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哈哈一笑:“第三个是八格牙路,听懂了么?”然后我也笑了起来。
白说:“你特么才八个牙路,你还九个牙床呢!”
阳说:“你不应该骂人的。”
白:“我哪骂人了?”
阳:“苏是南方人,他妈什么的,在他看来都是骂人的,难怪接受不了你,他可能一直以为你骂他。”
白问我:“有这原因么?”
我正吃着鸡翅,然后头也不抬的,点了点头。
白:“那我慢慢改。”
阳说:“不过也没事,你昨天不都放弃了么?”
白:“哪个狗篮子说的?”
希:“你刚才还说不骂人的。”
白:“我注意我注意。”
阳:“你昨天给他唱的阿,我让座,我放手,假洒脱,谁懂我多么不舍得。”
白:“那他妈的是歌词。”
希:“注意注意,脏话。”
白:“嗯,嗯,我注意,我注意,我平定下情绪,阳太气人了,他总这样若无其事的气人。”
阳:“你推开我后也说不追他了,只要他不去法国。”
白恍然想起了什么:“对。”
阳立刻接着说:“为啥你要去法国读研的事,段都知道,我不知道?”
白:“你咋知道我要说啥?”
阳:“恢复了点法力,掐指算到的。”
白:“我咋没看过你掐指?”
阳晃了晃手里的鸡爪:“我已经练到它掐指我就能算到的地步了。”
希哈哈笑对白说:“那你还真信他掐指之后就能算到啊。”
白:“说重点。”
我:“也没决定一定要去,因为段在普罗旺斯,然后就聊了聊,就说我也可能会去。”
白:“可能去,那就是还可能不去呗?”
我:“对啊。”
白:“那你别去了。”
我:“为什么啊?”
白:“我不让啊!”
我:“你算老几啊?”
白:“我算老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