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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4 / 7)

跟浩子他们出来,免不了的就是女人,之前他也是这样,他们这一群人,都是如此,玩女人,那是一套一套的,但是自从那件事之後,在美国他每次找女人脑海里都会闪过一张傻乎乎的小脸,慢慢的,他也就不找女人了,也不是说特意为了那小女孩守身什麽的,只是下意识的对其他人都提不起兴趣。

按理来说,隶冉堔这麽些年的经历和历练,一见锺情这麽个不靠谱的事情是应该不会发生在他身上,可命运就是这麽奇特,他二十六岁那年遇到了她,冷情的人一旦动情,那便是至死不渝。四年前的隶冉堔便栽在了叶小沫这颗小嫩葱上,以後的四年里,时不时的会想起她,这是从没有过的事,从没有一个女孩能如此,就连郭女士和隶冉苒都没有。

有时候某个人恰好出现在你面前的时候,你的心会告诉你,是了,就是他或她了,生活有时候就是这样,梦幻而又真实。

在包厢外面接了个电话,刚结束通话,抬起头就看到那个小女孩,他心心念念了四年的小女孩,她貌似喝了些酒,脸蛋红彤彤的,比起当年,嘟嘟的小脸小了很多,一头齐腰的长发,在昏暗的灯光下一闪一闪的,较之当年,小丫头长高了许多,发育什麽的也相当的好,看她前鼓挺挺的就知道。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男人都对萝莉有一种奇妙的感觉,但是他知道自己对这小丫头,确实存在着不好的心思,甚至是有些邪恶,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可能没什麽感觉,但是在外的这几年,小丫头在他脑海中翻腾了不止一遍。

隶冉堔有些生气,这丫头是未成年吧,怎麽喝了酒,还到酒吧玩,‘扫把’的年龄限度什麽时候降低了。看她这走势,应该是去洗手间,於是立刻尾随而去。

☆、第六章

说起隶冉堔,冕川市没人不知道,爸爸是军区司令,妈妈是商界女强人,隶冉堔从十五岁就开始玩股票,十八岁高考完心血来潮去当了兵,不依靠任何父辈的关系,从一个列兵开始做起,当兵半年在一次军事演习中成功地狙击蓝军司令而因此立了二等功,之後成了团里甚至是整个军区的红人,军演结束後,被特种部队的参谋长看上而进了特种部队,成了特种兵,特种兵五年,退役,二十三岁的他,凭着当初玩股票赚的钱,又一次不靠家里的关系,开始自己的创业。

起初家里人都不同意,反应最大的是隶妈妈,隶妈妈觉得自己的儿子太不容易了,进了部队不依靠父辈的关系,自己单打独斗一步步的拼,现在出来创业了又不让家里人手,这怎麽行,隶妈妈哭着闹着要手,隶爸爸为此没少挨隶妈妈的袭击,各种冷暴力、各种禁止爬床,最後多日欲求不满的隶首长终於怒了,一通电话过去把在外头奔波的儿子召唤回来,一脚过去,把他踢到隶妈妈跟前,威胁着他跟隶妈妈交涉清楚,要不一棍子打死,没办法,在老婆那里受的委屈,舍不得动老婆,只好全部发泄在儿子身上。

最後的最後,在跟自家老妈的n次交涉和n个保证之後,隶妈妈终於同意不手儿子的创业,让儿子先自己,如果失败了,再手。

隶冉堔就是隶冉堔,凭借自己的努力,用了一年的时间让他的隶氏在冕川市立稳了脚跟,各大财经报刊都以采访得到这位商业新贵为荣,半年後他那无良的妈妈深刻的觉得自家儿子的是个商业奇才,於是把自己的郭氏丢给隶冉堔管理,当起名副其实的军嫂,再一年半後,由郭氏和隶氏合并的郭隶氏在美国上市成功,隶冉堔在美国一呆就是四年,四年後把在美国的东西全部转移回国内,这次在‘扫把’是他回国後第一次出现在‘大众’的眼中。

叶小沫躺在自己蓝色的小床上,两眼出神盯着天花板。

那个在她梦中困扰了她好几年的男人又冒出来了,还以这种无比强势的方法出现在她眼前,这个男人真不是一般的强势,也不是一般的恶霸,两人怎麽算都是第二次见面,他不仅夺走了自己的初吻,而且还一吻再吻,这不,刚下车的时候,他又拖着自己啃了一顿。

打了滚,将脑袋深深的埋进枕头里,啊啊啊,为什麽那个祸害老是出来,她不要再想着他了,这个男人真心的是个祸害,从被他送回来後,她就一直在床上滚来滚去,想着两人第一次相遇的情景,想着再次相遇,他的霸道,强吻之後,信誓旦旦的要求做他的小女人,啊啊啊,她才十五岁啊,如果那些资料没有错的话,他们相差有十五岁啊,他都快可以当她爹了都!

第二天下午,叶小沫被饿醒了,给自己随便捣鼓了一点东西填饱肚子,看了一下时间,吓到了,都已经六点多了,离那祸害给自己的时间所剩无几了。

走进厨房,打开冰箱,想找果冻,上看看下看看都没有了,抄起玄关的钥匙打算去楼下的小卖部补货。叶小沫有个习惯,那就是烦躁的时候狂吃果冻,昨天去聚会的时候还想着回来的时候买的,结果被某个祸害一闹,就忘记了。

下到楼下,一辆三叉戟的车停在大门前,要是平常,叶小沫这个爱车痴肯定要停下来围着车转两圈的,刚过到车窗的时候,车窗滑下,“叶小沫!”

听到有人喊自己,叶小沫回过头,这不是那个骚扰了自己一个晚上的祸害麽,想到这个就来气。装作看不见,继续走!

隶冉堔哪里允许被无视,下车一把抓住她,“叶小沫,叫你呢,没听见麽!”

甩开,很豪气的回了句,“没听到!”叶小沫现在烦死了见这人,昨晚都霸占她脑袋一晚上了,好不容易睡着了,梦里也不放过她,现在连出个门他都来烦她。

隶冉堔抓着她的手往车走去,叶小沫当然不肯啦,死命挣扎,男人不让,一个巧劲,脚下一挪,惯就让小女孩自动飞到怀里了,到了男人怀里的女孩还不放弃挣扎,扬起手就要打过去,身为军人的直觉,隶冉堔一个眼疾手快,双手一拦一转,掐着叶小沫的腋下就给举起来了,一米五几的个头硬是给举高到了一米九,叶小沫被这突然起来的高度吓了一跳,哪里还顾得上打人,只求自保的搂着隶冉堔的脖子直嚷嚷,男人不理她,手往下滑了滑,托到她的小腰,直接头朝下扛到肩膀上。

把叶小沫塞到车後座,自己也跟着挤上去。

☆、第七章 答应麽?

把叶小沫塞到车後座,自己也跟着挤上去,然後抱起她跨坐在他腿上。

叶小沫当然不妥协啦,攥起小拳头就往男人的膛上去,他当她是什麽啊,麻袋麽,这麽随手一扛。

男人将她两手钳制在两侧,两人对视,很严肃的说道,“叶小沫,不许胡闹,你的答案呢?”隶冉堔看着这样的女孩,他实在是不知道自己又怎麽了她,昨晚送她回去後,自己一直忍着不给她打电话,昨晚都没怎麽睡好,然後今天醒来,处理了一些文件,实在是在家呆不住了,於是大下午的就赶车过来了,在她家楼下等了好久,眼看时间就要到了,就看到这姑娘出来,喊她,既然不理人!

叶小沫看着男人虎着脸,觉得这人为什麽这样啊,不仅凶她,还这麽严肃的看着自己,委屈起来,“不答应,不答应,不要和你在一起!”

“不许,不许不答应,收回去,把这话收回去!”隶冉堔狠狠的盯着女孩,他没想过拒绝的答案。

“呜啊......隶冉堔,你是大坏蛋,你凶我.........呜呜........我们才刚认识.........呜呜......上次也是这样.......呜呜........说什麽让人家等你...........然後第二天就消失的无影踪.........”女孩哪里被人家那麽严肃的吼过,被吓得一下子就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

其实说叶小沫不喜欢隶冉堔是不可能的,谁会每每午夜梦回之时想起一个不喜欢的男人呢,她之所以不答应、炸毛、纠结,是因为自己担心,担心这个人又像上次一样,撩拨了自己的心弦之後又再次的消失得无影踪,之前没有什麽的时候,他都能呆在她心里那麽久,更何况这次两人是有了‘实质’的进展,起码两人是有碰触过了。

男人放开箍着她的手,抬起女孩的下巴,把鼻涕眼泪给擦干净,低声哄着,“好了,不哭了,不许这麽说,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不许拿这些话来气我!嗯?丫头我们会在一起的,这次不会了,这次不会再把你丢下了!相信我!嗯?答应麽?”

隶冉堔知道应该把持好自己的脾气,,免得吓到女孩,可是没办法,听到她否定的答案,他就不受控制的怒了,才会吼她。可是听到女孩哭诉的理由,他又心疼了,是了,这也不能怪女孩,消失无影踪是事实!

女孩不说话低着头,虽然男人软下了口气,但是她还在委屈着呢。

男人见此,极其无奈,叹息了一声,大手拖着女孩的小屁股,将女孩拖高些,再问一遍,“丫头,同意麽?”

隶冉堔没想到当初的一句话,会给叶小沫那麽大的伤害,他当初是真的要叶小沫等他,那时候的叶小沫还太小,他自己也不确定是不是就是她了,而且,最主要是,他喜欢了,叶小沫还是个小丫头片子啊,她懂得什麽是喜欢麽,所以才留下这麽一句话,就是为了给两人一个时间上的缓冲。(七七:哈哈,要是隶大少知道他家早熟的闺女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看上他了,他还不得气死,白白浪费了好几年呐~)

也许是被男人如此温柔的嗓音给安抚了,抬起头看他,男人沈沈的看着她,眼里满满的温柔和认真,自己要不要相信他一回?女孩的动作比思维先一步给了男人答案,女孩有些茫茫然然地点了点头。

☆、第八章 车那个震

男人见女孩点了点头,答应了,终究是忍不住内心渴望,低下头,吻上女孩的小嘴,霸气的大舌头探进香甜的小嘴,滑过女孩的牙齿,缠住小舌,恣意吸吮挑逗,将属於她的甜美香津尝个彻底,不留一丝丝的空隙,男人吻得很用力,没有了刚哄女孩的温柔,借此来抒发自己内心的兴奋和渴望,刚扛着女孩的时候,女孩前鼓挺挺的两坨隔着薄薄的衣服摩擦在他的肩胛,简直磨死人了。

答应是答应了,可是这人怎麽老是一声不吭的对着自己下嘴,呜呜叫着抗议,他的舌像是藤蔓一般缠着她,又吸又吮的,仿佛要把自己整个吃进去似地,舌尖被他吮得阵阵发麻。叶小沫心里简直想哭,这男人真是的怎麽突然间的就暴起来。她这可是舌头啊,做的啊,又不是吸吸果冻啊!那麽大力吮吸干什麽。

小拳头在他肩膀上扑腾着,无奈捶在男人壮实如牛的身体上就跟蚂蚁搬大象一般。叶小沫为了避免自己的舌头被他绞断,只好顺着他,任他的舌在她嘴里逗弄。

许是感受到她的呼吸不顺,隶冉堔终於放开她的唇,一路吮吻着经过她的脸颊、颈脖,叶小沫被他弄得浑身酥软,脖子里他湿滑的舌一寸寸抚过,温柔而挑逗,陌生的感觉让她忍不住仰起了脖子,头靠在前排座椅的後背上。

隶冉堔的呼吸越发重起来,箍住小腰的力量越来越重,使得女孩开始不舒服地挣扎起来。

不料,她刚动了一下,就听隶冉堔哼哼道,“丫头,别动......”那声音似痛苦又似舒服,嗓子里压着浓浓的情欲,身体更是贴得更紧了。

叶小沫脸蛋轰的一声,红起来,她不是傻,知道现在臀下的硬物是什麽,坚硬的物体一下一下地戳得她手足无措,“隶冉堔........”女孩带着哭音的嗓音喊了男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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