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反了!”陈墨大手一挥,不假思索道:“王侯將相寧有种乎?与其当个傀儡駙马,任人摆布,倒不如拼一把,没准还能搞个皇位坐坐!”
“王侯將相寧有种乎?”
玉幽寒愣了愣神,隨即好笑道:“你小子还真是胆大包天,什么话都敢说,这种大逆不道的言论若是传出去,都够诛你九族了!”
“反正有娘娘罩著,我又不怕。”陈墨捧著黑丝玉足,一本正经道:“再说,这样一来,我们岂不是就能名正言顺的在一起了?”
玉幽寒抱著肩膀,冷哼道:“嘴上说的好听,本宫看你是在惦记著皇后吧?”
“娘娘在我心里永远是最特別的存在,没有任何人可以替代。”陈墨摇摇头,语气认真道。
望著那深邃的眸子,玉幽寒心跳有些加速。
虽然不止一次听他说过这种肉麻情话,但还是会感到羞涩和欢喜。
“说起造反————”
“本宫以前倒是没有认真考虑过这个问题。”
“你身怀龙气,国运加身,或许还真有登临帝位的机会。”
玉幽寒纤指捏著下頜,自言自语道:“到时候本宫来当皇后,让姜玉嬋去当妃子,每天清早跪著给本宫请安,不听话就直接把她打入冷宫,看她还能掀起什么浪花————”
”
“”
陈墨嘴角微微抽搐。
他不过是说著玩的,娘娘怎么好像还当真了?
且不说这条路有多难走,即便当上皇帝,日子也未必好过。
光是那繁杂的政务就能把人压垮,不仅要平衡朝堂,还得兼顾民生,搞不好那就是亡国之君,遗臭万年。
陈墨自认为没有这种能力,也不想把人生耗费在没完没了的批奏摺上,他只想和喜欢的人共度余生,醉臥美人胸怀,笑看红尘纷扰。
当然,想做到这一点,却也没那么容易,必须得有足够实力、权势和地位作为支撑。
谁让他身边的女人来头一个比一个大呢————
“算了,还是走一步看一步吧。”
陈墨暗暗摇头。
他已经被捲入了漩涡之中,被大势裹挟著往前,很多事情都身不由己,想的再多也没什么意义。
玉幽寒这边还在琢磨该如何整治后宫,突然手腕处传来一阵灼热。
紧接著,红綾倏然浮现,將她双手牢牢缠住,另一端系在了床头。
“嗯?”
玉幽寒疑惑道:“你这是干什么?”
“当然是帮娘娘按摩了。”陈墨的手掌掠过腿弯,掀起包臀裙,沿著肌肤纹理缓慢而轻柔的按摩著,“刚刚说好要给娘娘抓凤筋,现在才刚刚开始呢。”
“唔—”
玉幽寒身体扭动著,口中发出压抑的呜咽。
那略显粗糲的手掌摩挲著,带来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让她有些心慌意乱。
由於双手被束缚,根本动惮不得,反而让这种感觉进一步加深,脚趾不由自主的勾起,双腿绷的笔直,嫣红从耳根一直蔓延到了锁骨。
“好————好了,別按了————”玉幽寒眼波迷离,逐渐失去了焦距。
隱约间,嗅到了那淡淡的花香,陈墨嘴角勾起,笑眯眯道:“看来娘娘已经准备好了?”
嘶拉—
黑色丝袜直接被蛮横撕开。
紧接著,一股灼热的感觉传来,玉幽寒呼吸一滯,神色紧张,縴手下意识抓紧了床单。
就在这时,陈墨的动作却突然顿住了。
玉幽寒双颊酡红,声音发颤,“怎么了?”
陈墨扭头看向院门外,说道:“等会,好像有人来了————”
“知夏,你真要去找玉贵妃?”
庭院外,凌凝脂拉著沈知夏的胳膊,劝说道:“那位娘娘的脾气你也看到了,万一把她惹恼了,只怕你会吃不了兜著走————”
沈知夏攥著粉拳,表情决绝,好像即將奔赴刑场一般,“反正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沈家和陈家都是贵妃的追隨者,想要和哥哥在一起,必须得过了她这一关才行。”
“可这事真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
凌凝脂还想劝说,沈知夏已经推开大门走了进去。
两人刚进入院子里,就看到一身白色道袍的季红袖静静坐在石椅上。
“师尊?”凌凝脂愣了愣神,“您怎么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