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旁的梁华鹤听到钟容阳的话,表情也跟着屋中许多人一样,一下就变得煞白。
梁华鹤说:“容阳啊,你也没必要说得这么重,给你的钱,我一分都不会少的。”
若是平常人的话就还被钟容阳的那句话给唬住,可梁华鹤也是风水师,根据傅言枫的生辰八字算了算,他至少有两个孩子。所以才敢说,傅家能有一两个个子孙。
可钟容阳却完全与他说了相反的话。
该不会是想抓机会坑我吧?
梁华鹤心里想到。
钟容阳说:“刚才夕晨看的东西如果是诅咒的源头,你觉得傅家的孩子出了这个屋子还能活吗?”
差点忘了这事。
梁华鹤皱蹙起眉头。
钟容阳继续说:“若那个是诅咒的源头,他已经在观察房子里的人,届时别说是孩子,大人都怕会有危险。”
听到梁华鹤与钟容阳一搭一回的,傅言枫觉得就如同在看相声一样,说着可笑不可信的话,如同在逗人笑一样。
梁华鹤皱起的眉头就没松过,他怕钟容阳说的会成真。
思绪着该如何开口,忽得一阵悦耳的铃声响起。
傅言枫拿起放在一边的西装外套,从里面取出手机,接听。
电话那头许是个重要的事情,傅言枫一开始漫不经心的表情渐渐变得凝重与慌张起来,他难以置信地睁大瞳孔,挂掉电话后人也没反应过来。
傅老太太问:“小枫出什么事了?”
傅言枫眼睛里露着担忧之色看着傅老太太,沉默了好一会儿,问梁华鹤:“你们有办法解这个该死的诅咒吗?”
梁华鹤说:“那要看你们愿不愿意将这个诅咒的源头告诉我们?”
傅言枫咽了口口水,再次看向傅老太太,无力的声音说:“奶奶,爸坐的车掉进河里,人没了。”
说完,傅言枫伸手去拿茶几下的药箱,在里面开始找好药。
傅言枫的手是抖着的,刚才他还觉得钟容阳与梁华鹤的话很可笑,可是转眼就应验了他们说的话。不管是不是巧合,傅言枫都已经不能用刚才的态度看他们两人。
“作孽啊,这都是作孽!”听到自己的儿子死去,傅老太太情绪立即就有失控。
傅言枫与梁烟儿连忙安慰她,等傅老太太的情绪缓和下来,她也终于告知钟容阳与梁华鹤她所知道的事情。
事情要从傅老太太的父亲说起,傅家世代经商,家底比较厚,也算是个有点钱的人。
有些男人,有钱就会变坏。
傅老太太的父亲就在外面弄了不少的情人,但傅老太太的母亲是个强势的女人,虽然默认了丈夫在外面养情人,但绝对不可以让任何一个情人怀上小孩。
傅老太太的父亲就在外面很小心翼翼,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道理。
终于有一天,一个女人抱着一个七个月大的孩子上门,说是他的儿子。
傅老太太的父亲被管得严,就只有傅老太太一个女儿,而他也刚好五十岁,老来得子当然是要留。
可妻子怎会愿意,就趁他们不注意的时候,将孩子扔到蚁窝去,让蚂蚁把孩子啃成白骨。
而孩子的母亲刚拜师学了风水,孩子这样惨死,人立刻就半疯,后面别人发现她的时候,她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