们想你帮帮眼留
意一下背景的物件,看有没有东西可以推测到他们藏参的大约是什么地点。他
又替我点上一根香烟,指着萤幕说:你发现吗,用来绑着薛莉的那根圆木柱颇
像渔船的桅竿,旁边还有一块帆布,看来这地方似乎与渔民有关。
我重新把视线转回萤幕上,何昭继续解释:你留意一下右边第二个人坐着
的铁罐,那是一种专用涂料的牌子,一般是渔民用来松在船底防止藤壶、牡蛎等
依附在上面寄生的涂漆,加上墙上的破洞可望见大海,证明阿豹这巢穴是位于某
个渔村。
大哥呀,符合这些条件的地方在香港多的是。我随口数了数:无论在
大屿山、香港仔、西贡、流浮山,你都可以找到类似的木屋,我看你们不如追查
一下阿豹电话的来源还比较实际,以苏老大的人面、财力,不难办到吧?
我们早追踪过了,阿豹这家伙狡猾得很,每次用的要不是公共电话亭,就
是由不同区域的酒楼、餐厅打来,苏国威摇了摇头:根本捉摸不到。
我皱了皱眉:这样看来,单凭目前的线索,要找到他们的机会简直如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