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此夜之后,两人更是如胶似漆,恩爱亲密。这日地主儿子和管家正在查
帐,做到半夜时分,地主儿子突问:“管家,你说艳儿到底是爱我的财还是爱我
的人?”
管家笑道:“这个奴才可不敢乱说!”
地主儿子道:“管家但说无妨,您为我家出力三十多年,也不想我娶个嫌贫
贪财之人吧!”
管家道:“既然少主这么说,小人也随便说说,如若有错,少主只当奴才没
说一般!”
地主儿子点头称是,管家接道:“少奶奶平日节减,甚是关心奴才们的起居,
依我看少奶奶不象嫌贫爱富之人。”
此话一出听得地主儿子大悦,只听管家又道:“不过少奶奶接触您之时便已
经习惯了锦衣玉食的生活,一旦…”
地主儿子一听由椅子上弹了起来,问道:“一旦什么…快说…”
管家道:“假如说,我是说假如,少主一旦一夜之间家产尽败,不知少奶奶
又当如何…”
地主儿子沉思了一会,问道:“管家可有何妙计试探一二?”
管家眼珠一转,计上心来,附耳对地主儿子一阵低语,听得地主儿子眉头紧
锁,管家道:“奴才只有这个办法,如若少主不想实施,奴才更不敢勉强!”
“此事容我再想想。”地主儿子回答道。见少主犹豫,管家老得快掉皮的嘴
角露出了一丝不易让人察觉的诡笑。
第二日一大早地主儿子便找上了管家,一起来到官府办理了一些事务,便借
故到云南办理货物,一去便是数日,眼见少主上当,管家便肆无忌惮起来,成日
沉迷在酒色之中,韦艳见状便随口指责了几句,岂知管家拿出地主儿子亲笔写下
的财产转让书,气得韦艳当晚便搬出了府邸。
回家之后的地主儿子费尽千辛万苦才由苦窑内找到了日渐憔悴的韦艳,自打
搬出府邸之后,她每日靠替别人缝补破衣,勉强维持生计,看到自己心爱之人如
此凄苦,地主儿子顿时脑中一热,倒在韦艳身前痛苦起来。
全盘说出了自己和管家的计划,闻言韦艳又羞又羞又怒,道:“既然夫君如
此不信任我,你我再在一起徒劳,如今各奔东西,彼此做对陌生人吧!”
地主儿子眼见心上人说此话已经是泪痕如注,道:“艳儿,能不能再给我次
机会,我定当加倍疼爱于你的!”
韦艳叹了口气,道:“可如今家财全部在管家手中,如何要得回来?”
地主儿子道:“我事先跟他有了约定,事后会如数归还我的财产的,我马上
就去找他要来!”
说完转身便走,大约过了三个时辰,满身伤痕的他回到了韦艳身边,呆若木
**的道:“想不到,他,竟会是如此小人!”
韦艳拿出热毛巾擦拭着地主儿子的伤口,怜惜的道:“我早知此人会如此对
待你的,如今万贯家财已经落入他手中手中,你我不如安下心来,过些清贫的日
子吧!”
面对韦艳如此柔情的呵护,地主儿子逐渐安顿了下来,每日和韦艳外出卖菜、
砍柴,虽说凄苦,倒也清闲、自在,可每晚梦中始终萦绕着管家那张贪婪的嘴脸,
朝着自己大呼小叫,醒来之后发现全身均已被汗水浸湿。
韦艳见每到午夜时分,地主儿子便徘徊在先前居住的府邸外,虽说已经物是
人非,却还是惹得他痛哭不已,看到如此情形,韦艳于心不忍,每每以前想到管
家窥视自己的色眼,顿时计上心来。
管家的米仓招收一名算帐伙计,韦艳前去征聘,惊动了管家带着几名奴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