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罪魁祸首却不知好歹地跑到了他后边儿,两只羊蹄子又圈住了他:“郎哥,想什么呢,冷么。”
“不冷,烦,滚。”郎泰晖难得对小美人这么没耐心。
谁让这小美人这么险!心机重!暴!
而且这会儿习扬到他屁股里的东西正顺着他的腿往下滑,他的心情怎么可能会好。
不过习扬也绝对不是会退让的主,在被吼了之后,他只轻轻笑了一声,然后伸手去郎泰晖的胯下。
“!个p啊!干都干过了。”郎泰晖不耐烦地想要拿开他的手。
习扬却隔着他的睡裤一把抓住了他脆弱的囊袋:“我也没说过一次就结了啊。”
“你…!”
习扬另一只手已经伸进了他的裤子,中指钻进了他的臀缝:“这里还湿着呢…”
“湿什么湿!那是你儿子好吗!老子又不是女人!”
“噗…没事,多两次,以后就会湿了。”
郎泰晖被他这个说法吓得一阵恶寒,按掉了烟,狠狠抓住他前边那只手的手腕:“给我放开!”
可惜他忘了习扬本不吃这套。他用了多大手劲习扬就加了多大手劲在他的卵蛋上,让他一下子疼得弯了腰。
“……!”
习扬一腿挤进郎泰晖双腿间,左右扫了扫,让他分着腿站着,中指也顺道滑进了那里。
“就这姿势,正好,你趴在栏杆上。”他扯下那条薄薄的睡裤,再次勃起的器又顶到了湿润的口,一使劲便了进去。
“就这姿势,正好,你趴在栏杆上。”他扯下那条薄薄的睡裤,再次勃起的器又顶到了湿润的口,一使劲便了进去。
“嗯…!”郎泰晖挣扎了两下,但仍被死死压在阳台栏杆上,“你这小变态…!被人看见怎么办!”
“你不要脸的事情做得多了,还怕羞啊?”习扬说着,开始摆腰弄起来。
“嗯…嗯……”郎泰晖无力反驳,只能被他得埋头闷哼。
“郎哥,你老实说…喜欢吗?”习扬边边玩他的头和**巴,让他本答不上话来,但又完全无法拒绝。
更何况郎泰晖也是第一次在阳台上做这种事,还是站着挨,真是要多刺激有多刺激,心理上的激动也让他更加敏感起来,倒是便宜了身后那小子。
“嗯……、别了你这小蹄子…啊!…老子又要了!”灰太狼撑着栏杆,不爽地叨念着。
习扬一听却反而更来劲了,捏住他的头使劲搓揉:“是不是因为**得郎哥很舒服?嗯?”
“滚啊…!啊、啊啊…别弄了…嗯…!!”
此时郎泰晖的器正从栏杆中间伸到了阳台外边高高翘着,随着习扬的用力几下深深顶入,颤抖着便了出来,白的也就这么洒到了楼下的花园里…
“呼……嗯……”郎泰晖趴在栏杆上喘气,习扬也搂着他休息,一边还不死心地往下面看:“郎哥,你说…明年下面会不会长出来一棵树,上面结出很多很多小郎?”
“…要是结出来了…我们肯定一起把你狠揍一顿…!”
“哦?我倒是想,要是结出来了,我就要一个一个过来。”
郎泰晖脸上一红,怒道:“滚!你这满脑子的熊孩子!放开,老子要去洗澡…!”
习扬动了动那在郎泰晖体内的坚挺器:“郎哥,我还没出来呢…”
郎泰晖一把把他推开:“那你就对着下面花园撸一发!”然后扶着腰一瘸一拐走去了浴室…
当然了,刚进浴室,郎泰晖就认识到,把浴室门锁弄坏简直是他做过的最错误的决定了。因为显然习扬那个小蹄子是不会放他一个人安生一会儿的。
他跟着他推门进来,跑到淋浴房里,从后边搂着他,然后把那硬得要死的头抵上了他的屁眼:“郎哥,再让**一会儿,好不好?”
“老子要洗澡!”
“一边一边洗嘛,你洗外面,我帮你洗里面…”
郎泰晖几乎有些气得发抖,却仍挡不住习扬执着的入。
“啊啊…!………”郎泰晖被顶得腿一软,差点没之间跪下去。
习扬抱着他一转身,把他整个人压到了玻璃门上就又开始弄起来,把玻璃门都顶得砰砰作响。
“…嗯啊、啊…停…啊!…别弄了、你这…死小子…呜…!”郎泰晖的**巴也被顶在玻璃门上了,随着习扬抽的动作被顶得好痛,却竟然又勃起了。
他想,,这小蹄子的按摩油里不会是掺了伟哥吧?!
其实当然是没有。
没有任何助兴的东西,郎泰晖仍是被干得晕头转向,最后,又对着浴室的玻璃门了一次。
他好歹也是个中年人了,被强制高潮了三次之后,竟有些体力不支地昏睡了。
不过他有记得习扬后来帮他洗澡了——里面外面都洗了——里面是先用冲了,再用水冲的。
该死的,最后他还得和他同一张床睡觉。
郎泰晖觉得,自己真是背到家了。
第二天的早晨来得十分的迟缓,郎泰晖觉得自己陷入了一个沉沉的迷梦里,怎么也醒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