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叫左君然过来,将他手上的纸人都给他,让他去发给工人们。
纸人是用红布缝着的,让人看不到里面到底装着是什么东西,让左君然告诉工人是护身用的,一定要带好人就回到车上。
进了车后,司机将暖气开了。
车里没有车外的空气冷,可是钟容阳苍白的脸色一直就没变好过。
手的温度也不见暖和起来。
“姐姐,你要是这么担心先生的话,不如给点血给先生喝。”元儿说。
钟容阳闻言,睁开眼睛,威严地看向元儿,道:“元儿,不要乱说话。”
“元儿,你详细说说是怎么回事?”没有去顾及生气的钟容阳,顾夕晨追问。
钟容阳皱眉说:“夕晨,不要听元儿的话。”
“先生,这里大阴,你这身体会熬不住这里的阴气。再加上你刚才做的那一百多个纸人耗费了多少精气,你现在这么弱很容易吸引周围的东西来,而你一旦变弱,我们也会跟着变弱,这对你对我们来说都不是好事。”元儿担忧地皱起了眉头。
听元儿这么说,顾夕晨也感觉到了事情的重要性。
“给我针。”她朝元儿伸去手。
钟容阳连忙伸出手阻止顾夕晨的手,肃穆说:“不可以这样。”
“先生,我想帮你。”
“你这会害了我!”
“可是,元儿说……”
“他只说了这点,没说其他的。”钟容阳有些无奈地躺在椅子上,“你的血对于我来说是毒,一旦碰了就会上瘾,后面要是没有你的血,我会更难受。”
“先生,你能跟我明说吗?我不太懂。”顾夕晨问。
钟容阳睁开眼睛,好看的凤眸里露出一丝的倦意与无奈。
“夕晨,我的体质极阴,体质极阳人的血确实可以给我提供精气,但是,只要碰了一次,我就会再也离不开你的血。因为,极阳的血进入我的体内就会压制住阴气,不管什么东西只要一被压制,等压住它的东西一旦消失就会反弹。这个道理也能用在我的身上,你的血确实能改变我现在的状况,但是等你的血过了这个功效,我体内的极阴就会反噬,甚至会比以前更厉害。所以,就算我身边有体质极阳的人,我也从不用喝他们的血来解决困境。”
钟容阳抬头,欣慰地看向她。
“夕晨,我知道你想帮我。我没事的,我歇会就好。这样的情况,我已经遇过很多次了。”
“所以,元儿才会对梁华鹤说,他找你来帮忙的事,好几次都差点害死你吗?”顾夕晨低着头,沮丧地说。
一心就想帮钟容阳,可是,没想到想要帮他都是件这么难的事。
“我从出生就伴随着死亡。”
顾夕晨低下头,什么都没再说,就是觉得心里很难受,跟有块大石在压着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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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二十分钟后,梁华鹤跟左君然回来。
梁华鹤看着脸色苍白的钟容阳说:“我今夜要在这边过夜,我想看看这个鬼门到底打开得有多大?”
“你要是能解决这件事的话就更好。”钟容阳冷冷地道。
梁华鹤无奈地笑了笑:“我也希望就我自己能解决,这样钱能全都入我口袋。不过,这里太大,要是太多东西出来,我一个人也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