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陈墨吸收了极道剑意后,我心里还有点犯嘀咕,没想到扭头他就还了一份如此大礼,说来还是我们占了便宜啊。”谭瀚不禁感慨道。
毕竟洗剑池中的剑意太过强横,不是谁都能承受的住,能进入池中修行的只有寥寥几人。
而陈墨公开传道,却让全宗上下都能获益,敦轻敦重自不用多说。
此刻最为尷尬的却是紫闻仲。
他和陈墨屡次发生衝突,结果每回都被打脸。
这次聆听了祖师传承,也有不少心得感悟,说来还欠了对方个大人情。
“挨了好几顿毒打,结果我还得谢谢他,这事整的————”紫闻仲揉了揉眉心,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
沈知夏搀扶著陈墨,一路回到了庭院中。
进入臥房后,將他轻轻放在床上,然后又打来一盆清水,润湿帕巾,帮他擦拭著摔倒时脸上沾染的灰尘。
忙完一切后,坐在床边,不由得想起昨天发生的事情。
沈知夏贝齿咬著嘴唇,低声自语著:“哥哥该不会真的和玉贵妃是那种关係吧?”
虽说有些不敢相信,但仔细回想起来,贵妃娘娘对陈墨的偏爱確实有些超出常理。
陈、沈两家都是贵妃的追隨者,哪怕贺雨芝和陈拙愿意,只要贵妃不鬆口,她和陈墨就永远都没有办法在一起。
更別说现在又多了个长公主出来搅局,希望变得更加渺茫————
“我到底该怎么办?”
沈知夏一时间有些魂不守舍,却浑然未觉,陈墨的眉心处正不断有白色光尘逸散而出,接触到她的肌肤后,好似白雪消融,瞬间隱没不见。
“奇怪,怎么这么热?”
沈知夏呼吸逐渐变得急促,脸颊嫣红,额头渗出香汗。
心口似乎燃著一团火焰,让她感觉燥热难当,不自觉解开领口纽扣,迷离的眼眸中蒙上了一层雾气。
望著那张沉静的面庞,一个大胆的念头突然浮现在脑海中:
既然成婚一事阻力重重,那就乾脆生米煮成熟饭好了!
有了婚书和既定的事实,即便贵妃娘娘也没理由阻拦她和陈墨在一起吧?
在白色光尘的影响下,这个念头一旦冒出来便难以遏制。
沈知夏仅仅只是犹豫片刻,便伸手解开腰间丝带,武袍滑落,露出白里透红的雪腻肌肤,缓缓贴在了陈墨身上。
那冰凉触感让她滚烫的体温略微下降了些许,但心中的杂念和欲望却像野草一样疯长。
“虽然哥哥给我的那本双修功法还没有大成,但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唔————”
隔壁院落。
臥房內,凌凝脂和季红袖相对而坐,气氛陷入了尷尬的安静之中。
眼看茶水都喝下去三壶,季红袖实在是坐不住了,忍不住出声问道:“清璇,你找为师到底所为何事?”
凌凝脂正在倒茶的动作不由一顿,放下茶壶,沉默半晌后,说道:“师尊,那天晚上,睡在弟子身边的人应该是你吧?”
∑(っ°a°;)っ?!
“咳咳!”
季红袖差点被口水呛到,脸颊霎时涨得通红。
她也没想到,对方半天不说话,原来是憋了个大的,顿时有些猝不及防!
“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为师怎么听不懂?”季红袖结结巴巴道。
凌凝脂低垂著臻首,轻声说道:“其实那晚过后,弟子始终感觉有点不对劲,虽然当时意识有些模糊,但仔细回想起来,无论声音还是身材,都不太像是知夏————”
“昨晚弟子旁敲侧击了一番,方才得知,知夏她酣睡了一夜,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凌凝脂缓缓抬头,看向季红袖,眼神中满是复杂,“而这武圣山里,和陈墨有关係的女子,除了弟子和知夏之外,也就只剩下师尊了。”
“弟子说的对吗?”
”
“”
季红袖有些慌乱,下意识移开视线,不敢与徒弟对视。
凌凝脂见此一幕,心中已然有数,神色更加黯淡了几分,“师尊,你怎么能这样?你明知道弟子和陈大人的关係,居然还做出这种事情来————”
“清璇,你听为师解释。”