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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快穿之你好路人甲 > 千年幽灵x道家继承人

千年幽灵x道家继承人(1 / 1)

 已是晚上亥时,季衾躺在床上却毫无睡意,流云那个呆子到现在也没有出现,该不是出事了吧,季衾心里一咯噔,正准备出去寻找流云时,窗户那边传来一阵轻响,季衾忙躺下去,屏住呼吸,抓紧床里侧的剑。

明显想进屋子的是个毫无经验的新手,季衾稍稍饭放了心,然后她看见一只腿就这么大咧咧的跨在窗台上,身体的主人明显是流云,季衾好笑的看着流云费力的准备把另一只腿伸进来,客栈的窗户下并没有任何物品可以支撑,流云觉得半夜爬人家的窗子已经够羞耻了,但现在,他明显连爬窗子这项业务都不行。

客栈的窗子并不大,流云只能侧着把身子挤进来,但现在进不进出不出的卡在这儿。窗户离床大概有两米左右,流云不敢大声动作,怕把季衾给吵醒,只能兔子拔萝卜般在那儿一点点抬起自己窗子外的腿。

季衾看着他那笨拙的模样实在装睡不下去,而且,流云自以为隐秘的小动作只要是个粗学武功的人都可以察觉,自己继续装睡实在说不过去。

季衾拿起手里的剑,虚指着流云,厉喝“什么人,胆敢擅自闯入”虽然只是装装样子,但也是很有气势的,流云身子一僵,可怜巴巴的想走,一时之间又走不了,只好干巴巴的挤出一句“我,我不是人,就不算擅闯了吧”

季衾都快被他给逗乐了,还真是一上来就老实的交代了自己的底细,要是旁人,指不定就一剑刺过去了,季衾傲慢的看了他一眼,慢悠悠的说“原来是你啊,恋童癖,跟踪狂,今晚一直跟踪我的就是你吧”

流云都快急哭了,他不是恋童癖,他也不是跟踪狂,可是该怎么跟她解释,流云心里一急,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直接跳下了窗台,而后扑向了季衾。

季衾看着空荡荡的房间不紧不慢的说“我是茅山季家掌门之女,这些精灵鬼怪什么的,自然也是见过不少的,我这房间里唯一奇怪的物品就是那块流云佩了,你说,我把它砸了怎么样”

话音刚落,流云就出现了,他虽然凝聚成实体可以触摸其他东西,但这流云佩他却怎么也拿不动,所以千年来,他才一直呆在山洞。这流云佩是他灵魂的暂居之地,要是砸了,他也会消散的。

季衾见他出现,又低着头像个犯了错的孩子,眼里闪过一丝笑意“你是魂体,居住在这流云佩里?”

流云点点头,“那你的名字是?”“流云”

而后鼓起勇气说“我不是念童癖,也不是跟踪狂,我只是不能离这流云佩太远”

流云看着面前小小的季衾有些恍惚,他记得自己生前是21岁,而且自己的体格也大了这个女童很多,可是现在自己却什么用也没有,连个爬床也做不好,只能憋屈的向季衾解释。

季衾看着心情低落的季衾并没有试图安慰,而是自己和衣睡了,季衾本身是个修炼狂魔,与自己的父亲都不怎么说话,此时来安慰流云显然是不可能的,既然决定要与流云并肩而立,她不想流云像小说那样为了救女主落了个魂飞魄散的下场,至少得有自保之力。

早上季衾起来时,流云不在屋里,想必是回到玉佩里了,昨天他折腾了那么久,现在应该在玉佩里休息。

季衾退了房,买了匹马,去了城外的义庄,昨晚她听路人说,最近去义庄送尸体的衙役李四都莫名得了怪病,每天一下班就往义庄跑,原本健壮魁梧的衙役消瘦的皮包骨头,一双眼睛都明亮的吓人。

季衾在季家的书里见过这种情况,义庄本就是死者聚集之地,阴气极重,一般体弱阳气不重的人去了那种地方轻则梦魇,重则魂魄离体,被那些鬼魅占了肉身。而一些死于非命或者怨气极重等不愿轮回的人,在吸食阴气后,就会成为尸魅。

尸魅并不吸食阴气,相反,他们极为嗜好活人阳气,将之转化为可以遮掩自身阴冷气息的活气,尸魅还可以操控人的神智,令他们主动献上阳气。一般越是高级的尸魅,操控的人越多,实力也越强,也可以很好地遮掩自身的阴气,看上去与普通人无异,但那些尸魅大多残忍弑杀,会一次性将活人的阳气吸食干净,而不会像现在这样每天召唤着供他吸食。

此时正是中午,阳气最盛,季衾背着剑进去时,仍旧感觉到入骨的寒气,义庄里只有一个肚子奇大的消瘦女人,那女子颧骨高凸,身形消瘦,但并不是被吸食阳气的样子,她这样应该是与阴气极重的人长时间呆在一起,身子瘦了损伤,而她也确实怀孕了。

那女子跪坐在一具棺材前面,烧着纸钱,头发挡住她的脸,看不清神情。

季衾扫视了一圈,这义庄里阴气最重的地方就是这具棺材了,而这女子面前烧的纸灰堆着厚厚一叠,明显不是一天就形成的,看来这尸魅与这女子的关系不浅,很有可能就是这位女子的丈夫。

“这里不是久待之地,你快走吧”耳边传来女子低哑的声音

看起来还是个心地颇善的女人,听她这话应该是知道自己丈夫已经成为尸魅了。

季衾并未离开,只淡淡说了一句“他已经成为了尸魅,你再跟他呆下去对你无益,为什么不离开”

女子仓惶的抬起脸看向季衾,而这时,棺材里也传来卡擦卡擦的声响,“你快走啊,不要呆在这里了。”女子焦急的冲季衾大喊。

这个尸魅刚刚形成,也并未吸食太多阳气,所以并不难对付,季衾一个符咒就可以将它制服,女子见季衾站在原地不走,忙拍着棺材安抚“她不是想分开我们,她只是个孩子,你别急”

棺材渐渐安静下来,女子扯起面皮无力的对季衾笑了笑,那个笑容有疲惫,有幸福,有绝望,带着说不出的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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