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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快穿之你好路人甲 > 粗壮厨娘x青楼小倌

粗壮厨娘x青楼小倌(1 / 1)

 清弦醒来的时候小岑子正在他床边打盹,天色渐晚,可以透过窗户看见昏黄的的落日,和庭院里高高大大的的银杏树,房间里的装饰也素净很多,看上去就是寻常人家的装扮,清清爽爽带着皂荚味,不像是欢楼总是弥漫着的催-情-香。

衣服也换了,不是欢楼的那种若隐若现透明的不行的绸衣,而是那种厚实细密的棉布,穿在身上虽然没有绸衣那种细腻感,但是却也很舒服,清弦有些高兴,他已经很久没有穿过这种正常的衣裳了。

而且,小岑子也换上了一件普通的细棉衣裳,头发也不是欢楼里的小厮发型,而只是寻常孩童常用的,用灰色布条扎了一个发髻。

慢慢拉开衣襟,身上的痕迹已经淡了很多,不复当时的血迹淋淋,伤痕交错,想必一定过了很长时间了,而自己最后看见的人。

清弦用手臂撑着坐起来,而后垂下眼睫,浓密的像小扇子一样的睫毛也因为主人情绪的波动而像蝴蝶翅膀一样上下抖动着。

自己最后见到的是季衾。

双手紧紧攥着被子,清弦想起自己记忆里最后的模样,衣服被撕裂扔在地上,身上都是那个令人作呕的男人弄出的伤痕,床榻间蔓延的都是馊水的味道,还有那大片大片猩红的血。怎么看都是必死之局,毫无生机。

门吱呀一声被人轻轻推了开来,清弦转过头,与门外的人四目相对。

不敢置信,欣喜,疑惑,了然,最终双眸归于平静,太多的情绪铺天盖地的席卷了他,他想问,想说,却又不敢,那般惨烈而不堪的情形,仿佛现在的状况美好的像一个梦,一旦开口,就会破碎的美梦。

早在季衾推门的时候,小岑子就惊醒了,这几日的适应让他明白这个时候七娘一定是来给公子喂些白粥的,他习惯性的伸手拿靠枕,想让七娘一会儿喂药方便点,却在下一刻看到含笑看着自己得清弦呆在了原地。

季衾将手里的白粥放到屋内桌子上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抱着清弦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小岑子,和轻声安慰着他的清弦,似乎自己总是很少看见他束发的样子,总是看见一脸苍白披着如墨黑发的他,虽然美的动人心魄,但她还是想看看他在阳光下笑的灿烂的样子。

清弦目光柔和的看着抱着他的胳膊哭的快喘不过气的小岑子,并不多言,只是用另一只手轻轻拍打他的后背,帮他顺顺气,带着些安抚的温柔味道,小岑子也渐渐平静下来,有些不好意思的用袖子擦了擦眼泪,虽然有很多话要说,但他知道七娘这会儿是来给公子喂些白粥的,公子的身体可耽误不得。

季衾看着乖巧的让出床头位置,主动站在后面的小岑子,唇角隐约露出一丝笑意,真是很懂事的孩子呐,不过,这还不够的,在现在。

从桌子上端起白粥,季衾慢慢开口“小岑子,炉子上煨的汤药快好了,一会儿你家公子吃完白粥要喝的”

这几日,都是七娘给昏迷着的公子喂粥时,自己去将药碗端来的,小岑子并未有什么疑问,只是不舍的看了好不容易才醒过来的公子一眼,就径直去厨房看着药炉了,这个实诚的孩子完全没有想到,公子既然醒了,自然是不需要季衾来喂白粥的。

随着小岑子关门的声音,房间里安静的有些奇怪,屋子里只有从开着的窗户里斜射进来的一束光线懒懒的铺在地面上,房间里两个人在这间昏暗的屋子里沉默的对视,黑暗给人带来勇气,也滋生了说不出口道不明白的暧昧。

“喝些白粥吧,要不然空腹的话,喝药是很难受的”终于季衾开口,打破了沉默。

清弦低低的应了声,想伸手接过,但季衾完全没有这个想法,只是笑了笑说“睡了这么久,手上也没什么力气的,还是我来吧”

忽然季衾向前倾身,一大片黑影向他压了过来,清弦有些慌乱和不知所措,眼神也不断的躲闪,脸上也维持不了先前平静的表情,反而有些温热。整个人可爱的就像一只小兔子,一只属于自己的小兔子。

季衾忍了又忍还是笑出了声,季衾的声音不像女子那般清脆嘹亮,但也没有男子那种沉闷沙哑感,是那种低低的,介于两者之间的像埙,悠远深长,带着些说不出的味道。

清弦看着放在自己背后的靠枕,和已经规规矩矩坐在边上,举着勺子的季衾有些气闷,耳根也有些发烧,刚刚自己仿佛被季衾环住了一般,自己昏迷的时候也不知道这个人是怎么喂自己的吃饭的。

自己是她救回来的吧,一定花费了很多银两,而且,看样子还被她赎了出来,清弦看着送到嘴边软糯的白粥,眉眼也不自觉地柔软下来,张口喝下,看着季衾细心而周到的吹着滚烫的白粥,然后再一勺一勺的送到自己嘴边,明明自己也可以的。

清弦一边有些羞耻自己没有接过来自己吃,而是顺着季衾的话头默认,可看着眼前认真专注的季衾心里却又有些隐约的甜蜜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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