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具人就要有工具人的觉悟。

否则随时可能被换掉。

……

宋到这边。

双方酒过三巡。

相谈甚欢。

嗯，至少面上是这样。

不过宋到始终没给出具体的承诺。

比如眼瞅着就要杀青的“金枝”，比如地球影业接下来会开的一些剧，再比如菲扬乐章旗下一众当红的新老歌手。

宋到都用精湛的太极功力给推到具体人身上。

比如电视剧，他说这事儿是孙哲负责，自己不管具体业务。

回头会建议。

菲扬乐章的事情，则推到郭庆松和李晴晴身上。

眼看着连酒带菜大几万的一顿饭，除了“缓和关系”，什么好处都没拿到。

一名副台长有些着急了。

干脆借着过来敬酒的机会，跟宋到说道：“宋老师，我们过几天，马上就要开一档顶级音综，采用全新的模式，之前也跟郭总和晴总联系过，她们说公司的歌手，档期都排满了，您看这样行不行？我听说您身边，还有一个年轻的小徒弟？好像叫，叫陈宇是吧？”

旁边有人应和：“对，是叫陈宇。”

这名副台长道：“您把陈宇派过来，参加这档节目好不好？能否获得最后总冠军，这个说真的，确实不敢百分百保证，但我可以保证，他至少是前三甲！”

之前在林菲的演唱会上，宋到那一嗓子，已经让陈宇这个央音毕业的宋到小师弟出名了。

没有几个正经作品的视听账号上，一夜之间涨了五百多万粉丝！

要是想走网红路线，已经足够用。

不过陈宇始终深居简出，一直默默学习宋到这个学长师父给他留的“作业”，不断提升自己。

宋到有点惊讶，这帮人看来真没少研究自己，陈宇是自己小徒弟这事儿都知道了。

自己已经跟他们打了一整晚的太极，其实也不是说宋到真的不想跟他们合作。

只能说如今已经支棱起来的东北卫视，是真的肯花血本。

不说台领导隔三差五飞京城跟他联络感情，在金钱方面，人家也是真舍得让利。

那位台长相当有魄力。

给出的各种条件，电视台方只剩下微薄利润，这在橘子、华州、浙州等强势大台，简直是不可思议的。

公司的艺人去那边当常驻嘉宾，参加各种节目一方面被当祖宗供着，待遇极好；另一方面还能赚到更多的钱。

这种情况下，就问谁不想去？

估摸着橘子台这些领导，也都知道这些事儿，然后居然把主意打到宋到身边，唯一一个没有出道的亲传弟子身上。

这时另一个橘子台负责综艺的高管也端着酒杯过来，认真表态：“我们看过林老师演唱会上，陈宇的表现，感觉都有冠军实力！”

话都说到这份上，确实不好再拒绝。

林菲突然问了句：“导师都有谁呀？”

先过来的副台长看向负责综艺的高管。

对方犹豫一下，说道：“目前已经定好的，有尹宏尹老师。”

诶？

这个是可以的。

尹老师尽管不算菲扬系，但也是妥妥的自己人。

“还有香江五大天王的陈明川。”

这位也可以。

虽然没太多交集，但彼此也曾隔空互动过。

“宝岛的纪听风。”

这位也是一样。

俗话说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在一群正当红的顶尖女歌手被菲扬系“垄断”之后，想要找出一套适合的导师阵容，也真的没有那么容易。

像姜颖、石玉妍、邱欣瑶、侯天薇和孙美琪这些人，早早就已经被东北卫视给预定了。

年轻的那些也是一样，孔曦、钟雨彤、薛琳、陈梦这些人，同样被东北卫视的另外几档综艺给瓜分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