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地方寒气很重。”
刚下车走没几步左君然说。
大家不约而同地点头,没人否认左君然的话。
“有看到什么吗?”钟容阳问身边的元儿和阿宝。
元儿回答:“什么都没有。”
“先生,这里有点奇怪。”阿宝说。
梁华鹤道:“这是很奇怪,这里寒气这么重,算是个大阴之地,照道理来说,应该有不少东西在周围走动的。可是,现在一个都看不见,这就算换成任何一个平常的地方都不可能会这样。”
有东西不奇怪,没东西才叫奇怪。
人这么多,不管在什么地方都该有些脏东西的存在。
就算什么都不懂的顾夕晨,看到四周一个脏东西都没有,也一样觉得奇怪。
“人都是在什么时候死的?”
“黄昏时刻,六点左右。”梁华鹤回答,“现在是冬天,六点天就昏昏暗暗的,要是再冷点的话,估计六点完全天都黑了。”
“既然这样,那就先休息一下,六点再来看。”钟容阳道。
梁华鹤点了点头,“不过,现在还是要去和这里的承包商打声招呼,不能来了也不去告知他们一声。”
没拒绝梁华鹤这句话,他们本来就是接了委托来的。
人都来了,雇主却不去看一眼,这是不行的。
进了工地,工人们都在忙碌着。
在工人的带领下,他们来到承包商所在的位置,他们都站在一面裂开了数道裂缝的墙边,讨论着这墙到底是怎么裂开的。
那面墙裂开的方式很奇怪,裂缝从墙底跟树似的越高裂缝就分叉得越多,形状怪异地可说,用人为力量是做不到的。
可是,看到那面墙的时候,顾夕晨愣怔着,顿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先生,那面墙上面全是手掌印。”元儿在钟容阳的耳边小声说。
几人听声,都开了阴阳眼。
大家都可看到那面三米长一米五高的墙上,全是血色的掌印,似乎为了让人能更好地分辩墙上的东西就是掌印,大大小小的掌印一个排成排,不会重叠在别的掌印上。
一眼望去,一整面墙都是血色掌印,触目惊心。
又是第一次见的画面,顾夕晨不敢再去看,躲在了钟容阳的身后。
“没事。”看到顾夕晨的害怕,钟容阳安慰:“这些只是他们留下来的恶作剧,不会伤害人。”
顾夕晨点了点头,但还是没敢再去看那面墙。
“晨晨,你来了!”
察觉到他们到来的顾年儒,眼尖地看到钟容阳身后的顾夕晨,开心地喊道。
被顾年儒这么一喊,其他人都注意到他们一行人的到来。
梁华鹤上去与他们打招呼,顾年儒走过来,眼里含着笑。
“晨晨,你躲在这做什么?都这么大了,还和二哥玩捉迷藏吗?”
“不,不是。”顾夕晨结巴地道,视线不小心瞄到那面墙,心底一寒,急忙就移开视线不去看。
“你在害怕什么?”
顾年儒太了解自己的妹妹,见她这神情就知道她在害怕。
“那面墙,我不敢看。”顾夕晨小声地说。
顾年儒转过头,看向那面墙,那面墙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