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也没坚持多久。

但第二次，就跟开了挂似的。

经验和持久性都飞速提高。

“那也不能改变你一大堆女人的事实，我的风流贵公子？”

“别信，那都是假的。”

霍砚深顿了顿，忍不住有些内疚，还是认真解释。

“是我的错，是我弄错了，以为你姐是你，看到跟她像的女人，就生怕我中的女孩受苦。”

“见过小时候的你，我一直觉得女孩儿是娇弱的，是值得被心疼的。”

“怪我，没有早点认出你。熹熹，不要责怪我，好吗？我怕……”

他吻了吻她的掌心，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在乞求她的原谅。

“你认错倒是认的快，让人想生气都生不起来。”

其实她以前也没有介意过他曾有过很多绯闻女友。

她跟他的问题，从来都不是这个。

而是那日视频的真相。

那日得知他深爱的女人是姐姐。

那日和知他跟一个像姐姐的女人领了结婚证。

他们认识的时候，他都二十三岁了，没指望过他不谈恋爱。

但如果有了她之后，他只有她也就足够了。

“熹熹，我唯一骗过你的事就是认错你姐姐才爱上她，没敢告诉你。”

“甚至后来我真的很喜欢你，连自己也不敢承认，害怕有一天你知道真相，会离开我。”

“早期那一点视频，就不敢删，想留着自己看，想将来你真不要我的时候，把你困在身边。”

霍砚深蹭着她的掌心，“我有跟你解释过，你不肯听，是不是觉得我很卑鄙，不想理我。”

“不是。”

不听他解释，是因为不想知道。

那会儿她铁了心要离开他。

怕知道不是她想的那样，会心软，会没有办法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