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白。”
然后我打开门,他给了我一袋牛奶:“你今天还没喝呢。”
我嘿嘿一笑:“谢谢,我都忘了。”
“嗯,早睡,明天还得起来呢,走了啊。”
“嗯,你也早睡,别和楠折腾太晚。”
“滚犊子,走了啊。”
关上门躺床上,喝着奶,慢慢睡着了。
然后,又发生了一件让我对哈尔滨印象不好的事情。
第二天早上,我开始拉肚子。牛奶过期了!
我保存下了奶袋,我一度怀疑那是白想谋害我的罪证。
我久久没有下楼,朋友们都上来找我。我感觉当时我都已经要虚脱了。大病初愈啊,结果又来整事了。简直是不行不行的了。
希问我怎么了,我说:“昨晚喝的牛奶过期了。”
“你在哪儿买的呀!”
“白买的……”
“我就在楼底仓买买的啊。”(哈尔滨的超市不叫做超市,叫仓买。其实有点类似小卖部那样种。)
然后白拿起了牛奶袋,下了楼。楠也跟着过去了。希可能怕出事,也跟着了下去。然后大家,包括我,也都下去了。
我下楼之后,就看白正在和店家吵架。
“你要是承认了道个歉我也不说啥了,不承认,说不是你家买的,你这什么瘠薄玩意啊?”
“我家奶就没有过期的,谁能卖过期的啊!”
“咱都是东北老爷们,都直来直去的,我上你这挑事儿来了啊。你们过期我非说你这过期了!”
“肯定不是在我家的。”
“哎哟我草泥马的,你再说一遍不是在你家买的,我还讹你咋的。”
希:“你别激动,好好说。”
店家:“哎!□□崽子你骂谁呢?”
白往前一冲,希赶紧拉住了他:“我他妈就骂你,你这什么瘠薄玩意儿啊,我朋友喝完之后一直拉肚子。骂你咋的,没打你不错了。草泥马的!”
店家:“你看看我这儿的奶,哪有你手里那天。滚犊子,别特么在我这逼逼。”
希赶紧拉住他,白腿长,一脚踢翻倒了罗列着的啤酒箱:“你他妈跟谁妈儿妈儿的呢!昨天晚上,12点左右,一个老娘们在这卖的,你问她去。她还问我咋长这么高的。”
“谁卖的我家也没有过期的!”
“哎哟我操,你这人咋这么犟呢?”
这时门口已经有几个看热闹的人了,然后,我肚子又有点忍不住了,又跑回了宾馆。让朋友看着白点,别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